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明明是打斗時誤傷致死,根本不能全賴在他身上。
然后,有路過的修煉之人,聽聞此事,便展開了對他的追殺。
「可是你可知傅巖做的其他惡事?」我打斷他,反駁。
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那又如何?他救了我,給我治傷,他不懼怕我倒霉的體質(zhì)?!垢柿匾话丫酒鹞业念^發(fā),使得我與他四目相對。
他繼續(xù)說。
「怪你,全部都怪你!」
然后又是一拳惡狠狠的砸在我身上。
「瘋子!」我不屑的說。
「師尊這么說,我要是不做的瘋一點可對不起師尊的這句罵了?!?p> 他放開了我,起身,像是嫌棄一樣揮揮手:「我要讓師尊嘗遍世間之苦……」
他話畢,便飛身離去,留我在原地。
他什么意思?
我不解,卻還是強忍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下山。
如今自己身受重傷,根本無法運用內(nèi)力。
三個月。
我花了五個月時間徒步走回到了宗門下的小鎮(zhèn)上。
但是卻聽見一個十分可笑的消息:風華副掌門將整個宗門的人以慘無人道的方式殺死,奪走了宗門之寶——遺忘珠。
現(xiàn)在的她下落不明,全修煉界的人都在找她,要將她處死,以告逍遙宗所有人的在天之靈。
荒唐,實屬荒唐!
「師尊可別妄圖洗清罪孽了,我要是師尊就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躲起來了?!股砼?,一個黑衣帶著斗笠的男子開口。
我看過去,哪怕只有下半張臉,我也認出來他——甘霖。
「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要用武力制服他,卻反被擒住。
「師尊如此冥頑不靈,不如我?guī)蛶熥鹨话??」他說罷,便一把把我從座位上拽起來:「大家快看,這個就是風華掌門,如今武力全廢,根本不足為懼!」
他聲音很大,客棧里里外外的人都聽見了。
此地還有許多修行的人,聞言圍了過來,手持利刃面朝我。
「是月華殿,月華殿的人干的!」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我只能倉促解釋。
「別狡辯了,月華殿要是真的還存在,江湖之中根本不會這么平靜!」
「對啊對啊,風華掌門你不要狡辯了,你想不到還有幸存者吧,他在臨死前親口指認,還會有假?」
四周,傳來修仙者們嘲諷的笑聲。
我百口莫辯,知道在他們心里已經(jīng)給我判了死刑。
「師尊,看看,這就是你所認為的名門正派?!垢柿貕旱吐曇?,在我耳邊說。
他們把我壓上山,將我關(guān)在地牢里。
「師尊,你可知他們?yōu)槭裁催@么著急給你判死刑嗎?」甘霖來到我身邊,說。
其實我心里何嘗不是已經(jīng)有了答案。
無非就是想要吞并這個宗門。
宗門被滅,既然已經(jīng)有人指認我,那么我作為宗門唯一一個存活的人,就是他們的威脅。
有我在,如果洗清了我的冤屈,那么他們就沒有理由拿走宗門里的任何一樣東西。
在地牢里過了三天。
他們把我押上大殿。
癮陌兒
全文重新寫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