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xiàn)在外面。
陳皮被裘德考所救,來到日本商會。
“你為什么要救我?”陳皮對著裘德考說道,畢竟一個素不相識的外國人來救自己,值得可疑。
“哦,那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張啟山”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他害死你師娘的,還將通敵的罪名扣在你身上,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裘德考誘惑陳皮。
“一定報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張啟山他害死我?guī)熌?,我一定會讓他死無全尸,不過現(xiàn)在長沙都在通緝我,我去刺殺尹新月不成打草驚蛇,現(xiàn)在就算再去刺殺防守,肯定更加森嚴”陳皮憤憤的說道,最后用無奈的收場。
“我有辦法,通緝你的是張啟山,捉你的人是長沙的士兵,但是長沙又不是一個人的地盤”裘德考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詞
陳皮心中暗想,忽然想明白“你說的姓陸,可是他陰了我”
裘德考并沒有想到,陸建勛居然會和陳皮聯(lián)手,但是還是面不改色的說出:“放心你,我們先借他的手除掉張啟山,然后長沙九門歸你管,其他的歸我,不知道陳先生意下如何?”
“行,我現(xiàn)在就去找陸建勛談判”陳皮喝完口中的茶,便轉身要走。
“慢著陳皮先生,這個你拿著,有了這個你就能自由出入日本商會”
“既然你這么大方,我就告訴你,你不要再拉攏齊鐵嘴和解九爺了,九門之中,唯有霍家三娘可用”陳皮說完便翻墻遁走。
“派人去查一下,尹小姐喜歡什么準備一份大禮”陸建勛剛回到自己的公寓內,便吩咐手下去準備禮物??梢娖鋵σ略碌纳闲摹?p> 他不知道的是,她現(xiàn)在想的美人,可是窗簾后面卻有一個“閻羅”在想著他。
陸建勛將軍衣卸下,忽然陳皮拿起衣服上的手槍,對著陸建勛的腦袋。陸某人覺得腦袋后面涼涼的,轉過頭一看
確認過眼神~你是對的人
“陳皮,你想刺殺軍官嗎?”陸建勛看的陳皮恐慌的說
“長沙城內全部都是我的通緝令,我沒差別。我就想問你一句話,為什么那天我刺殺尹新月你要出手幫他?”陳皮平靜地看著陸建勛。
“陳皮,你應該謝謝我,那個是北平新月飯店的大小姐,你得罪不起”陸建勛胡亂編造的一句話,掩蓋了自己當時見色起意的心,并且看的自己的槍非常恐慌,雖然這是自己的槍,可是不在自己手里。
陳皮將槍放在桌上“我今天是來跟你談合作的”
“就憑你一個人的,還打的過街老鼠,你也配合我談合作”陸建勛好了傷疤忘了痛,依舊擺出很欠打的姿勢,挑釁陳皮。
“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信不信我給你來一槍?還是你覺得你喊的人比較快?還是我的刀比較快?”
“奇怪,這陳皮的談判什么?”這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這只蟬便是杜建勛,而螳螂就是陳皮。只是他們怎么想?也沒想到閻羅鬼就是這只黃雀。
原來閻羅鬼從陳皮那日刺殺尹新月開始,天天跟蹤他,剛剛看他來到日本商會,老鬼不敢貿然暴露。
不過如果陳皮把陸建勛殺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陳皮給殺了。
“好吧,你想談什么說吧”陸建勛無奈開口說道。
陳皮把日本商會標志扔給陸建勛“想個法子,把我通緝令撤銷(給我多點推薦票)”
“喲,原來給日本人當走狗了呀難怪我就說陳平先生今天怎么有這么厚的底氣?敢跟我談判”陸建勛看了看這個牌子,眼中充滿不屑的說道。
陳皮聽了也不憤怒,摸著自己的刀緩緩的說道“只要能殺了張啟山,讓我干什么都行?”
