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賢突然驚醒他渾身開始抽搐全身如同被螞蟻啃食一般疼痛,哀嚎充斥著整個房間,次郎少佐在隔壁房間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天亮后李賢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趴在地上,外面寒風呼呼刮著他卻滿頭大汗,一雙穿著木屐的腳站在他身旁,他努力的抬頭看到次郎的臉又無力的垂下來:“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在監(jiān)獄你身負重傷我讓醫(yī)生治好了你,現(xiàn)在是舊傷復(fù)發(fā)吧!”
“我哪里是舊傷復(fù)發(fā),分明是你們對我做了什么?!?p> “我們大日本帝國想交你這個朋友,可是你總是拒絕,只要你點頭以后這種痛苦就不用再受了?!?p> “你們給我下毒了?嗎啡?鴉片?還是其他什么?”
次郎笑著蹲下身子說:“我們沒有給你下毒,起先在監(jiān)獄由于你的傷勢過重我們?yōu)榱司戎文憔徒o你注射了嗎啡,把你轉(zhuǎn)移在這里以后你的傷情也穩(wěn)定了我們就改為讓你口服,你每日按時吃飯睡覺如今氣色好了許多,如今這類藥物稀缺我也不能按時為你奉上了,不過如果我們是朋友的話我還會想辦法為你爭取一些的。”
李賢聽后大笑著躺在地上蔑視的看了一眼次郎說:“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成為你們利用的工具?!?p> 次郎站起身緩緩說:“那好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次郎走后李賢瞬間清醒了,他坐起身拿過墻邊的鏡子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臉,腦子開始混亂,在聚義學堂的畫面,加入愛國組織的畫面,被抓的畫面,被拷打的畫面就像過電影一樣在腦海里蜂擁的展現(xiàn)?!拔也荒茉龠@樣下去了,我要主動出擊?!?p> 朱映雪和章沖站在站臺上看著火車慢慢停下來,朱通走下來后朱映雪連忙跑過去一把抱住他:“爹,女兒好想您?!敝焱纯此闹埽骸岸啻蟮娜肆耍藖砣送膊缓﹄??!闭f著拉過她的胳膊。朱映雪立馬抱住他的胳膊:“女兒多久沒有見您了?!薄叭ツ赀@個時候我們不還見過嗎?”章沖走過來說:“朱老爺好?!薄斑@位是?章先生,去年我去羅旺住的就是你的酒店。”“朱老爺好記性。”“怎么你也在這里?”再看看女兒似乎明白了什么。“爹,我們先上車冷死了回去再說?!?p> 他們進了酒店套房后朱通說:“這里也不錯不過還是比不過你的酒店?!?p> “朱老爺客氣了,怎么夫人沒有一起來?”
“家里庶女要出閣了她要張羅一番?!?p> “是朱蕙姐姐嗎?”
“是啊,嫁給了布行張老板的長子。”
“做大娘子?”
“算是續(xù)弦?!?p> “這還差不多,張老板只有一個妻子兩個兒子,這樣說來嫁的還行?!?p> “你朱蘭姐姐也有著落了,和木匠的兒子私定終生,是庶女我也懶得管那么多隨她去吧來年開春辦婚事?!?p> “爹爹您不可以這樣說,不管嫡親還是庶出都是您的女兒我的姐姐,她們對我很好的你要一視同仁?!?p> 朱通看一眼章沖說:“是是是,爹也沒有苛責她們?。∧隳镉H自給她們辦理婚事嫁妝很豐厚的,就是你什么時候有著落?”
朱映雪看一眼章沖說:“我才19歲我不急?!?p> 朱通拍了一下她頭說:“馬上20了,成老姑娘看誰要你。”
朱映雪將頭靠在父親肩膀上看著章沖說:“自然有人要了。”
章沖笑了一下問:“映雪你兩個人姐姐都要出嫁了,接下來該輪到你了吧!”
朱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問:“章先生年紀也不小了可曾婚配?”
章沖馬上說:“沒有,我......”
朱映雪說:“爹他是獨生子和我一個屬相。”
朱通看看兩人說:“什么話直接說憋著不難受嗎?”
章沖立馬走到朱通面前行禮說道:“朱老爺我愛慕千金已久,我們也是心心相映還請您成全,我必定會向愛護自己的生命一樣去愛護映雪的?!?p> 朱通看著章沖并沒有做聲,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他來到朱通面前說:“朱老弟好久不見,聽說你要來我就立馬趕來了,映雪這個孩子我真心喜歡,兩個人天作之合不然就水到渠成吧!”
朱通起身看著章百行哈哈大笑:“我這個頑劣的女兒終于有人要了,以后還要你多加管教了?!?p> 章百行立馬說:“客氣了?!?p> 章沖立馬行禮:“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p> 朱映雪馬上行禮說:“公爹在上請受兒媳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