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愛琴海香皂
“瑯哥哥,舒服嗎?”
“不錯不錯,有長進?!?p> 白瑯躺在閨房的粉床之上,左手拿著靈果,右手拿著靈釀,邊吃邊喝。完全就是一副大爺?shù)淖髋伞?p> 章琴則在另一側(cè)蹲著,她雙手并用,給白瑯揉捶大腿。
“先敷面膜,再涂粉底,最后抹口紅,大概就是這樣?!?p> “對了,最后往衣裙噴上香水,肯定香氣四溢。”
“記得明天一定要化好妝去集市找我,瑯哥只有掙了仙石,才能出的起聘禮?!?p> 打算初期讓女魔頭吸引顧客的白瑯連聲囑咐,讓她千萬別忘記化妝。
章琴本來就天生麗質(zhì),如果畫上妝那更是驚為天人,吸引顧客絕對輕而易舉。
吃完仙果,白瑯伸手捏了捏章琴臉蛋,轉(zhuǎn)而進入夢鄉(xiāng)。
……
夜晚回到廠房,白瑯打開早上存放的模具,把香皂拿起來端詳。
這是一塊淡棕色的香皂,因混合了羊奶顏色變淡了。
香皂形狀呈長方形,大小和前世的梳膚嘉差不多,上面還有他特地印出的獨家標(biāo)志,簡化虎頭和‘愛琴海’字樣。
在白瑯的長遠規(guī)劃中,品牌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不亞于產(chǎn)品在經(jīng)營中的地位。
他依照前世的企業(yè),給香皂起名為‘愛琴?!饧訄D案標(biāo)志簡化虎頭。商行名稱暫且沒想好,等以后做大再看。
至于為何叫‘愛琴?!?,卻是有白瑯的小心思在里面,到時候給女魔頭解釋說,愛琴海意為對章琴的愛廣闊如大海,相信女魔頭感動之下,會更加賣力的推銷香皂。
“我可真是聰明絕頂、足智多謀、才華橫溢……”
倒了一盆水,白瑯接著跑進廚房,一番叮呤哐啷后,把手弄的滿是污漬。
香皂浸水,濕潤后變得無比光滑。白瑯把香皂揉出泡沫,繼而揉搓雙手。
天然草木灰香皂的去污能力強大,很快,手上的污漬被一洗而光。
白瑯把手湊近鼻子,聞了聞。
“嗯,味道棒極了。”
混合著鮮奶和花粉的香氣,沁透心脾,香皂制作的非常完美。
妖界和地球古代一樣,洗滌用品無非就算皂葉、皂角、胰子、搗衣杵等等。
其中胰子只有中上層妖族使用,普通妖怪根本舍不得花費仙石,去買除污效果不佳的胰子。
像一塊上等胰子,在攬月閣標(biāo)價為五塊仙石,這價格足夠貧困妖怪家庭一月的日常開銷,連白瑯家都舍不得購買。
其實妖怪也需要洗漱,不但是妖怪,三清道法系的弟子每次修行前都得沐浴凈身,參拜三清尊像。
佛界就更夸張了,甚至得天天洗澡,要不然會被說輕視佛祖。
唯獨天界那幫大神不一樣,他們?nèi)ノ魍跄柑幱懸煌氍幊厥ニ认?,身上的塵埃污垢便會自行消散。
沐浴是啥,大神們可不會干。
以前有位天將在自家池水裸衣嬉戲,被玉帝斥責(zé)有傷風(fēng)化,舉止不雅,遂即下令將該神將貶入凡間,受輪回之苦。
有前車之鑒在此,大神們又怎么會重蹈覆轍。
白瑯往浴室放置了兩塊香皂,又去竹林摘了許多竹葉,開始包裝香皂。
“瑯哥……”
外面?zhèn)鱽砗艉埃腔ㄐ囊沟穆曇簟?p> 白瑯也沒多想,開口回應(yīng)道:“蘿卜,我在木屋里。”
“啥時候建了這么大一棟木屋,是山洞住的不舒服嗎?”花心夜走進木屋,好奇的問道。
“愚蠢!這是個工用房,我怎么會住這里?!?p> 花心夜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床,只有一些破銅爛鐵。
“我下午來過,白姨說你不在家,我猜你晚上肯定會回來,所以吃罷飯便匆匆來了?!?p> “有事嗎?”
