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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七國

亂七國

叁惡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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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7-07上架
  • 17900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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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河西之戰(zhàn)

亂七國 叁惡 6135 2022-07-07 01:27:10

  太陽高掛,可卻照不散滿天烏云,幾縷光線透過云層照射曲城大地;西風(fēng)吹拂,而吹不走漫漫烽煙,烽煙覆蓋全城籠罩在人們心頭,每個人都從中嗅到了不祥的氣息。

  而位于這座城市中心的,是一間名叫云見客棧的豪華客館。而現(xiàn)在,客棧中卻也只有寥寥幾人,而且多數(shù)人都在匆匆的往外搬著東西。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大禍來臨的神色,仿佛他們呆的地方不是客館,不是曲城,而是人間煉獄。

  “哎,這戰(zhàn)爭,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客館中,一位商人打扮的人問到。

  “唉,這哪有準(zhǔn)???不過看樣子,焦城和曲沃已經(jīng)快不行了,估計,國君又得求和。”坐在他旁邊的另一位平民打扮的人回答。

  聽到這話,那位商人瞬間就把手中的挾拍在桌子上:“咳咳咳,什么,又求和?不行不行,我得趕快走了。管陶兄,有緣再會了?!闭f著,便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

  這下那個叫做管陶的人就懵了:“怎么了,竟讓你如此驚慌?”

  “唉,一言難盡啊,上一次戰(zhàn)爭之后,戰(zhàn)區(qū)物資奇缺。本以為可以大賺一筆了,誰知道國君把戰(zhàn)爭賠款都轉(zhuǎn)移到了我們的身上,朝我們征的賦稅高了好幾倍。結(jié)果利潤沒賺到,還差點賠了本!白忙活一場也就算了,結(jié)果連城都不讓出。出入城者必須交稅就算了,商人還得交雙倍!而且如果有貨物還得再交,一金換一斤,這怎么出得起?還讓不讓人活了?”

  被稱作管陶的人聽后,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爵,略帶驚訝地問了一句:“哦,是嗎?那你待在城里不就好了?”

  那名商人說到:“唉,若真是如此,倒也罷了。但是城里也呆不安生。不僅有隨時被攻破的危險,各個客館也加大了住宿費用,甚至朝廷都來客館征稅了,商人又是雙倍,這不是明擺了打壓我們商人嗎?而且如果瞞報,腦袋都保不住。你說,我要是再不走,那還有活路嗎?不說了,管陶兄,在下先走了,有緣再會。”說罷,這位商人就匆匆離開客館,登上了離去的車子。而管陶,也只是站在那里目送這他的離開。

  待到那名商人的車徹底消失在管陶的視野里,他才又緩緩地回到了客館中,繼續(xù)用他剩下的餐?!昂撸倘说教幍跪v獲利,不加大對你們的稅收,難不成加大對我們這群農(nóng)民的稅收嗎?”管陶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后,就默默地用起了餐。只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都被旁邊的一位女子聽到了。

  這名女子聽完他們的對話后,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叭?,探聽到消息了?!迸訉ξ輧?nèi)小聲說到。

  “玉兒,我不是說過了嗎,在外面就不要這樣稱呼我了,萬一被人聽到就不好了。現(xiàn)在在外面我們就是姐妹,你我當(dāng)以姐妹相稱。說吧,都打聽到什么了?”

  “這……好吧。姐姐,我剛才聽到兩個人在說這場戰(zhàn)爭,其中有一個是個商人,他說現(xiàn)在全城戒嚴(yán),進出都要嚴(yán)查,而且得交大量的稅款。即使是在城內(nèi),也要挨家挨戶地查。商人更是得收雙倍的稅。如果有人瞞報,不僅要被沒收所有的財物,個人還要被處死?!庇駜哼t疑片刻,把她剛剛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是嗎?事情這么嚴(yán)重了?”被稱作三子的女子黛眉微蹙,自言自語道。

  “姐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事情有點復(fù)雜啊,現(xiàn)在我們還有多少盤纏?”玉兒起身,拿出了一個包裹。看到里面的東西后,被稱為三子的人不禁搖頭:“就這點了嗎?”

