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來的姜白聽到江晚說的話,臉色更難看了,這黑的喲,都快滴出水了!
江晚懶散的掀了掀眼皮,看了姜白一眼,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后一躺,四平八穩(wěn)的躺在了地上,嘴上叫囂著:
“來吧,殺了我,反正殺了我你也跑不掉!”
“我想皇兄呵母后了……”
江晚說著,突然來了一句這個(gè),邊說還邊用余角眼光瞅了一眼姜白。
姜白被氣笑了。
只是他這笑比哭還難看,拿去做鬼片一定效果很好!
玉脊在一旁看的就很膽戰(zhàn)心驚,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小晚晚你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小晚晚,我們快跑吧,我覺得這個(gè)男人真的會(huì)不顧一切的殺了你!”
思緒飄飛的江晚:……
“算了,我不想跑了,大不了……”江晚坐起來和姜白對視,然后接著說道:
“大不了和他拼個(gè)你死我活!”
“呵!”姜白聽到江晚的話,冷呵一聲,一步一步走近江晚,直直站在江晚面前。
江晚有一瞬間覺得自己這個(gè)公主當(dāng)?shù)挠行└C囊,然后她猛地站起來,順勢還接著扯姜白的衣服借了一下力。
站起來的江晚也沒什么氣勢,因?yàn)楝F(xiàn)在他兩個(gè)腿抖得像篩糠一樣,關(guān)鍵是還有一種無力之感。
一旁的玉脊:“小晚晚呀,你這是喝了多少斤酒?”
江晚:一邊去一邊去。
“放開!”姜白冷漠的甩開拉著自己衣袖的手。
只是好巧不巧的,這一甩只聽到一聲“撕拉”,他的袖子直接被江晚華麗麗的扯了下來。
他的臉色一下子更不好了,看江晚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
江晚:……
她松手將半截袖子塞到姜白懷里,退后兩步道: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弄掉的!可別賴到本公主身上,這個(gè)鍋我不背!”
江晚雙手交叉搓了搓手臂,一臉理直氣壯的微揚(yáng)起下巴。
姜白:……
他的視線從江晚的臉上移到她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上,不自覺的用舌頭抵了抵后槽牙。
掐斷好了!
江晚察覺到這不妙的視線,又果斷的后退幾步,然后舔著一張絕美的容顏,用商量的語氣和姜白道:
“要不這樣吧,其實(shí)我不是存心要親你的,而且你能親到我這么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女孩子,你也不吃虧……”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一筆勾銷怎么樣?”
因?yàn)樵跍厝锱萘藘纱?,臉上的妝都掉的差不多了,在柔和的月色下她那張清麗脫俗的容顏暴露在空氣中。
江晚眨了眨眼睛,眼角緋紅淚痣在光暈下顯得異常明顯,襯托著小臉明艷了幾分。
“休想!”
“拿命來!”
姜白對著江晚微微勾唇,薄唇吐出來的話卻沒有絲毫余地。
江晚:狗太監(jiān)!
“小晚晚,你還不逃命?”玉脊十分焦急。
江晚:“你看我逃的掉嗎?”
玉脊:“你不逃怎么知道逃不掉?”
江晚:“就是因?yàn)槲也挥锰右仓雷约禾硬坏簦圆艖械锰?”
玉脊:“……”
那你可真是棒棒噠!
玉脊小臉抽搐著翻了個(gè)白眼,但他盡管自身剛才爆發(fā)那一下已經(jīng)耗掉了所有魂力,但眼見姜白的手馬上就伸到小晚晚的脖子上了,他還是義不容辭的飛到姜白的手指上,使勁的向后阻止他的手前進(jìn)。
唉,要不是這里靈氣足,他連形都維持不了!
玉脊越想也悲傷。
江晚半垂著頭,面上除了疲態(tài)沒有什么表情,但就在姜白伸手的那一瞬間,她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亮光。
“住手!誰也不準(zhǔn)傷我主人!”
一聲稚嫩又暴躁的女音從姜白的身后傳來。
姜白反應(yīng)已經(jīng)夠快了,但再快也比不上一個(gè)能力強(qiáng)大的神獸。
咪咪就像一束墜落的極光,直接將姜白毫不留情的撞飛出去。
成拋物線飛過半空的姜白:???
