第二天清晨
張楚嵐一大早就帶著自己的小伙伴到了談話的地點(diǎn)。
張楚嵐示意小伙伴們在門口等著自己。
而這時一道打著哈欠,慵懶的身影慢慢踱步而來。
“各位,早上好,張楚嵐一塊進(jìn)去吧?!?p> 一旁的張靈玉看到佚愁,目光凝重了起來,回憶起來老天師對他說過的話,
“靈玉,你可莫要小瞧這個唐門小輩許佚愁,他要和你認(rèn)真一戰(zhàn),你是沒有勝算的?!?p> 靈玉真人一臉驚訝說道:“師傅,雖然他受傷,我勝之不武,但并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吧?!?p> 老天師嘆了口氣說道:“靈玉,你就是太耿直了,人家就無意與你一戰(zhàn)。”
“無論是佚愁,還是王也,都是你目前敵不過之人。”
張靈玉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已經(jīng)學(xué)了那通天箓,現(xiàn)在未必不能和佚愁一戰(zhàn)。
尤其是那五雷符,靈玉真人可能在看到陸謹(jǐn)老爺子露這一手時,才下定決心修這通天箓吧。
張靈玉想了想,按捺住心中的戰(zhàn)意,想道:
“待此番事了,再與佚愁兄切磋一二?!?p> 此時佚愁已經(jīng)和張楚嵐走進(jìn)了教室,教室中央的便是唐門目前三位高層,唐秋山,唐妙興,張旺。
張楚嵐還沒開口,唐妙興先開口說道:“說吧,張楚嵐干什么來了?”
佚愁坐在一旁的窗檐上,似乎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他們的談話。
張楚嵐也不顧及,隨意地說道:“其實(shí)吧,也沒什么……”
“全性的人讓我來一趟……”
張楚嵐開始和三位說起了自己的想法,與全性之間的淵源。
佚愁在一旁甚至打起了哈欠,要不是旺爺非得自己來,佚愁不知道這會還在哪睡覺呢。
張楚嵐隨后說到了王震球的事,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佚愁。
旺爺招呼唐明過來,說道:“小明,你去查查王震球和夏柳青的關(guān)系。”
而這時佚愁則是開口了,說道:“旺爺,不用去了,張楚嵐說的都是真的,不用麻煩明哥了?!?p> “當(dāng)初王震球結(jié)識夏柳青我也在場,這事跟我也有點(diǎn)關(guān)系。”
旺爺聽完,思考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行,既然佚愁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姑且相信你小子?!?p> 旺爺又突然開口說道:“小張,要是擺出這么大陣仗,全性沒來,可怎么辦?”
張楚嵐張著嘴,笑著說道:“沒來就真收拾我唄,給我留條命就行了?!?p> 佚愁這時搶答道:“旺爺,那個王震球就交給我和陶桃重點(diǎn)關(guān)照吧。”
佚愁捂住嘴笑了笑,似乎在想什么奸詐的主意,折騰王震球。
三位唐門領(lǐng)袖,一頭黑線,看著這個不著調(diào)的家伙,就有些郁悶。
“奧對,楚嵐啊,我剛才看靈玉真人瞅我那眼神,戰(zhàn)意十足啊?!?p> “你順便給他提一嘴,等此事過了,我會跟他切磋一二的。”
張楚嵐想到身邊這個靈玉師叔,真是耿直的要命,對付唐門這些手段陰險的人,說不定還真得吃虧。
張楚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唐門長,要不給我做點(diǎn)傷?”
唐妙興笑了笑說道:“不用那么做作?!?p> 在張楚嵐脖子側(cè)面上留了道小口,張楚嵐一個側(cè)翻,似乎是被這位老人的手段給驚到了。
旺爺給唐明說道:“去吧,去給門里的人安排一下,也該讓他們活動活動了?!?p> 唐明躬身,離開教室去召集門人了,佚愁一臉興奮,想到又能和王震球名正言順的交手了,就不禁有些快樂。
“瀉藥,用這個吧,這個效果好點(diǎn),藥材還比較補(bǔ),唉,為了這個球兒的健康,我可是煞費(fèi)苦心啊?!?p> 一旁的坐著的張楚嵐看著佚愁的動作,臀部肌肉不禁有些緊縮,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雖然過程不太舒服,但佚愁兄調(diào)制的特效藥,確實(shí)對身體排毒有作用?!?p> “不過別人洗髓伐脈都是體表排出黑垢,佚愁兄這倒是來的直接啊,王震球有福了?!?p> ……
過了挺長一陣子,唐明才回來,旺爺嘆了口氣,說道:
“承平年代,門人都懈怠了啊,召集門內(nèi)門人,竟然花了如此之久?!?p> 一旁的唐妙興,盯著張楚嵐,突然開口說道:“差不多了,你先走吧,好戲就要開演了?!?p> 佚愁跳下了窗戶,從另一頭繞過去找陶桃去了。
旺爺一頭黑線,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觀園帶了沒,這種時候可別給我掉鏈子啊?!?p> ……
佚愁大老遠(yuǎn)就看到寶兒姐扯著張靈玉的脖子,從窗戶一躍而下。
“好戲開演了!”
佚愁混在人群中,穿著黑色夜行衣,低調(diào)地盯著王震球。
張楚嵐一行人被迅速趕到了樹林里,幾個唐門高手操控隱線,漫天飛舞。
張楚嵐一行人被迫停下,被隱線割裂開來,戰(zhàn)場分散,躲在樹上的佚愁盯著王震球,沖著他的方向去了。
王震球身姿婀娜,躲過不少暗器,先遇到的是口吐泡泡的陶桃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上。
陶桃二話沒說,轉(zhuǎn)著手刺就向王震球攻來,口中有氣泡不停冒出。
王震球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說道:“泡泡?你讓我想到了一個令人不太愉悅的家伙。”
佚愁此時也趕到了現(xiàn)場,呈觀望狀,蹲在王震球視線的死角,毫不顧忌自身氣息暴露,變換著方位。
王震球看著這猥瑣的打法,頭頂青筋暴起,一邊躲避,一邊后撤。
陶桃刺破了一顆氣泡,手刺摩擦,頓時場面被夢幻的心火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