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學(xué)院
5月初正是氣溫逐漸上升的時候,奈何連下5天小雨,氣溫直線下降,直到傍晚時分雨才逐漸有停息的意思。一輛由北向南的火車在細雨中追風(fēng)逐電?;疖嚺P鋪包廂里,一個少年趴在床鋪上看著窗外蒙蒙的細雨,路上的樹木也在雨水和風(fēng)的搖擺中逐漸模糊。
“我叫花龍18歲,我下鋪的這位“紳士”是我的父親花一木,我們都是結(jié)束了9年義務(wù)教育就入學(xué)“聚義學(xué)院”18歲畢業(yè),都拿過世界射擊比賽金獎,并且我們的射擊天賦都是與生俱來的。不過早年我父親因為肩頸受傷轉(zhuǎn)學(xué)西醫(yī)了,如今也是頗有名氣的外科醫(yī)生。我們乘坐的火車是開往中原市的一個小鎮(zhèn),它是我父親離開12年的故鄉(xiāng),我們回來就是為了看一個12歲的女孩兒黃梔子,還有就是和以后有可能成為我的后媽的蔣蕊阿姨會和。我們的祖先都是水滸英雄,“聚義學(xué)院”的學(xué)子也都是水滸好漢的后人,我沒有胡說八道,父親和我是花榮的后人,蔣蕊阿姨是神算子蔣敬的后人,那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是獸醫(yī)皇甫端的后人。為什么“聚義學(xué)院”能聚集水滸好漢的后人?聽我說下去你們就明白了。
1100年宋徽宗繼位,任用奸臣,國家混亂不堪,積貧積弱,官府無道,民不聊生。1119年宋江起義,在梁山聚集108位好漢濟困扶貧,后受朝廷詔安為朝廷征戰(zhàn)。最終只有40人健在,33人得以善終。當(dāng)時中國戰(zhàn)爭不斷,平定江南后,李俊隨軍班師。行至蘇州時詐病中風(fēng),留下童威、童猛看視,待宋江大軍走后,他依照舊約帶童家兄弟與費保會和,4人打造船只從太倉港(長江)出發(fā),投身國外,最終成為暹羅國(泰國)之主。后楊林、裴宣、鄒潤前來投靠。暹羅國安定太平,7人成立了一個“聚義學(xué)堂”現(xiàn)在為了方便就叫“聚義學(xué)院”,108好漢個個身懷絕技,他們的后人也有此基因但是他們中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我們尋找他們挖掘他們的天賦加以培養(yǎng)更好地成就人才。我們“聚義學(xué)院”畢業(yè)的人一直行走在全世界各地,暗地里幫助著需要幫助和救贖的人,同時我們也一直相互扶持互幫互助。曾經(jīng)也有人冒充水滸好漢的后人入學(xué)沒有得逞,因為我們有很全面的資料庫,每位入學(xué)的學(xué)子我們都會查看他們的族譜和世代相傳的物件、紋身標(biāo)記等,隨著世代的變化如今我們還能保留DNA,想渾水摸魚是不可能的,當(dāng)然我們也會審查每位學(xué)子的品行,品行不端的也不會錄取。我爸爸有3樣秘密武器,一副眼鏡一塊兒手表和一個盒子,眼鏡可以隨時拍照和錄像;手表里儲存著近50年聚義學(xué)院人員的信息,只要他按下眼鏡就可拍下照片,隨即在手表上便可確認照片之人是不是學(xué)院的人;他還有一個秘密化驗盒子里面儲存著我們所有“聚義學(xué)院”人員的DNA,只取一滴血放入盒子便可化驗出你是不是我們“聚義學(xué)院”的后人。這套設(shè)備也是我們內(nèi)部人員開發(fā)研究的,目前全球只有4套,一套在院長手里,一套在我爸爸手里,一套在副院長手里,還有一套可惜被自己人盜取并做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院長下了命令,清理門戶。”
花一木微微閉著的雙眼睜開了,他的眼睛不大但聚神,薄唇微微張開吸了一口氣,坐起身拿過小桌子上自己的黑邊眼鏡框戴上,站起身抖了一下披在身上的風(fēng)衣,折疊兩下放在床鋪上。
“我叫花一木,我兒子說的沒錯,我們是有兩項任務(wù),1是尋找“聚義學(xué)院”后人,這個任務(wù)本來是有人在做的,不過他病重我就接管過來了。2是尋找我們中間的那個叛徒交給院長。我兒子剛畢業(yè),他很愿意隨我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帶兒子歷練也是做父親的職責(zé)。”
上鋪的花龍歪著頭問:“老爸,還要多久到?”
