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有些不情愿,但是在有希子的威壓之下,只能勉強地說道:“那個,多謝款待。昨天是我太冒失了,你一個人在這里肯定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我不該幾次三番刺激你的,對不起?!?p> 道歉過后,他的語氣輕快了許多,補充道:“我可以把你當做朋友嗎?”
盛云本來也沒放在心上。
他心里有自己的定位:我堂堂異世界來客,已經(jīng)是18歲的成年人了,同工藤優(yōu)作、有希子等人的交流才是地位平等的。而小蘭和新一還是孩子,自己怎么可能和小孩子玩到一塊兒?同他們交往頂多算是捎帶的哄孩子手段,就像自己對付阿貍一樣。
于是盛云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p> 工藤新一有些小雀躍:“除了蘭,我又交到朋友啦!和你一起玩,肯定就不用被蘭的可怕媽媽教訓了。”
有希子適時地俯身插話:“呀,小新原來這么害怕英里啊。那,假如我不小心告訴她,會怎么樣呢?”
新一聞言嚇得呆住了,整個人都垮在了原地:原來除了小蘭的媽媽,我也有個可怕的媽媽。
母子二人一邊協(xié)商著“新一-有希子不平等條約”,一邊回家去了。
工藤優(yōu)作起身對盛云說道:“多謝款待,明天來我們家學霓虹語嗎?”
盛云答道:“好啊,那就麻煩您了?!?p> 優(yōu)作頷首示意,也跟著妻子一起離去。
阿笠博士捂著日漸鼓脹的肚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嘟囔道:“明明是我家,怎么沒人和我打招呼呢?”
盛云看著博士身懷六甲的肚子,心里突然有了個餿主意:“博士,中午給你做好吃的減肥餐怎么樣啊?”
阿笠博士一臉懵逼,只覺得話題轉換的過于突兀,猝不及防。
不知不覺,盛云已經(jīng)在阿笠博士家寄居了一個月之久。
這段時間,他和工藤一家的接觸越來越多。這一家三口,除了每天和工藤優(yōu)作的霓虹語教學,有時候同有希子一起的廚藝摸索,就數(shù)新一最“粘人”。這個中二少年總是從盛云身邊躥出,提出各種角色扮演的偵探破案游戲。
盛云倒是暫時放下變強的包袱,把這當成難得的休閑。他總是一邊在玩耍中練習霓虹語,一邊心里模仿系統(tǒng)的聲音:“與天道主角一同中二,氣運值+1”。
沒辦法,系統(tǒng)并不會給出氣運值的獲取進度,甚至連提示也不多透露半個字,因為“這種撬墻角的事,不能宣之于口、被天道察覺”。所以,盛云只能自娛自樂,用阿Q的心理暗示奇功,讓自己覺得“一切都好起來了”。
后來,盛云發(fā)現(xiàn)新一還是念念不忘自己的身份,總是在推理游戲中安排一些“偷渡的中國黑戶”“走失的中國小孩”的角色,妄圖讓自己在表演中漏出口風。
于是盛云借著一天的午飯,狠狠地教訓了這家伙一把。他在工藤新一最愛的檸檬派里,埋了一顆濃縮辣椒糖,眼睜睜看著正太·新一從桌前躥出、一頭扎進了自家的噴泉里。
雖然在此之后,盛云被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阿笠博士教育了許久。但是,為了給工藤新一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可怕印象,盛云認為,你或許小賺,但我永遠不虧。
況且,自從盛云把阿笠博士的主食換成茶餅之后,每天都少不了被這個可憐的中年胖紙嘮叨一頓。
為了幫助阿笠博士減肥,盛云也是煞費苦心,連研究的高級菜譜都大多數(shù)以冬瓜、芹菜、玉米為原料。博士每天都會享受VIP待遇——自己擁有獨享的主食和飯菜,玉米、茶餅、清淡葷素菜色,量大管飽;等他吃飽喝足后,就只能旁觀別人大魚大肉、山珍海味。
博士也想過反抗,奈何盛云每天和小蘭共同研究菜譜,廚藝暴漲,即便是茶餅也做得讓人垂涎三尺。阿笠博士每天都指天立誓,“我阿笠就算餓死,從這兒跳下去,也不吃你一點兒減肥餐”,卻只能每每被真香打臉,啪啪啪作響。
盛云與小蘭的關系同樣進展神速。
雖然妃大律師日理萬機,無暇來阿笠博士邸蹭吃蹭喝,但是小蘭卻代替她承擔起交流廚藝的重任,大有一副動漫中的少女早當家的架勢。
在研究高級菜譜的過程中,盛云發(fā)現(xiàn),小蘭果然是蕙質(zhì)蘭心。她對菜譜中操作手法的理解往往能獨出機杼,難怪在動漫里能憑借自己的摸索,就擁有正式大廚級別的手藝。
借助小蘭的靈光,盛云也進入了廚藝高速路。他漸漸擺脫了照本宣科的窘境,而是能逐漸理解每一步操作對營養(yǎng)、靈氣的處理原理。所以,不管是做高級菜色還是普通佳肴,盛云都越發(fā)地游刃有余了。
這也導致盛云每天的修煉效率的提高,短短一個月,身體強度已然達到7階.
雖然也有地球上的積累、厚積薄發(fā)的原因,但是盛云還是控制不住,有些飄飄然:按這個趨勢繼續(xù)下去,到10年之后還得了?自己估計都能突破凡人級屏障,地球都盛不下我了。
于是盛云斗志昂揚,對去道館偷師的興致暴增。
終于在這一天,還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出面,帶著小蘭和盛云,前往一家頗有盛名的空手道道館商討拜師事宜。
此時的毛利小五郎還不是那個日后貪酒好色的“名偵探”。額,好色應該還是好色的,畢竟“沉睡(好色)的小五郎”可不是浪得虛名。
但是目前小五郎對酒還是頗為克制的,作為警界綽號“小花榮”的神槍手,小五郎自詡前途無量,之前的醉酒事件純粹是公務在身,沒法推脫。至少這一個月,都沒見他爛醉如泥、需要醒酒湯來續(xù)命的情況,通常他的狀態(tài)也就是喝得滿臉紅暈、吐著大舌頭傻笑。
不過無論如何,盛云也不太樂意搭理他。
因為毛利小五郎每次來阿笠博士家蹭飯,都一副理直氣壯、爺是來給你面子的態(tài)度。而且他對盛云頗為警惕,懷疑盛云是繼工藤新一之后,又一個妄想勾搭自己寶貝女兒的小賊。
對此,盛云表示呵呵。
假如不是因為小蘭的邀請,自己想要積累修煉素材,完全可以跑到道館、撒嬌賣萌、偷偷觀察對方的練法,系統(tǒng)自然會根據(jù)這一鱗半爪的信息,給出詳細的說明……
好吧,上述操作純屬想peach,撒嬌賣萌這項技能還是過于復雜,可不是每個人都叫江戶川柯南。至少,盛云這一個月的行為和賣萌毫不相關,他依然我行我素,漸漸有了“老成的小鬼”“小大人”的綽號。
前一個綽號出自某個不愿透露姓名的毛利小五郎之口。他此時正不情愿地帶著老成的小鬼盛云和寶貝女兒小蘭,來到了“極真會館”門口。
只聽他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個笨蛋小鬼聽好了,極真流空手道是全接觸式空手道,旨在訓練頑強的身體和不屈的精神,被稱為全霓虹實戰(zhàn)第一...”
這時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哪里哪里,實戰(zhàn)第一可愧不敢當,毛利老弟太過抬舉了?!?
清山老禿
實戰(zhàn)第一當然是我大八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