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昏迷了,蔡獄警叫來的醫(yī)生給她檢查了身體,只是說情緒過于激動傷心過度并無大礙,于是獄長命人把她抬到了醫(yī)務室。
白玫瑰一個人躺在醫(yī)務室眼珠子一直在動就是沒有醒來,她仿佛到了另一個空間,天空很是明朗,綠草悠悠,野花滿地,一條小河淳淳流水,麗薩搖著尾巴在飲水,小木橋上掛著金夕的畫包,里面插著好多支畫筆和顏料,而金夕就在小河橋的那邊作畫,畫的正是這美好的景色。白玫瑰上了小木橋取過畫包微笑著向金夕走去,麗薩跟著她吐著舌頭,金夕也看到了她笑著回應她。放眼望去一片祥和,微風輕撫著她們的長發(fā),野花仰著頭隨風搖擺。白玫瑰一步步走向金夕,這時候天空驟變,陽光很快消失,天空像撕裂了一個口子露出猙獰的臉,狂風襲來,好多野花的枝干被吹斷,麗薩也情緒暴虐開始吠叫起來。金夕死死的抓住白玫瑰的手兩人蹲在地上抱在一起。
白玫瑰躺在床上,身體突然縮成一團在顫抖,醫(yī)生聽到動靜馬上來查看,看到她的情況也很是吃驚,極力安撫她的情緒......
慢慢的暴風退去,天空的裂口也合上了回復了明朗,兩個姑娘慢慢松開對方環(huán)顧四周,那些野花殘敗不堪,麗薩趴在地上不再動彈,畫架倒在地上,畫板反蓋在地上。
獄長也來到了醫(yī)務室,醫(yī)生和蔡警官合力將白玫瑰按在床上,她回復了平靜......
獄長問醫(yī)生:“她怎么了?”
醫(yī)生回答:“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或許是做夢。”
獄長問:“能叫醒她嗎?”
醫(yī)生回答:“我們試過了,她在自己的意識里出不來,也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勞累,我們可以在觀察一段時間,只要沒有超過24小時就沒有問題?!?p> 獄長點點頭。
金夕扶起畫架,白玫瑰拾起畫板,當她翻過畫板的時候整個人呆住了,她和金夕目瞪口呆的盯著畫板,畫板上的畫不再是金夕畫的美景而是阮晗猙獰的臉。白玫瑰驚嚇的丟下畫板,金夕拉著她就一路狂奔,阮晗就站在原地詭異的笑著看著她們的背影。她們上了小木橋,金夕最終跑不動了,她的雙腳被無形的東西固定在木橋上,她用力的推了一把白玫瑰大喊“快走?!卑酌倒宓乖跇蝾^,回頭看著金夕麗薩蹲坐在她身邊,阮晗一步步朝她走去,她和金夕中間出現(xiàn)了一張巨大的網將她們隔開,她眼睜睜看著金夕被阮晗帶走......
這時的白玫瑰面部表情很是痛苦,她淚流滿面將身體縮在一起,獄長看不下去她痛苦的樣子呼喊著她的名字,白玫瑰突然猛地睜開雙眼,她坐起身看到獄長緊張的盯著她。
“你做噩夢了嗎?”獄長問。
白玫瑰有些恍惚。
醫(yī)生馬上捧起她的臉觀察她的情況,看著她緊張的表情疲憊的雙眼后說:“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太累了,我過會兒給你開些藥,你要好好休息一下了?!?p> 獄長拍了她的肩膀說:“我知道這個事情很難接受,但是請你放心壞人一定會受到懲罰的,正義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p> 白玫瑰盯著獄長說:“有些事情遲到了就再也挽回不了了,我的金夕回不來了?!?p> 獄長的表情突然凝重了,他緩緩的說:“你再休息一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白玫瑰掀開被子下了床:“我要走了,謝謝你。”
獄長示意蔡獄警送她,蔡獄警點頭。
獄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悵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