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抉聞言挑眉道“我變丑了你就不帶我走了?”
盯著他簡直不要太好看的臉,上官凌玥思索兩秒道“你頭過來點。”
上官抉看著距離他不到不到二十公分,比他低了一個頭令他著迷的人,微微靠近低頭。
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臉,上官凌玥猛然一個向前把上官抉撲倒,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可惜~你認(rèn)識那個女人,你很危險,我只是試探試探你,沒打算真讓你跟著呢!”
她從雪玖兒出現(xiàn)說了那些話又離開時起就不怎么打算在和上官抉糾纏下去。
因為她知道那就是雪珍樓主,和她莫名其妙的記憶里交易的很不愉快的那個名為玖的人為同一人。
至于為什么不愉快她也不知道,不過這并不影響她防備上官抉,而且以玖對他的尊敬和害怕來斷定,他一定不是好惹的人,還是先跑的為妙!
上官抉現(xiàn)在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只能緊緊盯著把他撲倒跨坐在他身上人,神情受傷,不明白道“為什么?”
上官凌玥眼神里暗藏懵懂,沒說因為什么,輕聲說著她內(nèi)心感受道“一見到你我就更不像我了,我們是不是在什么時候認(rèn)識啊?君墨抉或者你并不叫君墨抉?!?p> 上官抉聞言一愣,他是君墨抉亦是上官抉,但他不想再以上官抉的身份和她站在一起,辯解道“我是君墨抉,從來都是君墨抉。”
說著,身體里的內(nèi)力悄悄運轉(zhuǎn)到了一圈,掙開穴道起身把上官凌玥雙手制住,轉(zhuǎn)身拉過抵在床頭。
上官凌玥沒想到他竟能自己解開穴道一個反轉(zhuǎn)她又被制住了,背一下撞在床頭上疼得她一時間連該說什么都不知道。
頓時,在這漆黑只有一縷月光照進的房間里氣氛詭異的安靜了一剎。
上官抉這次完全不給她一點能鉆空子的機會,先發(fā)制人封了她的內(nèi)力道“所以你是喜歡上我了?所以覺得不像自己了?”
很精髓的一波自戀,上官凌玥有被笑到,心道:美男啊,說了你可能不信,長得好看的窩都喜歡,只是你有些不一樣,你的認(rèn)真我會心痛。
想了想,滿是諷刺的笑意開口的道“怎么?不過是用嘴給你渡渡酒,這就是喜歡你了?我……唔”
還未說出口的狠話被上官抉一個低頭堵住,帶著憤怒和強勢侵略的撬開她的柔唇和貝齒在里面肆虐。
上官凌玥奮力掙扎,然雙手被抓住,內(nèi)力被封住,掙扎注定無果。
上官抉現(xiàn)在心里滿是怒火,那諷刺的笑意深深刺痛了的他眼,那一刻的自己仿佛就是一個笑話,可笑話又何妨,他只要她!
用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騰出一只手
刺啦!上官凌玥衣服被撕開,露出潔白如玉雙肩和白皙的脖子,她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以后再也不惹這種長得好看,從天上掉下來死不了,還好得這么快的男人了!
她一點也沒意識到是因為她的治療術(shù)才會好的如此快,或許她根本就不知道從她手里涌入上官抉身體里的是個什么東西。
報著必定完蛋的心情也不掙扎了,就著么靜靜地等著調(diào)戲美男失足的代價。
閉著眼睛心里默念:美人師傅,徒兒對不起你??!徒兒沒能像夸下海口那樣說的找一個和你一樣好看又溫柔的伴侶回去,還馬上就要把自己給玩兒進去了??!
上官抉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凌厲一口往她肩上咬去,上官凌玥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里續(xù)滿了淚花,一睜開眼就對上那雙生氣至極的紫眸。
上官抉看她眼里的淚水呼之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復(fù)雜脫下外袍給她蓋著下床開門出了房間,留下她呆愣無力的靠坐在床頭。
上官凌玥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抓著蓋身上的外袍緊了緊,呢喃道“怎么像是我做錯了什么一樣?莫名其妙?!?p> 腦子里回想著上官抉氣憤的樣子,她實在想不通他這么生氣干嘛,她才是受害者好嗎?
站在房頂上被砸滾下來她這是招惹誰了?砸了她也就算了,她可是還救了他把他帶到客棧給他喂酒驅(qū)寒他才醒的。
雖然喂酒的方式有那么點不對,可他不也親回來了?還這么生氣干嘛?她都沒氣他撕她衣服來著呢!
越想越氣!穿著大了一大截的外袍氣悶的出了客棧,直接御空飛行回了皇宮。
回去時天已經(jīng)逐漸開始泛白,已經(jīng)有宮女起床,上官凌玥在藍沐塵的太子宮門口就叫了一個宮女幫她準(zhǔn)備水沐浴。
宮女告訴她就在她住的寢殿里就有一個浴池,然寢殿太大她也沒注意到,就讓宮女帶她去了。
跟著宮女走到她之前醒來的地方又拐了個彎到偏殿才看到浴池,宮女幫她放了水問要不要伺候她沐浴,她拒絕了,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宮女走后上官凌玥脫下蓋住她全身的外袍,側(cè)頭看著又肩上還在微微刺疼的一圈牙印,忍不住氣道“那家伙屬狗的吧!”
氣完,解下被撕爛的衣服下了浴池,肩上牙印碰到水的那一刻嘴角疼得一抽,她怎么覺得這嘴角抽得有些似曾相識?
……
客棧
上官抉去吹了一圈風(fēng)冷靜后回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上官凌玥果然不出他所料的離開了。
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往常的自若,但心里說不難受那是假的,索性到床上盤腿而坐關(guān)閉五感攆去心中思緒修煉了起來。
在這之前還給雪玖兒掛上了害他不能跟在上官凌玥身邊的罪魁禍?zhǔn)椎拿^。
三樓的某間房里,雪玖兒半躺靠在床上頭翹著二郎腿,邊嗑瓜子邊喝酒好生舒適的突然打了個冷顫。
她還覺得是因為風(fēng)吹進來了的原因,揮手一道勁風(fēng)扇去關(guān)掉了窗戶,殊不知好日子就要來了。
而在上官抉隔壁的除了藍沐羽和白悅晨兩個呼呼大睡以外,還有在另一邊隔壁的憐風(fēng)。
他沒有睡覺,盤腿在床上假寐,在上官凌玥運氣御空飛行離開客棧的那一刻他察覺到了,瞬間消失在房間里一路隱藏跟著她到了藍幽皇宮。
在這片天地就算是達到了人們所認(rèn)知的修為巔峰,就像是德勝的武士九階巔峰也不能御空飛行,而總有一個例外。
憐風(fēng)站在上官凌玥所在的寢殿的房頂上,呢喃道“風(fēng)云決九層的小丫頭,風(fēng)憐你的眼光也不是很差到那種地步了,不過收兩個弟子真的是你會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