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等她扎在容韻白的身上,后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腳,直接讓她趴在了地上。
容韻白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敢對他動手。
“景哥,還好你動作快,在后面踹了這女人一腳,不然我就要被她扎死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惡毒!”
手中的玻璃片因她突然倒在地上直接扎在她的手心里。
而她剛要起身的時候,后背突然踩上了一只腳。
“舒冉,怪不得景哥都不喜歡你,你如此的惡毒心腸。誰會喜歡?
”
是容韻白,他腳踩著書冉的后背,讓她起不來。
舒冉本來就穿的少,雖然這包廂里的暖氣給的足,可此時是冬日里,趴在地上也是很涼的。她的后背被容韻白踩著讓她起不來,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雙皮鞋的影子。
景容淵用腳尖挑起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用一種極其不舒服的姿勢抬頭仰望著面前的男人。
“舒冉,對我母親動手不夠,還妄想對我弟弟出手?“
景容淵觸及舒冉的眼神,讓他心中一頓。
那女人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是卻遲遲的不肯落下,而且也沒有開口如以往她遇到這樣尷尬的境地向他求饒,甚至連那求饒,期待著他能伸手幫助的眼神都沒有!
而這一幕恰好被旁邊那幾個人拍下來
他們邊拍的時候還邊在笑,手機上的閃光燈不停,舒冉掙扎著要起來。
“不要拍,你們...不要拍我!”
她怕照片再次被拿出去,被那些人看到。到時候想必她又要有的被說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懷安看到,上次那個視頻懷安雖然不說,但是她知道懷安心疼自己。
“不要拍?就你這個樣子就應該拍出來貼出去,看看你是有多下賤!”
容韻白踩在她后面的腳又使勁兒的壓了壓。
舒冉只是被迫抬頭盯著景容淵的眼睛。
死死的盯著,嘴里卻沒有一句求他的話。
這讓景容淵心情很不,他放下腳,蹲下身子,不屑的看著地上的舒冉。
“舒冉,不求求我嗎?求求我放開你?!?p> “我求?我求你會放開我嗎?”
舒冉心中冷笑,開口求著男人,不過是更加的侮辱自己罷了,這男人不會幫她不說,還會狠狠的扎她的心。
還不如她硬生生的挺著,這男人覺得無趣就會放過她。
而此刻,她的胃只覺得一陣作痛,應該是剛剛喝了那幾口酒的緣故。
景容淵的腳放下身后舒懷安壓著他后背的腳也拿了下去。
她撐起手臂要爬起來,站起身子。
突然,容韻白一下子踹在她的腰上,那位置正是上次張馳的老婆用高跟鞋踩傷她的位置。
“呃!”
很沉悶的一聲,舒冉忍住沒有喊出來。
但是包廂里的人還是聽到了他這忍痛的聲音。
而那幾個人看到景容淵如此對待舒冉,也明白了他們對這女人的態(tài)度。
容韻白的一個朋友拍了拍身旁女人的背,而后那個女人踩著高跟鞋扭著腰拿著一杯酒走了過去。
“舒冉小姐,我敬你一杯呀,真是好氣魄,能屈能伸啊?!?p> 舒冉頭都沒抬,只見一溜酒水直接砸在她受傷的右手上。
那里還纏著紗布,而掌心之下就是剛剛被那玻璃碎片刮壞的皮肉。
高濃度的酒水倒下來,舒冉疼的直冒冷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
她受不住疼痛,終是掉下了眼淚,可是她不愿意讓這些人看到,只是低著頭。
“舒冉,你今天真的很無趣,敗了我的興致!”
“哦?敗了景大少什么興致...”
舒冉低著頭,眾人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倒是讓旁人聽得出有些哭腔在。
“難道景大少要看著我向你求饒,而你卻無動于衷的樣子?看到我失望落魄的模樣,你才開心嗎?那以后可能不會如了景大少的愿了...因為我...不疼了?!?p> 從前會去求這男人,是因為她心里終究是相信她的阿淵會幫她一把,她的阿淵不至于如此絕情。
可是這男人一次一次的所做作為將她的心推下了深淵,摔得粉碎。
所以她也不會如了這男人的愿,露出那樣的表情去取樂這男人。
容韻白一把把地上的女人拽起來,扳過她的臉,面向包廂的眾人,舒冉拼命的躲他,不想讓自己的眼淚在這幫畜生的面前掉下來。可是此時身上無力得很,男人掰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呦,竟然把美人氣哭了,韻白,看來是你沒有把她陪好??!“
“就是啊,這么漂亮的美女竟然能氣哭。”
“這舒冉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借酒消愁,多喝兩杯。”
那人說話同時,找來一個大杯子,將好幾種不同濃度的酒勾兌了進去。
容韻白笑了,看著朋友的動作,接過那酒水,拿到景容淵鉗制的舒冉的面前。
“舒冉,我瞅你還怪難過的,古人常說借酒消酒,喝了吧,我這是在幫你忘記所有煩惱?!?p> 舒冉看著面前那個酒,她使勁地搖頭拒絕著。
一種高濃度的酒都夠她夠嗆了,而且還這種純勾兌的特別上頭。
景容淵終于看出了舒冉拒絕的模樣,心中冷笑。
拿過容韻白手上的那杯酒,拽著舒冉的頭發(fā),逼迫她張著嘴,狠狠的向下灌去。
舒冉此時的腦海里一直有一個問題,到底是什么樣的仇怨才讓這些人如此的對待她?對待一個無辜的他!l
“喝下去,否則我不會放了你生的那個野種,就算他不生病,我也有辦法讓他生病,讓你看著你兒子痛苦不看,很有可能死在病床上的樣子,那一定很精彩!”
如同惡魔般的聲音在舒冉的耳邊響起,可是曾經(jīng)那個惡魔般的聲音,明明是她最期待最好聽的聲音。
舒冉被迫的又是仰著頭,男人的手勁兒很大,拽著她的頭發(fā)掀起頭皮都覺得一陣疼痛。
整杯勾兌的酒水直接灌進她的嘴里,一滴不剩。
等男人撒開她的時候,她低下頭咳嗽,都有一些酒水灑落了下來。
“你是為了你的舒瑜嗎?要給她報仇,所以才這樣對我?!?p> “你既知道,何必再問?你記著以后你只要傷了小瑜一點半點,我都會加倍奉還!今日你朋友傷了小瑜的身體,那么就由你來償還!”
“不對,我差點兒忘了你也打了小瑜,是哪只手,左手?”
景容淵盯著面前的女人慘兮兮的樣子,勾不得他半點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