  “是啊,我們出來時就沒帶多少財物,這一路上又是花費極大,現(xiàn)在就只剩這點了。”三子輕咬朱唇,低頭沉思。半晌后,她抬起頭,說:“我們要偷溜出去。”

  聽到這話,玉兒嚇了一跳:“三子,您要如何?”三子示意玉兒靠近,她便伏在玉兒的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三子,這可靠嗎?”聽完后,玉兒一臉的疑惑。

  “放心吧,我的計策什么時候出過錯?”三子自信滿滿地說道。

  “來這座城不就是三子您的計策嘛……”玉兒小聲說道。

  “小玉兒你說什么?”三子問到?!皼]沒沒,我什么也沒說。”

  “好啊你個小玉兒,現(xiàn)在都敢開我的玩笑了,我是不是太寵你了?”三子笑罵,說著,她就去捉玉兒。

  “三子我錯了,我不該說的,饒了我吧,我還要去干活呢?!庇駜盒χW過三子的魔爪,說著就笑嘻嘻地跑出去了。誰知她剛出門,就撞在了一名黑衣男子身上。

  “哎呀,誰啊,走路不長眼?!逼饣鸨挠駜毫⒖塘R了起來。一抬頭,看到了一名蒙著面的黑衣男子。聽到這話,男子很生氣地看著她。忽然,她想到了想到三子說過的話:“行走江湖,不一定會碰見什么樣的人,也不知道會受誰的恩惠,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萬萬不可張揚。”再一看,男子眼中漸漸升起了殺意。和這雙眼睛對視后,玉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安弧还苣闶钦l,你……你撞了本姑娘就是你的錯。不……不過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姑……姑且饒過你。”玉兒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于最后一句話只有她自己聽見。男子冷漠地掃了她一眼,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玉兒佩戴的玉佩上。雖然玉兒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男子在盯著她的腰部看,玉兒美目圓睜:“喂!你在看什么呢”聽到這話,男子只是低聲哼了一下,什么都沒有說便回到他的房間了?!笆裁绰?,怪人一個?!庇駜翰恍傅恼f了一句。說罷,便去完成三子給她的任務(wù)了

  另一邊,那位黑衣男子回房后,便退去了蒙在臉上的黑布。在他面前,同樣一襲黑衣的男子坐在席上。

  “宗主,情況已經(jīng)查明了,公孫鞅在俘虜了公子卬后,帶人攻進了河西,包圍了焦城,曲沃?,F(xiàn)在在城外發(fā)布通令,說是十日內(nèi)不開城投降,便要屠遍全城?,F(xiàn)在城內(nèi)人心惶惶,都想逃出去??墒强h令要求對城內(nèi)商人加大征稅力度以保障能撐過這十天,等來援軍。所以現(xiàn)在商人都渴望開城讓他們出去?!?p>  聽到這里,坐在對面的男子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哦?想不到啊,秦國速度這么快,看來,這河西之地魏王是守不住了。不過,咱們也該走了,不然再待下去,恐怕我們都走不了了。”說罷,他便站起身,將墻上掛著的劍取下,交給了黑衣男子。

  “對了,剛剛我還有個發(fā)現(xiàn)?!焙谝履邢氲搅耸裁?,補充道。

  “哦,何事?說來聽聽?!焙谝履凶訙惖剿?,私語了幾句。

  “哦,這么有意思?看來,我們的行程會很有趣的。行了,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該動身離開了?!?p>  “諾!”

