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雙手抱拳表示歉意,笑著離開了。
王剛充滿殺意的目光在云飛的背影長駐,仿佛下一刻就要掩蓋不住恨意。
云飛走到門外,突然聽到弦弦吉他的樂聲,看到門外同樣有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
里屋的喧鬧,外屋的寧蕭。
稍微靠近看。
修長的手指,皙白得分外令人注目
云飛不禁驚嘆:這是一支人的手嗎!
過量的積液使得關(guān)節(jié)的腫大,凸顯其余部分的纖細(xì),在外人看來,這就是畸形!
那人看了云飛一眼,作勢要認(rèn)真地彈一回,但顫抖的雙手使他放棄了這個裝酷的機會。
云飛到處晃了晃。
自從王剛來了之后,村長屋子周圍的隱蔽處多了許多的崗哨,可以看出,這些都是王剛的人。
經(jīng)過云飛的初步判斷,王剛以及剛剛的吉他男都過度吸食獨品,過度吸食獨品的人會眼周泛黑,面色蒼白,關(guān)節(jié)腫大,關(guān)鍵是王剛在剛才接完煙后向褲袋里摸一個厚度不是打火機的東西的動作,使云飛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從王剛那熟練的且獨特的接煙,在吸煙時,左手擋在煙頭之下,那絕對不是為了防止煙灰落到地板上,而是他有這個習(xí)慣,他習(xí)慣左手拿著東西抽煙,在抽了一口之后微變的眼色使云飛判斷,王剛之前抽的絕對不是正常的煙,當(dāng)云飛企圖摘下他的墨鏡時,王剛的反應(yīng)之大遠遠超出云飛的預(yù)料,如果是有眼疾,只需要閉上眼睛,而不是強橫地阻止。
......
是夜,螢火飛舞。
“伯父,我今晚還有事就先走了!”王剛客氣地說道,并向村長作揖要離開。
那只村長熱情似火:“小剛,別走?。∧憧茨泷R上就要成為我的女婿了,今晚就在我這住一晚吧!俺房子大,有的是房間給你住,你的弟兄也可以一起在這住呀!”
“這,我問一下我的弟兄,好吧?”王剛面帶微笑。
在與吉他男商量了一番后,王剛答應(yīng)了村長的請求。
在村長將他們帶入客房后,王剛又鬼鬼祟祟地出去轉(zhuǎn)悠了一圈才回來。
在屋里。
“王剛,怎么樣?”吉他男小聲地問,不過躲不過就在床底的云飛。
“沒有監(jiān)控,我就說,這窮鄉(xiāng)僻壤的,連個汽車都沒有的地方會有監(jiān)控?!”王剛反問。
“沒有就好,東西藏好沒有?”
“藏好了!只要那老頭敢報警,馬上就能拉他下水,看他應(yīng)該有點關(guān)系,自治政府應(yīng)該可以放網(wǎng)?!?p> “那就好,你看一下窗外面有沒有人?!?p> “沒有啊!你怎么這么敏感!”王剛吐槽。
“小心一點總是好的?!?p> “睡了吧!”吉他男說。
不一會兒,兩人都沒了聲響。
云飛仔細(xì)聽了聽兩人呼吸的聲響,確認(rèn)沒有意識后立刻從床下爬出,將鉆石幣塞入王剛的手中,畢竟王剛才是他的主要目標(biāo),而會在村長家成為隨時成為一顆地雷的人也是王剛。
王剛的門也是石門,但石門上的亂碼卻與平常人有所不同,手感摸上去是令人沉醉的,云飛不禁長時間將手放在其上,那種極度的精神愉悅感,極度地令人上癮,意識到了這一點的云飛立刻將手縮了回來,獨品的威力太恐怖了,輕易就控制了人的夢境。
但令云飛意外的是,王剛的門把竟然是木質(zhì)的,木質(zhì)的門把一般是青少年的特征,其意義是,得到自己所想要的。說明王剛此刻的心智與青少年無二,過度地吸食獨品早已使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的他就是被獨品控制的傀儡。
