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薛紗這話,楊鳴才覺得恍然大悟,的確是如此,按照這個人這樣的個性,既然對傭兵團(tuán)如此痛恨,那么就必然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這個老人如此痛恨傭兵團(tuán)的,眾位給了他們他的血之后,自然就有地方可以大展身手,雇傭兵他可能動不了,但是雇傭兵的家人就不一定了。
畢竟,他們的家人可并不是像那些雇傭兵一樣,而且大多都是老人孩子,動起手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之力,就像是待宰的雞鴨一樣。
如果讓那些雇傭兵的家人和孩子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尤其是血液方面的問題,雇傭兵,也不可能不管他們的家人,必定會將他們的血給他們。
而那之后,只要能夠控制得了那些家人和孩子們,那么就會讓雇傭兵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想明白了這一點,楊鳴只覺得不寒而栗,為這個死不瞑目的老人如此心狠手辣的手段。
“如果是這樣,那么既然接受了他的獻(xiàn)血,那如果那些被他獻(xiàn)血的人受到了痛苦,這個人難道就不會感受到疼痛嗎?”楊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既然他給莫雨桐的爺爺自己的血,莫雨桐爺爺所感受到的痛苦,自己能夠感受的到,那么這個老人給了他自己的血,那么自己遭受的疼痛,這個人難道就不會感覺到疼痛嗎?
聽到了楊鳴的問題,薛紗則是攤了攤手,“對于這種事情誰能夠知道呢?畢竟我們又不是圣火組織里面首領(lǐng)本身?!毖嗠y得露出了些許無奈的樣子。
畢竟老人這個鮮血的效果也確實是十分罕見,幾乎沒有什么人能夠做到,像這個老人一樣,所以,對于這種事情,他們的研究也是非常少,信息量不足,自然沒有辦法得出結(jié)論。
楊鳴聞言也是一陣輕松,的確雖然這個人十分可怕,但是,再怎么樣可怕,這個人目前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再怎么樣也沒有辦法從棺材板里面重新活過來。
他身上的血也早就已經(jīng)流干了,雖然現(xiàn)在他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至少不會再有新的受害人,因為面前這個老人在收到折磨。
楊鳴甚至恍惚間明白了,十年前自己給莫雨桐的爺爺輸血之后所出現(xiàn)的癥狀究竟是因為什么,自然就是因為面前這個老人的緣故了。
但楊鳴的問題顯然不止于此,他又開始追問起,薛紗其他幾個圣火組織里面的成員都是相關(guān)事情。
“其他幾個圣火組織里面的成員現(xiàn)在又怎么樣了呢?你還有他們的消息嗎?如果有,他們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又在做什么?那些人又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才選擇加入圣火組織當(dāng)中呢?”
畢竟這個圣火組織怎么也不算是個正常人會加入的圣火組織,所以楊鳴對于他們究竟為什么會加入圣火組織當(dāng)中,也是感到十分的好奇,故而詢問。
一連串的問題噼里啪啦的對著薛紗砸了下來,當(dāng)然,薛紗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拿到了那個老人脖子上面的警示對于楊鳴的問題也基本上可以說是有問必答。
楊鳴問什么他就說什么,沒有任何一點藏著掖著。
“魏微之前在一次戰(zhàn)爭當(dāng)中被當(dāng)做了俘虜,接受了敵軍士兵一段慘無人道的折辱,那段時間幾乎成為了他難以言說的恥辱。
所以在他面前可最好不要說這些,而他也是為了報仇所以才選擇加入了圣火圣火組織?!?p> 雖然說是有問必答,但是對于楊鳴的問題,薛紗還是想了想,對于那些人的身世都還真的并不算是太過于印象深刻,雖然大多都知道,但是時間有些交際也有些模糊了。
“至于凌浙的話,你自然也知道他究竟是為什么會加入生活圣火組織,我也就不多說了?!毖喺f起其他幾個成員也都大多有印象。
對于凌浙則是淺淺而過,畢竟楊鳴也知道這個人,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xù)多談。
“說起來我記得你和凌浙都好像說過,要遠(yuǎn)離霍老,是因為他慘無人道的行徑嗎?還是僅僅只是因為他鮮血的作用?”
楊鳴想起了,先開始薛紗所說的話,恍惚間記得凌浙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有些好奇。
雖然楊鳴對于那個老人的了解并不算深刻,唯一的交集也是因為他的鮮血,但是想到他的薪水有可能會做出什么樣的效果,也是讓的楊鳴覺得不寒而栗,所以縱然對于,這個老人并不算了解,楊鳴也是對著,薛紗如是問道。
聽到了楊鳴的問話,薛紗也是當(dāng)即點了點頭,承認(rèn)了這件事情。
“你說的沒錯,我和他之所以想要遠(yuǎn)離那個老人,就是因為他慘無人道的行徑。不能說慘無人道,這個詞用的不對,應(yīng)該這么說,這個人,這個圣火組織里面的前任首領(lǐng)已經(jīng)毫無人性了?!?p> 薛紗對著楊鳴如是說的,說的話卻讓楊鳴頓時一驚,能夠讓薛紗都能夠說出毫無人性這樣的詞,不知道先開始的那個老人究竟做出了怎樣人神共憤的事情。
“我和凌浙都是因為實在是受不了這個人的世紀(jì),他仿佛根本就沒有把人命當(dāng)成人來看待,仿佛就像是一些螻蟻或者草芥一般,根本不在意,隨意的打殺?!?p> “甚至用打殺都已經(jīng)能夠算得上是比較好的,用折磨這個詞恐怕更合適一些,他仿佛將殺人當(dāng)做一種自己的樂趣一樣,只有殺人才能夠讓他內(nèi)心當(dāng)中平靜,看到別人的慘叫聲才會讓他覺得舒服,我甚至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不把人命當(dāng)成人看待的人?!?p> “我甚至懷疑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殺人,就是看到人痛苦的慘叫而亡,仿佛他人的慘叫聲就是對于他來說最美妙的歌聲?!?p> 一說起那個老人的那些事情,薛紗就好像,整個人話都變多起來了,但與此同時,楊鳴能夠清晰可見的在薛紗的眼中看到薛紗眼神當(dāng)中的厭惡,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打算離開那個老頭子的控制?!?p> 薛紗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不好的回憶,臉色有些蒼白,對著楊鳴總結(jié)性的陳述是的,然后就仿佛整個人都脫力一般,不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