  日近正午,多數(shù)商客已經(jīng)把東西搬運好,準(zhǔn)備離開曲城。而兩個女孩子則像兩個賊一樣,盯著每一個商客的車隊看?!敖憬悖@樣真的好嗎,是不是太有失身份了?”玉兒滿臉猶豫,忐忑地問道。

  “放心,我們一不偷二不搶的,只是用一下他們的車隊而已。倒是我們,反而有可能被他們占了便宜?!比幼孕艥M滿地說道。

  “好吧?!庇駜弘m不情愿,但也別無選擇。

  “看看看,那個商隊,隊伍那么長,箱子那么多,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比又钢渲幸粋€商隊說道。

  “可是,姐姐,那個商隊好像是拉陶瓷的,里面好像沒有咱們的地方,而且很臟……”玉兒吞吞吐吐地說道。

  “額,你看那個,那個商隊裝的是絲綢,絕對干凈!”

  “可是,那個商隊只有五六輛車啊,我們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在又一次被玉兒指出后,三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看那個,車輛中等……”“缺少護衛(wèi),不安全?!庇駜阂槐菊?jīng)地挑刺道。

  “那個那個,商隊也比較長,裝的是金銀珠寶,還有很多護衛(wèi),應(yīng)該能闖出去?!倍啻螌擂魏螅咏K于指著一個各方面都符合要求的商隊說著。

  “唔,應(yīng)該可以,就它了?!庇駜航K于點了點頭

  ??烧?dāng)姐妹兩人靠近了商隊,準(zhǔn)備行動時,一隊魏兵過來。

  “奉縣令大人命令,查收所有商隊財物,如有抗命者,斬!”聽到這句話,有些商人面露苦色,有些人則絕望地跪在地上。

  “兄弟們,抄家伙,跟他們拼了!搶我們的財物,門都沒有!想拿我們的財物,除非從我們的身上踏過!”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所有的商人和他們的護衛(wèi)都拿起了武器和魏兵抗衡。

  “你你你你你你們這是抗命!來人啊,全部殺無赦!”頓時,商人團隊和魏兵廝殺在一起,局面亂成了一鍋粥。

  “姐姐姐姐,這這這這下我們該怎么辦?”玉兒驚慌失措地問道。

  “別別別別慌,一……一定有辦法的……”三子也慌了起來。她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場景,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

  這時,她看到一個新的車隊過來了,絲毫沒有把剛剛發(fā)生的事當(dāng)成一回事,不緊不慢得在街上走著。

  “喂,那邊的,不許從這里走,把貨物留下!”魏軍長官高聲喊著。

  可那商隊跟沒聽見一樣,依舊我行我素。這下急壞了那長官。也不管這邊戰(zhàn)況如何了,帶著幾個人就往那邊跑過去??蛇€沒接近商隊,幾人就被打飛出去了。不只從哪里殺出來的幾名黑衣護衛(wèi)站在車隊旁邊,手按在劍上隨時警惕。這時,車上下來一位黑衣蒙面男子,正是玉兒昨天見到的那位。他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給那幾名護衛(wèi)耳語了幾句,便回到車上去了。

  “看看看姐姐,就是他,昨天我撞到的就是他,就是我給你說的兇神惡煞的那家伙!”一見到他,玉兒就變得十分激動。

  “誒,我說玉兒,之前你撞到了那么多人,我也沒見你這么激動,怎么一見這廝就如此開學(xué),莫不是我們的小玉兒那一撞撞得春心蕩漾了?”三子笑道。

  “說……說什么呢,姐姐,我……我怎么會看上這廝!你看他,穿著一身黑,還蒙著面不讓人看,說不定就是因為長得太丑了,或者是太兇神惡煞不敢讓人看。就算要嫁,我以后嫁給奴隸也絕不會看上他的!”玉兒賭氣道,“而且……”玉兒欲言又止。

  “而且?而且什么?”三子問道。

  “而且我也沒想著要嫁人,一輩子陪著姐姐不好嗎?”