“上次答應(yīng)瑯哥,奪到繡球獻上全部身家,小弟必須言而有信?!被ㄐ囊拐f完,拿出一件錦囊放到竹葉堆上。
錦囊是一件儲物法器,里面放著花心夜所有家當(dāng)。不同于白瑯的乾坤袋,這件錦囊的儲物空間只有一立方大小,而乾坤袋的儲物空間是錦囊的上百倍。
乾坤袋自然是章琴送的,否則就憑白瑯那點仙石,攢到頭發(fā)花白都不一定能買的起。
白瑯拿著錦囊在手中掂量了兩下,凝聲道:“全部家當(dāng)?該不是連你的兜襠布都在里面吧?!?p> 聽到兜襠布,花心夜的臉?biāo)查g紅了。“好像真忘了取出來。”
見小老弟面紅耳赤,白瑯也不再逗他,把錦囊扔回給花心夜。
而后抓兩塊香皂道:“做大哥的,怎么能收小弟的東西,帶著這兩塊香皂快回家去。”
花心夜聞之一愣:“這是何物?為何顏色如此怪異,卻還有股淡淡的清香?!?p> 方才見白瑯不停用竹葉包扎,花心夜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沒發(fā)問。此時白瑯要送給他兩塊,花心夜頓時奇道。
“此乃一種清洗污垢的物品,比胰子的去污效果好很多,而且世上僅此幾十塊。”
白瑯略帶炫耀,向花心夜夸口道。
“好好珍惜這兩塊香皂,以后你說不定花仙石都買不到。”
這倒不是白瑯胡說,創(chuàng)業(yè)初期,香皂的產(chǎn)能無法擴大。一旦后續(xù)銷路打開,手持仙石,高價求購,或許都得不到一塊。
“謝謝瑯哥?!甭牥赚樳@么一說,花心夜知道香皂的珍貴。像胰子那種高端貨都能賣到五塊靈石,又何況如此奇貨。
“回去吧,我還要干活,就不留你了。”白瑯說罷,又開始進行香皂包裝。
可過了一會,花心夜依舊站著一動不動,并且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
白瑯沒有理花心夜,小老弟應(yīng)該是搶到繡球樂傻了,最近幾天一直沒緩過來。
他能理解,畢竟年輕人嘛,誰還沒有過青春萌動的時刻。前世他當(dāng)舔狗時第一次牽那個女孩后,興奮的整夜睡不著覺,而且一星期都沒有洗手,天天看著手發(fā)呆。
更何況花心夜搶到繡球,得到迎娶女神的機遇,想想都知道心情該有多么激動。
約摸一炷香的功夫,花心夜似乎終于鼓足了勇氣,略顯艱難的開口道:
“瑯哥幫我奪得繡球,小弟很是感激??勺蛱煨逕挄r怎么也無法靜心,所以想問一下瑯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p> “小老弟,當(dāng)然是你激動導(dǎo)致的,平靜內(nèi)心即可。”
“若是瑯哥的未來妻子與手足兄弟摟摟抱抱,請問內(nèi)心是否能夠平靜?”
白瑯:???
花心夜接著又道:“我年紀(jì)雖小,卻也不傻。我知道章琴姐喜歡你,但是我不會認輸??傆幸惶煳視屨虑俳惴艞壞?,愛上我?!?p> 白瑯:……
“希望這場競爭別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被ㄐ囊拐f罷,不等白瑯回答,轉(zhuǎn)身向黑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