敲門后,云飛得到了想要的無應(yīng)。
直接旋開門把,進入了夢境。
夢魘之夜。
在村長女兒阿法芙的婚房。
王剛滿臉的微笑,顯得那么的猥瑣,強壓著阿法芙,阿法芙面色潮紅,沉浸在原始的快樂之中,不料王剛剛開始就敗下了陣來,過度地吸食獨品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現(xiàn)在的他可謂弱不禁風(fēng)。
過了一會,王剛扶著腰拿起一根煙,遞給阿法芙,自己也拿起了一根煙。
他手把手的拿起一張錫箔紙教阿法芙抽起了獨品煙,看到阿法芙臉上的極度的快樂,云飛也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這是沒有任何意外情況下即將來到的未來,不過意外現(xiàn)在就有了,那就是云飛的介入。
瞬間就天亮。
王剛拿著煙孝敬村長,村長半信半疑地接過了昂貴的華子。
隨著云煙的消散,村長此刻也是不愿離開那片歡愉的凈土。
很快,王剛的煙在村里迅速傳播開來,村民仿佛將煙作為自己的所有。
然而,這煙并不是正常的煙,而是摻雜了四號(冰讀)的獨品煙!
這個小鎮(zhèn)徹底淪為了王剛的制毒基地,充滿化學(xué)刺激性氣味的濃煙激發(fā)了云飛的憤怒。
云飛沖上前一拳打向了王剛,企圖暴走夢里的他一頓。
不料,在夢里的夢主是無敵的!
王剛即使吸食了獨品,但是他的幻想能力更加的旺盛!王剛一把提起云飛,一腳將其踹到了五米之外,周圍的群眾紛紛拍手叫好!
云飛算是知道了王剛的計劃,正準(zhǔn)備逃離,不料被王剛抓住,強塞了一大塊四號進入云飛的口中,那極度的快樂使云飛失去了意識。
從夢中醒來的云飛頭疼欲裂,但他的精神力也更加強大,經(jīng)歷了極端的快樂與痛苦使云飛更加具有魅力。
心念一動,鉆石幣飛回來云飛的手中,云飛滾了幾圈,站起身走出了客房。
在天臺上,云飛望向遠方的白云,是時候要去找新的造夢師了。
那也是上任盜夢師曾經(jīng)的伙伴與上任盜夢師一同死于夢中,但是關(guān)于那場夢,云飛沒有得到任何的相關(guān)信息,又或者那是夢師們唯一的歸途。
王剛早起來向村長請安。
不料村長的臉色十分地難看,王剛向其詢問緣由。
“還不是你個槽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吸讀的!?”村長一臉厭惡看向王剛。
“什么,老村長,我怎么可能是吸讀的?你看我為村子做了這么大的貢獻,怎么會是那種壞人???”王剛連忙擺手表示。
“那這個錄音怎么回事?”村長拿出了錄音筆,筆中傳來昨天晚上他與吉他男之間的談話。
“可惡,你居然錄音!”王剛滿臉的憤怒,“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是販讀的。你們家里藏讀了,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們照樣也跑不了!”王剛開始威脅村長。
“你說的是這個嘛?”云飛風(fēng)輕云淡地從口中拿出了王剛昨晚出去時藏的四號。
“小子,是你搞的鬼吧!”王剛沖著云飛大喊。
云飛只是笑了笑。
突然,一管冰冷的槍口頂在了云飛的太陽穴。
這次的吉他男并沒有猶豫,一聲子彈出膛。
血液撒濺在墻上,形成一幅巨大的涂鴉!
云飛驚醒。
警察早已將王剛以及吉他男考上了銀白的手銬。
“該走了!盜夢者!”一個年輕的男子拍了拍云飛的肩膀。
云顛,造夢。
油膩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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