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好像明白了,在他們的眼里沒有什么是能比的上他們的實驗的。
看清了她們的想法后,她也不會再想問那么多了。
抱著剩下兩束花,往前走了一段路。
這個地方對比剛剛的那處地方要偏僻許多。
墓碑上是一個面容有些蒼桑的男人,這個男人便是她的養(yǎng)父。
養(yǎng)父不過三四十來歲吧,具體多少曲涼也記得不太清了。
他的養(yǎng)父對她一般般,因為他經(jīng)常出差,她們很少見面。
曲涼對他算不上有多熟悉,看他也只是順路。
他的墓前沒什么東西,估計除了曲涼也就只有那兩個人了。
曲涼對著墓碑鞠了一躬,將那束黃色的菊花放在了他那。
曲涼面無表情,說實話她的心里也是有些難受的。
順著那條路,左拐右拐的走到了中間那個地方。
曲涼的腳步有些沉重,走的也慢。
站在不遠(yuǎn)處,曲涼看到一處墓前竟然跪著一個人,很眼熟。
這一行路里,只有那個地方跪著人,有些顯眼。
走近了些,曲涼才看到這個人原來是陸易遠(yuǎn)。
這個墓是她哥哥,也是陸易遠(yuǎn)的哥哥。
曲涼走到陸易遠(yuǎn)的后面,一處陰影落下,陸易遠(yuǎn)抬起了頭。
還是那個熟悉的面孔,只不過與以前相比。
這個臉有些過于蒼白,眼角還泛著紅,眼里的紅絲也突出。
“來了...”
陸易遠(yuǎn)聲音有些低落,每到這個時候,他才會放下偏見以及對她的討厭。
“嗯,來看看哥哥?!鼻鷽雎曇粲行┥硢。瑢⒛鞘咨木栈ǚ旁谀贡?。
她的哥哥很喜歡白色的東西,和沈南之一樣。
“來了多久了?”
曲涼隨他一樣,一起跪坐在墓前,拿起他旁邊的紙錢。
一點點一點點的放進(jìn)火盆里燒著。
陸易遠(yuǎn)手里燒紙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沒多久,一會還要去看爸爸。”
“嗯?!?p> 兩人呆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燒紙。
沒多久,陸易遠(yuǎn)站起了身,拂了拂身上灰,“我去看爸爸了?!?p> “嗯?!鼻鷽鰶]抬頭,像個機(jī)器人一般的燒著紙。
陸易遠(yuǎn)嘆了口氣,心里也是說不出來的難過。
他現(xiàn)在的親人只有他媽媽了,再加上曲涼兩個人。
雖然說曲涼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他們失望了,但那六七年的感情還是在的。
“有些想你了...”
曲涼的聲音有些顫抖,抬眼時,眼里的淚水一直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她的哥哥向來溫柔,心太善了。
當(dāng)時如果他沒有信那些人,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
都怪她。
看著墓碑上刻的陸川清之墓,心里便是一陣痛苦。
字旁邊是一張黑白照片,那是一個長相很溫柔的人。
他帶著一副圓框的眼睛,五官也很好看,棱角分明。
照片上的他,嘴角還含著笑,眉眼都微彎著。
記得剛被他們家收養(yǎng)時,曲涼人生地不熟的,十歲的她還很小,對陌生的人和地方有些恐懼。
他們家原來是有一個女孩子的,但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去世了。
養(yǎng)母因為這件事傷心了很久,她一直想要一個女孩,好不容易有了,誰知道卻出了這種事情。
養(yǎng)父為了不讓養(yǎng)母在消沉下去,后來就收養(yǎng)了她,也剛好成了一個替身。
她們家里那時候還算有錢的,有兩個男孩。
剛加入她們的家庭時,兩個男孩都挺排斥她的。
后來陸川清漸漸的對她好了些。
真的是單純的對她好,沒有將她當(dāng)成替身的那種好。
陸川清真的把曲涼當(dāng)成妹妹寵。
他比曲涼大了五歲,曲涼剛來到她們家時,才十歲。
那時候15歲的陸川清已經(jīng)上了高中,住在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