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和皇鶯兒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皇鶯兒拉著她的手說:“《悲傷的天使》我看過了,內(nèi)容跟黃哲查到的資料是一樣的,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油畫是我對吧?!”
“你和安來以前見過嗎?”
白玫瑰搖頭:“他愛的是茉莉不是我,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愛錯人了我都不曉得會怎樣?!?p> “那你呢?”皇鶯兒認真的問。
“其實女人和一個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是幸福的,你都不曉得他對我有多好,或許還有對茉莉的虧欠吧,我說過很多次我不是茉莉,可他都說不在乎以前的我只在乎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如果他愛的就是你你會接受嗎?”
“或許會吧,我現(xiàn)在很被動想離開也離開不了?!?p> “什么意思?”
白玫瑰回憶:安來遞給她一個文件夾說:“打開看看吧你一定會喜歡的?!卑酌倒宕蜷_看到的是自己的征信,所有的欠款都還清了,她驚愕的看著安來淚流滿面。安來抱著她說:“我知道這是你的心病也是你最大的壓力,我也只聽說你是為了幫朋友才欠的錢你不想說我就不問,只要能幫你減輕壓力我什么都愿意做,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只要你以后能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心愿?!?p> 皇鶯兒說:“我明白了?!?p> “鶯兒姐我真的不想瞞他,現(xiàn)在把這些資料拿給他看他會明白嗎?”
“或許會吧!”
“我也很痛苦好像每天在扮演另外一個人,如果他能明白過來就好,他人不壞如果愿意接受我們可以試著交往,如果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我本來就是我自己?!?p> “你這樣想就對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他?!?p> “真的嗎?”
“我在這個小村子呆了好多年了還不讓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白玫瑰一把抓住皇鶯兒的手:“鶯兒姐你人真好。聽說你父親要來了,真心希望他能早點治好你的腿。”
“明天下午我父親就到了,其實我心里還是很緊張的14年沒有見了。上午吧我和你一起回去?!?p> “恩恩。”
花一木和章恒漫步在小路上麗莎緊跟其后,午后的陽光很溫暖透過茂密的樹枝縫隙灑在結(jié)實的土地上。
章恒說:“這么好的氣候中原很少有?。 ?p> 花一木附和:“可不是都是霧霾尾氣?!?p> 章恒看著麗莎跑在他們前面嗅著地面說:“在這里做只狗都是自由的?!?p> 花一木笑了:“章哥你是感慨呢!”
章恒說:“我感慨啥,老爺子過世了,這個世界上除了妻女有你居安張正還有白玫瑰值得信任?!?p> 花一木說:“不少了知足吧?!?p> 章恒嘿嘿一笑說:“下個月我就讓居安回中原了,七美步入正軌了中原的公司也離不開他?!?p> “這么多年都是居安一個人幫你打理公司還有酒店?”
“張正一直都是我的法律顧問,居安的妻子管理酒店,他們做的都挺好不然我也不敢讓居安跟著我,我現(xiàn)在不用操太多心陪著你扶貧也挺好?!?p> “你是打算定居這里了?”
章恒撓撓頭說:“算是吧,這里這么舒服我的小樓也剛蓋好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再說我妹妹也在這里,她算是我在國內(nèi)惟一的親人吧!”
花一木搖頭:“抱歉啊,前段時間蔣蕊對玫瑰并不客氣我知道是因為我,一是我一直住在皇鶯兒這里,二是對白玫瑰的關(guān)心多了一些,女人嘛總是事情多,蔣蕊其實和我們扶貧完后就想和我回去了,是我讓她多留幾天的。又接到了院長的新任務(wù)就是守在白玫瑰身邊,她可能在這里住的不習慣但是也不能跟皇鶯兒發(fā)脾氣又舍不得跟我發(fā)脾氣,正趕上玫瑰的事情她就態(tài)度不好了?!?p> “我明白,你跟皇鶯兒的關(guān)系雖然現(xiàn)在都是朋友了,女人的心眼兒是很小的,你那幾天天天捧著白玫瑰的油畫看她吃醋正常?!?p> “章哥啊我一直都是相信白玫瑰的,可是有很多疑點解釋不清楚啊!你說安來那小子搞什么呢?”
章恒很認真的說:“上午我去找安來了,他對白玫瑰的感情是真的,應該說是茉莉。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就認為茉莉是白玫瑰呢?你研究了這么多天那幅畫有什么問題沒?”
“畫的真的是白玫瑰從五官傷疤身材比例都沒有錯,如果不是黃局拿來的資料我還真以為她倆有可能是雙胞胎。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我就是祈禱白玫瑰不要出什么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