  “噗嗤?!甭牭竭@話,三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玉兒啊,就算是我,以后也要嫁人的,怎么,到時候你還陪我一起嫁過去不成?。窟^去當(dāng)個小妾,倒不如跟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長相廝守……”說到這里,三子的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郁。

  “是啊,最好的結(jié)果是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可在這亂世之中,又有誰值得我去托付終生呢?只怕回去之后,便是要和田氏魯氏等貴族聯(lián)姻了……”三子喃喃道。

  “姐姐,你在說什么呢?”玉兒很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想到了回去以后的生活,只怕入得貴族之門容易,出來難??!”三子感嘆道。

  “那有什么的,姐姐不想嫁,便不嫁。怎么,難不成國君還能逼著公孫君嫁你出去不成?”玉兒不屑地說道。

  “唉,玉兒啊,終究你沒有這種經(jīng)歷,難有感受。有時候,我的命運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甚至在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被安排好了,作為政治聯(lián)姻的工具……”

  “呸呸呸,姐姐才不是什么聯(lián)姻工具。如果有人膽敢強迫姐姐出嫁,我拼了命也要保姐姐安全!”玉兒堅毅的說道。

  “玉兒……謝謝你?!比友劾锖鴾I說道。

  而另一邊,護衛(wèi)終究不能跟正規(guī)受過訓(xùn)練的魏軍抗衡,戰(zhàn)勢一邊倒地倒向了魏軍。幾乎所有的商人和護衛(wèi)都被殺死,只剩下了幾名黑衣護衛(wèi)守護的那輛。

  “車上的人下來,把貨物都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蔽很妼㈩I(lǐng)高傲地說道。可車上沒有回應(yīng),甚至那幾名護衛(wèi)都沒有動。半晌過去了,依然是如此的安靜。

  這大寫的尷尬讓魏軍統(tǒng)領(lǐng)臉上掛不住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下令圍剿時,車上那名蒙面男子再次出現(xiàn)了。再次,他手里拿著一個類似印綬的東西,將它拋給了那名將領(lǐng)。將領(lǐng)接到印綬后一看,大驚失色,急忙下跪。

  “臣,臣不知您大駕光臨,攔……攔了您的車駕,希望您能給臣一條活路,放臣一馬?!蔽簩㈩澏兜卣f。從他的聲音里能聽出來,他已經(jīng)害怕到了極點。聽到這里,所有人都懵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車上的人到底是誰,能讓魏軍統(tǒng)帥如此懼怕!”玉兒大吃一驚,而三子則相對淡定:“快,趁機會我們跑到他的貨物里,讓他載著我們出去?!闭f罷,便偷溜進了車隊的貨箱中?!敖憬悖取鹊任野?!”玉兒說著,跟著她一起進了車廂中。

  “來人,速速放行!”魏軍將領(lǐng)轉(zhuǎn)過身去,對著他的部下說到。

  “將軍,這樣好嗎?畢竟縣令的命令是讓我們攔住所有商隊,一個不許放行?,F(xiàn)在您不僅沒有查收他們的貨物,反而讓他們出城,這是不是……”旁邊一位士兵說道。

  聽到這話,那位將領(lǐng)陰著臉,轉(zhuǎn)過身來問他:“縣令?如果說惹怒了車上那位,那整個縣都將成為陪葬品!縣令又算得了什么?”

  這句話讓那個士兵背后一陣發(fā)涼,嚇得也不敢違背將軍的話,急忙命人清理出一條路,并開城讓他們通行。

  城門緩緩打開,車隊徐徐駛出。在這被煙沙包裹的天地中,車隊為整個世界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離開焦城以后,車隊緩緩向北開進。日暮時分,車隊已經(jīng)遠離了河西之地。再往前,便是趙國國境了。

  “宗主,我們已經(jīng)離開焦城,想來就算那衛(wèi)鞅再猛,也不至于這么快就打下整個河西之地?!焙谝履泄Ь吹貙χ噧?nèi)另一名男子說道。而此時,那名男子則正舉著手中的酒,細(xì)細(xì)的品著。

  “停車!”男子突然發(fā)聲。前面駕馬的不知情況,猛的一拉馬頭,前方兩馬前蹄騰空,后面的車隊也隨之而停,車上的兩人緩緩下車。眾護衛(wèi)不解其意,但仍然立侍在兩人身旁。

  “宗主何意?”黑衣男將眾人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有客人?!弊谥麟m這么說,但眾人心中仍然疑惑。只見宗主沖著一輛車上的箱子說道:“兩位跟著,哦不,應(yīng)該說是‘借’了一路的車,隨我們出城?,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此地也是魏趙邊界了,兩位還要跟我們一起去趙國嗎?”

