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昊心里很煩,想忘掉那個名叫“雪荷”的姑娘,可是心中放不下。一個不愿告訴自己真實身份女子又怎么可能對自己有真心呢?夏日的天氣越來越熱,人也越來越感到煩躁。
自從那日雨后,雪荷與胡文昊在西湖邊相遇后,雪荷每天都會在黃昏時分來到西湖邊等待那個人的身影。雪荷知道他要考取功名,每日學(xué)習(xí)只會在黃昏的時候出門散心。雪荷接連等了胡文昊好幾天也不見的胡文昊出現(xiàn)。
雪荷對胡文昊的不出現(xiàn)越發(fā)感到不安,但是她心里明白,胡文昊上次能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說明他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但是為什么他不出現(xiàn)了呢?雪荷想不明白,心中愈發(fā)有種預(yù)感可能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愈發(fā)感覺胡文昊察覺自己欺騙了他。
胡文昊每日只顧詩書,看書看累了就站起身來眺望一下遠(yuǎn)方可是總會不自覺地向西湖的方向望去。胡文昊總是想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這樣他就沒有功夫去思考那些兒女情長??墒钦娈?dāng)胡文昊安靜下來時,心里總是會想念著她??墒怯洲D(zhuǎn)念想到她連真實身份也不愿意告訴自己,自己卻對她朝思暮想,自己這又何必呢?
青峰讓佘婆子去監(jiān)視邋遢道人,那幾日邋遢道人總能感覺的到有一條白的亮眼的絲線在自己周圍環(huán)繞,有人一直跟著自己。邋遢道人看到那人一臉的煞氣,便猜想這人是自己師弟那邊的。邋遢道人知道被人監(jiān)視了,并沒有采取措施讓她這么監(jiān)視著自己算了。
佘婆子見邋遢道人整日游蕩在街市從未與其他人接觸,便回去把這情況告訴青峰。青峰聽了佘婆子的匯報后,陷入了深思,過了一會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紙包遞給佘婆子說道:“你繼續(xù)給我盯著那邋遢道人,另外把這小包魘粉灑在胡文昊的身上?!?p> 佘婆子取走魘粉來到了胡文昊的家附近,等待胡文昊走出屋子就把這魘粉灑在他身上??墒琴芷抛拥攘艘惶煲膊灰姾年怀鲩T,這天夜里佘婆子潛入胡文昊的家中將這魘粉灑在胡文昊的身上。午夜,佘婆子現(xiàn)出原形,一條細(xì)長的黑蛇出現(xiàn)在胡文昊的家中,小心翼翼地用尾巴鉤住那袋魘粉,來到胡文昊上方的的橫梁上,將那包魘粉灑在胡文昊的身上。
睡夢中的胡文昊,夢到自己身處一個黑暗的空間,眼前沒有一點光亮。突然耳邊傳來了男女在床上廝磨的聲音。一束光亮下一張床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床上有著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在進(jìn)行著最原始的運動。胡文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竟然是雪荷,而那個男人則是之前在西湖邊見過的青峰。
胡文昊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臉,他相信雪荷不會是這樣的女子。但是她連真實身份也不愿意告訴自己,她究竟是怎么的人,胡文昊真的了解嘛?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這一切顯得是如此的真實。青峰起身下床,徑直走到胡文昊的面前。
青峰不屑地看著胡文昊傲慢地開口道:“我和蓉蓉是什么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有數(shù)了吧?”胡文昊沒說話,他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了。青峰帶著戲耍的語氣開口道:“怎么了?不敢相信?呵呵,那幾天我欲望很強(qiáng)烈,天天和她纏在一起,這也就是你那幾天在西湖邊沒看到她的原因?!焙年焕溲鄣乜粗喾?,雙手緊緊握拳。
青峰看到胡文昊這副模樣,更加感到愉悅,炫耀著對胡文昊說道:“你知道嘛?這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你把一個東西當(dāng)做寶貝可是在別人那里卻是一根草?!?p> 胡文昊握拳朝著青峰撲去,他要撕碎眼前的這個惡魔。但是剛靠近青峰,青峰一腳踢在了胡文昊的肚子上。胡文昊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捂著肚子怨毒地看著青峰。青峰興奮帶著癲狂的神情看著胡文昊,興致勃勃地對胡文昊繼續(xù)說道:“你知道嗎?她的后背上有一粒紅痣,雪白的后背顯得那紅痣是如此的漂亮。”胡文昊紅著眼像瘋了一樣撲向青峰,卻被青峰一手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青峰的手在胡文昊的脖子上越來越用力,胡文昊在半空中用力地掙扎卻無法掙脫開,用力地拍打著青峰的手,青峰紋絲不動。胡文昊眼前越來越黑,最后失去了意識。當(dāng)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他想起那可怕的一切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夢。
他起床時感到很吃力,脖子下隱隱作痛。胡文昊跌跌撞撞來到梳妝鏡前,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睛的瞳孔放大,原來這一切不是夢。
墨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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