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韋香云得癌癥的消息上官婉一家也知道了,對韋香云同情有之,念在她在家里做事時確實可以,人也厚道可憐,凌燕就將一些錢封好給她,借口說這是工資之外的獎金,其實該給的工資早就給了,在太太家做事工資高,又沒有受到欺壓,簡直是所有保姆都想去的地方。
韋香云哪里不知道凌燕是看自己可憐,幫助自己,太太一家人確實好,可自己的女兒卻傷害了他們的女兒,實在是慚愧,不想要這些錢,但是凌燕堅決要給,韋香云推辭不過就收下了,但是欣欣必須要向人家道歉,不然自己睡都睡不安然。
詹雨欣確實向上官婉還有傅逸晨夫婦道了歉,但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些不服氣,演演戲就能讓媽媽高興的事,自己還是愿意做的。
本來兩個女孩是不會再有交集的,但是意外總是很多,兩個女孩都上了高中,唯一不同的是上官婉是a市最好的a高,詹雨欣上的是a高不遠的技校,詹雨欣想學一門技術,早點掙錢,韋香云的身體不好,得好好養(yǎng),不能勞累。
詹雨欣在技校認識了一個男孩子是自己的學長,陽光帥氣,家里條件也不錯,在自己剛來到學校的時候幫了自己很多,兩人慢慢熟稔,詹雨欣對學長產(chǎn)生了愛意,在朋友的慫恿下告白了,可是那個學長說自己喜歡的是不遠處a高的校花傅文茵。
詹雨欣氣極,為什么自己喜歡的人都喜歡傅文茵,自己都離她這么遠了,為什么還要把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
a市一個小酒吧,一群身上紋身風格各不相同的青年男女蹦迪喝酒,喧鬧嘈雜,一個小包間進去了一個與周邊氣氛完全不符的人,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頭發(fā)乖乖地披在肩上,只畫了一個淡妝,就像是素顏一般,整個人散發(fā)著清純女神的氣息,泫而欲泣,這位就是詹雨欣。萬旭看著進來的詹雨欣,眼饞不已,以前的詹雨欣長相不夠驚艷,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六七分的美硬是拉到了八九分,想起剛剛在電話里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心癢癢的。
“呦,旭哥,你這個妞夠正點啊,就是嫩了點?!币粋€殺馬特造型的男人湊熱鬧,流里流氣的,眼睛不斷地往詹玉新身上瞄,吹著口哨。
“東子。”萬旭給那個叫東子的殺馬特使眼色,示意別再說了。
“旭子,我看這女孩還沒成年吧,你小子膽兒夠大,皮癢了是吧,別忘了我這一道兒上的規(guī)矩。”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男子眼神狠厲,是個大塊頭。
“哪能啊,龍哥,小弟心里都記著呢,未成年不能霍霍,這女孩只是朋友,來找我?guī)兔Φ模埜?,你看,人家都找來了,我出去一下?”萬旭不敢對眼前的龍哥很是恭敬。
詹雨欣對這屋子里的混混有些害怕,但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必須要來。
萬旭拉著詹雨欣出了酒吧,到旁邊說話,“欣欣,我在電話里聽你好像要哭了一樣,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詹雨欣擠出一點眼淚,做出委屈地樣子,“旭哥哥,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沒有朋友,只能找你傾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