  話音剛落,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個箱子的蓋子緩緩打開,從里面出來兩名穿著華麗的女子。

  “姐姐,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兩個上了車的?”玉兒小聲地問。

  “不知道,要么他提前知道我們要上車,要么就是他感受到了我們的存在。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能說明此人不一般?!?p>  “啊,為什么?”玉兒不解。

  “如果說他提前知道,足以見得此人手下情報刺探能力之強;而如果是后者,那就能看出來此人功力之深?!比蛹?xì)細(xì)地分析著,全然沒有感覺到一雙熾熱是眼光在她們兩個身上游走。

  宗主好奇地打量著這兩個“不速之客”,最后,在她們腰間的玉佩上停了下來。而正當(dāng)他抬眼之際,正好和玉兒的目光撞在一起。

  “喂,你看什么呢!往哪兒看呢!”聽到這話,三子才停止思考。誰知剛抬頭,就看到了一雙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臉上一抹緋紅迅速閃過。

  “抱歉,兩位姑娘。實在是兩位傾國傾城,讓人不自覺多看了幾眼?!弊谥鞅虑?,“不知二位為何要跟著我們,又要去何處?”

  “我們姐妹是齊國人,只是喜歡周游各國,走訪名山大川罷了。誰知到了魏國,竟遭此危險。不得已才借用了公子的車駕,公子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聽到這里,宗主笑著擺手:“姑娘說笑了,能讓姑娘乘坐車駕,那是在下的榮幸。不過不知道現(xiàn)在姑娘要去哪里。若可以的話,我們能否就此分別?”

  聽到這句話,三子愣了一下,黛眉微蹙,貝齒輕咬朱唇:“我們現(xiàn)在身上盤纏也不多了,決定先回齊國,休整一下,再做打算。”

  “那好,就不耽誤姑娘行程了,就此別過。”說罷,宗主便準(zhǔn)備上車。

  “哦,對了,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眲傄宪嚨淖谥骱鋈晦D(zhuǎn)過身來補充了一句,“姑娘,這個拿著。從此地去往齊國,路上必有險阻。此物可幫姑娘化解難題。”宗主說著,便從身上拿出一個物什,給了兩位女子。

  “姑娘,后會有期!”上了車以后,宗主從窗戶探出頭向兩名女子告別。旋即,車隊緩緩前行,漸漸的消失在了黃沙之中。

  “姐姐,我們現(xiàn)在該去哪兒?”玉兒問道。

  “先去趙國吧。爹爹在那里有一個老朋友,應(yīng)該能接濟咱們一些盤纏。而且,若從趙歸齊的話,路上也能少花費一些時間。三子說道。

  “哦,話說回來,姐姐那個人居然主動提出讓咱們走,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若換成別人,恐怕巴不得咱們上了他的車?!?p>  “那人,恐怕不一般。亦或者,他要做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帶給我一種神秘感,感覺看不透他。盡量離此人遠一些為妙。”

  “哦,不過,姐姐,他剛才給了你什么東西???看起來好像正正方方的。”

  “不知道,看看吧?!?p>  兩人拿起那件物什,仔細(xì)端詳:只見這東西上面有九個面,印有印章一樣的圖案,看起來很是怪異。

  “姐姐,這是什么?看起來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p>  姐妹二人面面相覷,最終也沒看出來這是什么。但二人心性開朗,很快就忘了這件事,踏上了前往趙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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