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玄?。?p> 被下此印者,實力修為越強,就會越痛苦。
一到冬日,全身冰涼僵硬,與尸體無異,多得只是承受痛苦的意識。
這痛苦,不會要了命,只是無盡的折磨,把人一次一次逼上想自我了斷路!
而解除的方法,只有血族萬年來不再出現(xiàn)過的血煉獄之火。
在世人眼里,不論強弱,權(quán)位高低者,但凡只要被這種封印糾纏不休折磨上,死!是唯一能夠解脫的辦法。
不異于常人的是,他那時也選擇了這種方式。
死!這種選擇的原因。
一是,他身為帝子,實力修為太強,封印折磨的痛苦,也就強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二是,抱著尋找她的心思,甘愿隕落到這封印之地。
不負所望,他找到她了。
還因此,機緣巧合的解了封印,這不是命中注定是什么?
至于她為什么會有,血族的血脈,還是嫡系,極為純凈。
他想過,或許上官凌玥并不是皇帝親生的。
可皇帝的表現(xiàn),卻讓他否定了這個猜測。
皇家最是無情,身為皇帝,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個他人的血脈在宮里,作為公主,還寫進祠堂族譜?
更別說百般的包容、放縱,和寵愛。
換個說法,若她母親是血族呢?
這個問題他連想不用,就直接跳過了,血族嫡系王族確實有女性。
可血族姓夜,不姓風(fēng)。
她的母親,雖除了皇帝,沒人知道全名,但她姓為風(fēng)氏是人盡皆知的。
最后他還是歸究了,黑域君主身份不詳,來歷不明,行為詭異,修為實力隱秘。
真是從血族出來的,某個嫡系也說不定。
無關(guān)今世,盡是前世因果。
……
——太子宮,某處寢殿
白悅晨關(guān)鍵時候,就很靠譜。
白天到黑夜,一直守著暈睡得藍沐羽,寸步不離。
……
直到,一夜即將過去,凌晨五點時。
藍沐羽緩緩睜開眼睛醒來,看著搬了椅子坐在旁邊。
單手撐在床上,支著一點一點的頭,眼睛睜不開,強撐著一個縫的白悅晨。
心下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是疑惑不解?還是……開心?
一直盯著他一點一點的頭,看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叫道“……白悅晨?!?p> 聽見他的聲音,白悅晨咻的一下坐直,提起精神來。
抓起他的手,把了把脈,神情舒展開來,說道“……嗯…你現(xiàn)在沒事了,我走了?!?p> 說著張大嘴打了個哈切“…啊……呀!困了……”
說完,起身就要走。
被藍沐羽,微微撐起身,一把抓住。
白悅晨回頭快著自己被抓住的手,看著他問道“干什么呀?我困死了……”
藍沐羽放開抓著他的手,說道“你忘了,白天早上答應(yīng)我的事嗎?不許去睡其他地方?!?p> 白悅晨回想,打著哈切迷糊勁的反駁道“你說的是在客棧,我們現(xiàn)在又不在客棧?!?p> 說完,又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白悅晨!”還沒走出一步,身后的叫喚聲響起。
他再次轉(zhuǎn)頭,看著激動得坐起來了的藍沐羽,說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兒?事情怎么這么多呢?”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白悅晨又恢復(fù)了點以前的不客氣。
藍沐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沒有提早上壓制性的事情。
語氣溫和道“我就是想說,床夠大,你上來睡便是,不用跑到其他地方去?!?p> 白悅晨困勁大著,藍沐羽的話也不帶刺兒,他這個一碰就炸的體質(zhì)沒有被觸發(fā)。
“哦……”應(yīng)一聲,點了點頭。
解下腰帶,脫掉外面的衣服,剩下里衣,再脫下鞋子。
再往前一撲,倒在床上,滾了一下,找到精準的位置,進了被窩。
由于床大,白悅晨整個撲、滾的過程,都沒有觸碰到做起來的藍沐羽一下。
就看都沒看他一眼的,拽著被子就睡著了。
藍沐羽腦門仿佛掛著三條黑線,無奈的躺了回去。
看了一眼旁邊已經(jīng)睡著的白悅晨,回想著白天他突然暈睡的事情。
可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是個怎么回事兒?
只記得,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該想起,非常抗拒的事情,然后就沒了。
一頭霧水……
……
——天亮,巳時快到午時
憐風(fēng)從圣靈族回來。
去了趟上官凌玥住的寢殿,發(fā)現(xiàn)人不在。
用氣息遍布整個皇宮,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藍沐羽倆人的氣息,就尋著過去找到了他們睡得寢殿里。
意味深長的緩緩說了句“兩位懂不懂得節(jié)制呀……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還起不來呢?”
藍沐羽在昨晚腦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一團漿糊的時候就又睡。
這會兒醒了有好一會兒了,只是沒下床洗漱而已。
單手撐頭,側(cè)躺著,看著進來的憐風(fēng),回道“什么不懂得節(jié)制,你話本看多了吧你。”
憐風(fēng)的腦補編造可不是蓋的,走過去坐在昨晚白悅晨坐的椅子上,手里的扇子是必備。
用它假假的掩了掩嘴,說道“你別不好意思,這沒什么的!快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拿下這個一碰就炸的小混球的?”
藍沐羽對此實在佩服,真是知他者憐風(fēng)第一人也!
無語道“開什么玩笑?我要拿下小姑娘分分鐘的事,我拿下個混球干嘛?”
憐風(fēng)見他倔強,還在轉(zhuǎn)移話題,裝作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掏出一瓶丹藥,遞給他,一本正緊說道“這個,你悄悄喂他吃下,保證他主動,你今晚試試?”
藍沐羽猶豫要不要接下,有些東西他早就在自己心里清楚了。
他不喜歡女的。
準確說,是不喜歡別人,他喜歡白悅晨,于性別無關(guān)!
在他猶豫的時候,憐風(fēng)再下一劑猛藥,善解人意道“放心,藥效過后,他什么都不會記著的,你只要恢復(fù)一下戰(zhàn)場就好了!”
藍沐羽心動了,確認一遍的問道“真的?”
憐風(fēng)舉三根手指保證,道“絕對童叟無欺!”
確認后,就此接下丹藥。
倆人都沒有說話,各有各的心思。
藍沐羽接下丹藥就想入非非去了。
還在睡夢中的白悅晨,簡直不要太真實的不自覺抖了下一打,冷顫一般。
憐風(fēng)則想著,研究了這么久的丹藥,終于有人試藥了。
他活了萬年,其中之一的樂趣,就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藥,給藍沐羽的就是其中之一。
還是沒有人試過藥的那種,藥性究竟怎么樣,還是未知的。
然,雖不知詳細藥性,但他自己承諾說的,主動、和不記憶兩點確是真的。
真實,童叟無欺!
某人想入非非著,不知不覺的又被暗坑了一把,當(dāng)試藥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