豎日,陸建勛來到張家別院。
“陸長官大駕光臨,沒有去迎接,有失遠迎?。 币略绿缀踔?p> “幾日不見,不知府上安保如何?上次陸某是想出手相救,可惜”
“陸長官不必多言,上次若非陸長官及時出現(xiàn),恐怕我還劫難未知”尹新月打斷陸建勛說話
“那就好,那就好”陸建勛尷尬的笑了笑。
由于張九龍安排閻羅鬼來破壞,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畢竟當時處境于情于理,只要自己救一下尹新月,那么就可以更好地接近張啟山了,什么見色起意的都是假的?。。。?!
“小小心意,給啟山兄保養(yǎng)”陸建勛打開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的百年人參。
“那我就替夫君,謝過陸長官了”尹新月表面上看似感謝,實際上不屑一顧,畢竟人參這種東西,他新月飯店一抓一大把。
“在這種特殊時候,啟山胸可得快速康復,不知夫人能不能讓我見一下啟山胸”陸建勛轉眼就說出自己的目的。
“陸長官恐怕要失望了,大夫說夫君這是累病要靜養(yǎng),不能打擾”尹新月想都不想便說出。
“既然這樣,我不便叨擾,啟山兄”陸建勛見尹新月不讓,自己看張啟山,只好作罷。
“陸長官,你禮也送了:病也探了,還有什么事嗎?”尹新月打算送客。
“尹小姐,不請陸某人喝幾杯嗎?”陸建勛建尹新月要趕自己走,便想強行留下。
“我哪敢哪路長官您貴人事多,我怕就一伙喝茶的功夫。長沙城的公務就一堆了”尹新月見招拆招
“夫人真的是對長沙的短信特別照顧,那既然如此,陸某便不打擾”說完陸建勛,就起身離開。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人參拿去扔了”尹新月看向陸建勛的背影說道
“夫人,這可是一株百年人參呢”丫鬟惋惜的說著
“不就是破人參嗎?我新月飯店一抓一大把,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闭f完尹新月就走向房間。
“霍當家的您嘗嘗,這是他們這里最貴,今天剛從云南運過來的普洱”陸建勛對面坐著一個女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霍當家這樣盯著我是什么意思呢?”陸建勛半開玩笑,半疑問的看向霍仙姑。
“陸長官,今日可好雅興!竟然約我出來喝著普洱茶”霍仙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著茶杯中的茶,可心卻不在這里。
“哈哈,剛好聽說這里普洱心靜了,所以約霍當家的一起來品一下”陸建勛賠笑著說
“好啦,陸長官這茶也品了,我先走了,晚些時候我還約我的侄女一起去裁縫店看衣服呢”說完便欲要起身。
“慢著你難道不打算問我一下,今天叫你出來的目的嗎?”陸建勛看向霍仙姑,不識抬舉,眼中有一絲不滿,但始終沒暴露出來。
“哦,陸長官不是近日出來喝茶嗎?”霍仙姑裝作不知道
“是的,可是霍當家喝的,可不盡意??!若是張大佛爺為您斟的茶,你應該喜歡喝”陸建勛見霍仙姑似乎不是很按計劃來,所以他直接開門見山。
“九門之中,張家獨大,難道您不想取而代之就甘愿屈尊人下嗎?人應該往高處走,水就得往低處流是吧?”陸建勛開出自己的籌碼。
“不甘又如何?張啟山一家勢力獨大”霍仙姑雖有不甘,但還是承認了張啟山強大的事實。
“在下有一朋友想和你結盟一起除掉張啟山”陸建勛緩緩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路長官,你可知九門中有一個規(guī)矩,那就是只要除掉一門的當家人,就可以取而代之”霍仙姑自然知道陸建勛口中的朋友是誰,以那家伙的性格和實力干掉個平三門應該也行!
陸建勛也是聰明人,一聽便知道霍仙姑話中之意。
“我替他謝,過霍當家的提點”
霍仙姑不說話,拿起茶杯一口喝掉,并放在桌上緩緩走出。
就這樣
幾天后賣報童的口號是這樣的“號外號外“陳皮設局殺水蝗,九門新四爺上位”最新一期快報,快來買”
不知為何,那日的報紙賣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