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多是是二月初,常在年前年后。雖說是立春了,但是那時候似乎還是多雪的。那一年似乎立春和春節(jié)隔得很近。
記憶最深多是父母說過年了,也說快立春了。
北方被雪覆蓋的初春多是閑賦在家的,因為臨近春節(jié),一家人多是團圓,一家子擠在一間屋子里,多是瓜子和橘子,倒像是真的春天了。
我最是愛偷懶睡覺的,縮在北方農(nóng)村溫暖的土炕的一角,昏昏欲睡地翻看著寒假作業(yè),頭一歪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父母似乎在包著餃子,母親還偶爾轉頭看一眼電視,父親的包餃子的動作倒是沒有慢下來,只是似乎視線從未離開過電視。
我睜著朦朧的眼睛,那時便有些近視了,瞧得不是十分真切。只是隱隱約約地聽著電視里說,哪里的鮮花市場開了,迎來了早春的第一次開市。
朦朧記得,說是立春了。
立春?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春天到了。
年幼時,時常在想春天了為什么還這么冷?春天了為什么還會下著這么大的雪?這明明還是冬天??!
隨著年齡的增長,懂了春寒料峭,也學了倒春寒。
恍然突然明白春,也要一個過程,哪里是一下子就可以春暖花開的?!美好總要一個發(fā)展的過程,是我心急了。
年復一年,我踩著嘎吱嘎吱的雪,看著白雪覆蓋的綠油油的麥田,吹著瑟瑟寒風,過著我這里沒有什么習俗的立春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