“哇哦~”
江晚爬起來,伸手放在額頭上,瞇了瞇眼,不住的贊嘆了一聲。
玉脊跟著姜白成拋物線飛了。
玉脊:……就問下次能不能提前提醒一下他?
“咪咪,你這撞的也太狠了吧?”
江晚摸摸下巴,一副說教模樣。
咪咪站在江晚腳邊,琥珀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狠色,她舔舔自己的爪子,“主人誰也不能傷害!”
說實(shí)話,聽到這一句,江晚心里還是“咯噔”一聲,感覺一股暖流緩緩流進(jìn)心間。
她蹲下來抱起仍舊散發(fā)著寒氣的咪咪,將臉在她小腦袋上蹭了蹭,然后拍了拍腰間的神鳳扇,含笑道:
“走,去找你的靈體。”
因?yàn)樗麄兌荚谝粋€(gè)陣法里,所以即使姜白和玉脊被撞飛,仍然還是出不了陣法。
而江晚剛才在逃跑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摸清楚了這個(gè)陣法變化的大致規(guī)律。
別崇拜她,這全歸功于現(xiàn)代她相信八卦,對什么陣法有一些研究。
放在現(xiàn)代她就是無所事事,這要放在古代,可是保命的知識(shí)!
江晚抱著咪咪一路走過,沒過一會(huì)兒就找到了玉脊。
玉脊正被掛在系絲綢的線上,臉朝下,看樣子像暈了一般。
江晚走過去伸手小心翼翼的將玉脊拿下來放在手心。
玉脊身子抖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就是江晚肩上咪咪,咪咪面無表情的看著玉脊。
“啊!”玉脊猛的坐了起來,嚇了江晚一跳。
她伸出兩根手指捻住玉脊,放在眼前晃了晃,擔(dān)憂的問道:
“玉脊,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
玉脊頭有些痛,他艱難的將實(shí)現(xiàn)移到江晚的臉上,有氣無力的回答:
“小晚晚,你將我放下,我就沒事了……”
江晚手一頓,似乎意識(shí)到自己給玉脊造成的麻煩,掩住唇邊尷尬的笑容將玉脊又掛回了線上。
玉脊:……
咪咪:主人,好樣的!
“嘖嘖,姜大督主,沒必要裝睡了吧?”
“起來我們談?wù)剹l件。”
江晚走到幾步路遠(yuǎn)、一反常態(tài)躺在地上的姜白努了努嘴,懶散的嗓音響在這寂靜的夜晚。
一秒,兩秒,三秒……
江晚嘴角的笑容漸漸僵住,她搓了搓手,抬腳小心的走到姜白身旁。
“不是吧?暈了?”她伸腳踢了一下姜白。
姜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江晚收斂神色,蹲下去檢查了一下姜白,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受了傷。
這就奇怪了!
“咪咪,你這撞的很厲害呀!”忽然,江晚站起身就朝咪咪豎起大拇指。
咪咪走上前,在姜白身邊嗅了嗅,又轉(zhuǎn)了幾圈。
“主人,他不是被我撞暈的……”
“嗯?”江晚疑惑的轉(zhuǎn)過頭。
“他,他……應(yīng)該是因?yàn)樽陨碓蚧杷肋^去的,我撞的那一下雖然看起來沖擊力很大,但其實(shí)不傷人?!?p> 咪咪說完,皺眉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圓月的月亮本就圓圓的,只是咪咪在有一瞬間看到了月亮中心閃過一抹血紅色。
只是待她再看,月亮還是正常的月亮。
“算了,既然他沒有性命之憂,那還是按我們計(jì)劃行動(dòng)吧?!?p> 江晚將姜白扶起來隨便走向了一個(gè)樓閣,然后將他安置在床上,自己躺在了他的側(cè)邊。
入睡前,江晚看了一眼咪咪和欲言又止的玉脊,安撫的笑了笑,輕啟紅唇:
“走了?!?
梨花三瓣
小可愛們晚上好呀(*≧▽≦) 其實(shí)最近三瓣在糾結(jié)一件事,是晚上更新好呢?還是早上更新好呢? 好糾結(jié)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