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有亮,托尼達就帶著兩個士兵押著一個30多歲的男子來到海邊,白月桃看到他們內(nèi)心有些興奮但是外表依舊保持淡定。
“人我?guī)砹?,我沒有說大話吧!”
白月桃笑著說:“比我想象的要快?!蹦凶雍榷嗔司茡u搖晃晃站不穩(wěn),她盯著男子看了幾秒鐘確定沒錯問“你叫什么?”
男子抬頭看她一眼笑道:“娘們兒,小爺我是你男人啊,你多少錢?”
托尼達見狀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頓時酒醒了一半看看四周問:“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是誰干嘛打我?!?p> 托尼達說:“你再亂說話我把你丟海里喂魚?!?p> 他迷糊著眼睛看到托尼達的軍裝后嚇得一哆嗦徹底酒醒了“不敢將軍。”
白月桃對托尼達說:“謝謝你了少將,我這就帶他回去?!?p> “你是誰要帶我去哪了?”
“跟我回聚義學堂?!卑自绿艺f著示意他上船。
“我不去,不去?!?p> 白月桃反手就掰著他的胳膊在背后把他押上船。
“不要忘了和我喝茶?!?p> “忘不了。”
堂主、皇硯、金川、安老爺子在一起開會,個個表情嚴肅像是發(fā)生了重大的事件,一旁侍候的李泉識趣的走了出去,玲瓏走上前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不在里面候著?”李泉搖頭“走走。”
堂主先開口:“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這段時間我一直等著李賢回來,前兩日有人發(fā)現(xiàn)陳東在羅旺出現(xiàn)了,我就讓白月桃去尋找他,今一早白月桃?guī)貋砹艘矌Щ貋砹瞬缓玫南?,在民國三年的時候日本占領了膠澳(青島)李賢和反動者被日本人關押至今四年了,陳東這四年也是東躲西藏回到羅旺也不敢來見我?!?p> 皇硯說:“那還等什么把陳東叫過來仔細盤問我們好派人營救少堂主回來,白月桃將人帶進來?!?p> 在隔壁房間的白月桃拎著陳東進來了,他看到大家撲騰跪在地上。
皇硯大聲質(zhì)問:“你小子,少堂主被日本人關押你怎么不回來匯報?”
“皇老爺子冤枉啊,當年我和少堂主加入了反動者要求日本歸還膠澳,誰料日本人到處捉拿我們,我們就躲在一處院子里,一天晚上我出去給大家搞吃的回來才知道大家已經(jīng)被日本人抓走了。我花了好多錢才見了少堂主一面他不讓我回聚義堂,說堂主已經(jīng)中毒不能再傷神,我就一直在膠澳守著等待時機,四年過去了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只能買通獄警平日給少堂主帶點好吃的讓他少受點罪,就是半個月前我得知一個消息,日本人要在今年12月前清理掉監(jiān)獄所有中國人,我就趕緊趕往羅旺?!?p> 堂主說:“如若不是白月桃?guī)慊貋砟泐A備什么時候回來?”
“堂主我怕了,不敢見您。”
安老爺子冷笑一下:“你若怕了還會來羅旺?”
金川說:“是啊,你的話哪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需要我們好好招待你一番?”
陳東眼珠子轉(zhuǎn)動著,安老爺子緩緩地站起身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他眼前打開,一條蜈蚣在瓶子里蠕動,陳東立馬癱坐在地上:“我說,是有人扣押了我弟弟讓我一個月后再回聚義學堂,不然就殺了我弟弟,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