花一木看一眼手表說:“6個小時?!?p> 花龍翻身躺下說:“才過了2個小時,我睡了?!?p> “下來餐廳吃點東西再睡。”
“好?!被堃卉S跳下。
他們走在過道里,一個大約14歲的少女在他們身后出了包廂,她直徑走過來跟花龍擦肩而過,花一木拍了一下花龍肩膀。
花龍聳了一下肩膀:“老爸,她沒有得手?!?p> 他們跟隨少女到了餐廳,見她走過一個女士身邊女士的珍珠項鏈就不見了,她并不知道還在跟像是自己的愛人講著電話。
花一木給花龍示意一下,花龍走過少女身邊問:“我們包廂離的很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少女笑了一下坐下來說:“好低級的泡妞問話,看你長得帥的份上就回答你,我叫時光,還要請教......”伸出了手。
“花龍”花龍也伸出手和她握手“你太小了我不好下手,不要裝了,交出來吧?!?p> 時光面露難堪不情愿的將珍珠項鏈放在餐桌上。
花龍拿過項鏈說:“謝了拜拜?!?p> 花龍轉(zhuǎn)身跟花一木示意一下走到女人身邊,她是一個懷孕5個月左右的孕婦,二十五六歲模樣,身著很寬松的米色連衣裙。他蹲下身子假裝撿起了珍珠項鏈問:“女士,這個是你的嗎?”
女人看到項鏈摸了一下她白凈的脖子:“是我的,謝謝?!北阋焓秩ソ印?p> “這個扣眼松動了,我可以幫你修理一下?!?p> 女人掛了電話:“那多謝了?!鄙焓质疽馑隆?p> 花龍坐下后看到對面的時光惡狠狠的瞪著他,他收回目光幫女人修理項鏈。
“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個項鏈對我很重要,要是丟失了我會很傷心?!迸苏f道。
“我?guī)湍阈藓煤缶筒粫袅四惴判陌??!?p> 花一木走向時光在她面前坐下:“我兒子讓你顏面掃地了?”
時光沒有說話。
花一木接著說:“你這個年紀好好學(xué)習(xí),干這個不是長久之計?。 ?p> 時光眼睛泛著淚光:“用你管?!钡吐曕洁熘骸罢l愿意干這個?!?p> 花一木眼睛斜看一下周圍對時光說:“我明白了?!边f給她一張名片然后摘下玉戒指放在一旁:“我是個醫(yī)生,你可以拿我的戒指交差它值點錢,放過那些不容易的人。”時光看著他愣住了,花一木點點頭,她伸過手拿過名片戒指,眼睛不敢直視他目光迅速離開了。
“你去哪里?”女人問花龍。
“中原市,你呢?”
“云南?!?p> 花龍瞪大眼睛:“這么遠你坐火車?”
“哦不是,我先到安徽下,我叫金夕是一名美術(shù)老師,我可能要去云南很久,家里的學(xué)生需要我安排下,你呢?”
“我叫花龍,射擊運動員,好了。”花龍將項鏈遞給她。
“謝謝,我可以請你吃點東西。”
“不用不用,我找我老爸?!被堈f完站起身又說“有緣再見?!?p> “好吧?!苯鹣c點頭。
花龍走到花一木面前坐下?;ㄒ荒菊f:“車廂上有一窩“老鼠”小心點?!被堻c點頭。這時火車進站了,時光下了火車,她身后跟隨著兩個看似不大友善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后還有4個年齡不大的孩子,那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對他們說些什么?;ㄒ荒咎统鍪謾C對著窗外的那波人迅速的拍了兩張照片。
“我們要不要報警?”花龍問。
花一木搖搖頭:“沒有證據(jù)沒用的?!?p> 這時金夕給窗外一個20來歲的少年揮手,那個少年看到金夕馬上上了車。
花龍笑了說:“她的小男朋友來了。”
花一木搖搖頭:“她的男人比她年齡大,不是這個少年?!?p> “你怎么知道?”花龍問。
“我經(jīng)過她身邊時她看了一下手機屏幕,屏幕上是她和一個男人的親密合照,她很清瘦穿著很寬松,但是我還能看出她懷孕差不多5個月吧,她的餐飲很營養(yǎng),喝的是白開水,是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一個未婚懷孕的女人不會告訴自己家人她懷孕了,她卻對一個少年笑的那么開心,他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p> 花龍說:“這你都知道?”
花一木說:“她在打電話的時候還很開心,可是掛了電話表情就立馬嚴肅了,如果家庭幸福的女人怎么會這樣?!?p> 花一木說著,少年走到了金夕身邊:“姐好?!?p> 金夕開心的說:“你告訴你哥哥我去找他了嗎?”
少年撓撓頭坐下:“我還沒告訴他?!?p> “這就對了,我們給他一個驚喜?!?p> 少年給金夕一把鑰匙說:“姐,這是房子的鑰匙,我出國以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p> 金夕微微一笑說:“放心吧我會的?!?p> 少年又說:“姐你可以在安徽等他,現(xiàn)在你身子不方便一個人去云南也沒人照顧你?!?p> 金夕低下頭說:“我已經(jīng)4個月沒有見到他了,他不在BJ也不在安徽,就一定在云南,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瞞不下去了,我去云南等他?!?p> 花龍對花一木豎起大拇指。
火車開了,出了站臺夜已黑,稀疏的星星也一閃一閃的仿佛在躲閃著黑夜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