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
“這是什么地方?!本缸鹕碜?,揉了揉眉心,問到。
“醒了就好,我們現(xiàn)在去下一個部落,”領(lǐng)隊說著,“小兄弟你的酒量有點差啊,要不是還有呼吸,我都以為你喝過去了?!?p> 靖沉默,開始整理這件讓他崩潰的事情。
首先,他確信他自小在壺部落長大,然后出門去虎部落歷練。
然后他現(xiàn)在回家,眾人包括族長和祭酒阿公,都不認(rèn)識他了,說只是上次搭救,然后他去的虎部落。
他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錯了,從小到大事情如此真實,但現(xiàn)在他們的神情話語也不像作假。
但是有那條蛇,還有族長的那個身份信物,壺,虎紅,綿綿,三兒,弓隊,草藥區(qū)域的巫師,甚至斧手和他兒子,等等很多人很多事,靖都向他們說過自己來自壺部落,只要去證實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誰出現(xiàn)了問題。
一路上他沉默寡言,一心只想快點回到虎部落。
幾天后,一行人回到虎部落。靖直接向著綿綿所在草藥區(qū)域走去。
“我是壺部落的對嗎?”靖對著綿綿問著這個近乎白癡一樣的問題。
“你是歷練者,什么壺部落,”這個花季少女回答,“你沒事吧?!?p> 歷練者,是沒有部落的。
“我沒事,”靖笑了一下,然后進去找之前接觸過的人,還有藥師,他記得和藥師說過他來自壺部落。
許久,靖離開草藥區(qū)域,去向了狩獵隊。
天黑了,靖離開狩獵隊,去向虎紅所在的石屋。
“虎紅族兄,虎紅族兄,我有事需你解惑?!本盖么蛑T。
門開了,虎紅探出大腦門。
“原來是小兄弟啊,正好有事情找你,進來吧。”
“有事情找我,說不定他能給我解開這個問題”靖暗想著,隨著虎紅進入石屋,沒有立即詢問,帶著最后一絲希望。
“你有何事不解,”虎紅領(lǐng)著靖走向大廳,問道。
“虎紅族兄,我是壺部落的對嗎?”靖問著這個不知道問了多少次白癡一樣的問題。
“你是歷練者,是壺部落那邊過來的,應(yīng)該算不上壺部落之人吧?!?p> “那個身份信物壺,能證明我是壺部落的啊,還有,我?guī)妥逍中扪a過壺,除了壺部落之人還有誰能修補壺部落的壺?!?p> “什么身份信物,你上次說是壺部落搭救你之后你學(xué)得制壺啊。”虎紅一頭霧水,“你的事情就是炫耀你學(xué)習(xí)能力強么,一下就學(xué)會了制壺?!?p> 靖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來到大廳。
“這是允強部落的使者,他找你有事?!被⒓t介紹道。
“聽聞小兄弟能力很強,雖然蠻力不強,但是學(xué)習(xí)的很快,你想要什么,跟我說?!蹦鞘拐邔χ刚f著,“希望你能好好照顧綿綿?!?p> “虎紅族兄,有酒么。”靖沒有搭理那使者,對著虎紅說著。
虎紅望向那使者,使者點了點頭。
“有酒,你現(xiàn)在要喝嗎?”
“嗯,虎紅族兄能陪我一醉嗎?”靖寂寥的說著。
“有何不可,小兄弟稍等一會,我去取酒?!?p> 那使者向虎紅一拱手,離開了。
不一會虎紅邊取酒回來,正是那火囊泡的藥酒。
靖第一次喜歡上了酒,那種不去想所有事情,沒有任何事情的感覺,讓他放松了下來。
喝著這火囊泡的藥酒,他醉了,也哭了,他對虎紅訴說著狩獵的事情,沒有提壺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