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它居然會早有預謀,還冒險搭上別人,以此來躲過圣靈族的看守進入。
就是為了跟著她?
又為什么跟著她?
太多無法解釋的漏洞。
不過沖著它幫她找了這么個大寶貝,那就勉強留在身邊觀察,觀察。
不過還是大致問道:
“封印之地外的,除了腦殘大小姐,還有沒有知道你的存在,和我在那里的身份的人?”
聞言,尋金鼠松了口氣,還好沒有逼它說出原因,所以趕緊回道:
“沒有別人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p> 聽此,上官凌玥確定了它不是有人特意派來的,應該威脅不到她來這里的目的。
隨后點了點頭,“如此便好,但你若是做出了于我不利之事,再高貴血統(tǒng)的鼠,本君主都照殺無誤!”
與人之間尚無絕對的信任,就更別是說對這么一只狡詐,且漏洞百出的鼠了,所以有些話必須要說明白。
聽個明白尋金鼠,一聽到照殺無誤四個字,頓時又站立起來,點了兩下腦袋,一只爪子舉過頭頂,真誠道:
“放心吧,我發(fā)誓,雖然我說的話可能有一半是假的,但不會對你不利,絕對是真的!”
見此,上官凌玥強忍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別舉著了,人家發(fā)誓是三根手指,你卻是擱這兒舉個巴掌?!?p> 聽言,尋金鼠也發(fā)覺了自己的不妥,放下爪子順了順肚子上的毛,說道:
“我都跟著你了,你給我取個名字唄!”
上官凌玥看它一小只,肯定還是年幼期,挑了挑眉,問道:
“你沒有名字?爹娘沒給???”
爹娘?尋金鼠對這兩個字很是陌生,頂多也就在一些小孩嘴里聽見過。
它好奇問道:“什么是爹娘?他們?yōu)槭裁匆o我取名字,我又不跟著他們?!?p> 它這話,讓不看好它的上官凌玥愣了。
原來這個狡詐,誆她的鼠,竟連爹娘是生它的都不知道。
疑惑給它解說道:
“就是你第一次睜開眼,看到的和你一樣的鼠,你不會沒看到吧?
不然你怎么活下來的,不得餓死?”
聽了這簡單粗暴的解釋,尋金鼠回想了一下,爪子撓了撓頭,道:
“沒有啊,我是從石頭里出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堆碎石。
而且碎石旁還有很多好吃的寶貝,所以我不會被餓死?!?p> 上官凌玥:“……”
呃……
石頭里蹦出來的?
這又涉及到她知識盲區(qū)了,求助的看向旁邊的人。
旁邊的君墨抉勾唇一笑,“本殿很愿意為君主解惑,不知君主可否也讓本殿伴于身側呢?”
聞言,上官凌玥嘴角一抽,瞪了他一眼,道:
“陰陽怪氣的干嘛?本殿,本殿的,這里是封印之地,不是你的天域?!?p> 在她面前還連續(xù)自稱兩個本殿,能耐??!
能耐的君墨抉開始造了,緩步走向之前的平坦大石頭,斜躺著,一腿曲起,單手撐頭。
看著她,挑釁反駁道:“這里不也不是黑域嘛,你不也一直自稱本君主?”
上官凌玥成功被氣到了,尋金鼠看著她,都感覺她頭上開始冒青煙了。
所以它就聰明的跳回到了她肩上。
果然如它所料,下一秒,她手里的寒鐵精源王脫手而出。
直直朝現(xiàn)在那欠扁到了至極的人砸去。
然,欠扁的君墨抉,揮手就用內力托住飛來之物,把停在了半空中,再勾勾手指。
飛來之物寒鐵精源王,慢慢的朝他飛去。
直到他穩(wěn)穩(wěn)拿在手里,他才悠悠開口道:
“這個帶回去,可是給了天域一大絕對的助力,拿下黑域指日可待?!?p> 被這般挑釁,上官凌玥連君主的架勢都懶得擺了。
氣得挽了挽袖子就氣勢洶洶的走向他,邊走邊氣憤的說道:
“君墨抉!你大爺?shù)?!你是真欠?。?p> 拿下黑域是吧?本姑娘先把你拿下!”
說著,已經(jīng)走了過去。
抓著他的衣領,但想把人提起來又提不動,就只能彎了彎腰,看著他臉。
眼里滿是怒氣,“再說一遍?你要拿下什么?”
君墨抉紫眸清明,薄唇輕啟,“拿下,黑域……”
說著,他把手里的精源王收進空間戒指,突然一把抓住捏著他衣領的手,用力一拉。
上官凌玥整個人頓時中心不穩(wěn),向他撲去,爬在了他身上。
她先不說君墨抉為什么拉她,而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拿下黑域!不可能!”
君墨抉一點也沒有覺得,把人氣得過火了,收回撐著頭的那只手,平躺了下來。
再一伸手,拍飛了還牢牢掛在她肩上的尋金鼠,然后不嫌事兒大的把手放在她腰上。
占據(jù)強權的說道:“若是不想黑域遭殃,你把自己給我拿下也可以,你覺得如何?”
說話間,手還在她腰上動著,撫摸、撩撥。
上官凌玥瞬間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作為君主,她人上人慣了,這會兒竟被如此藐視。
還強烈的威脅到了她的人身安全。
她果然還是失策了,實力不夠之前就不應該去觸及,留戀這危險的人。
所以只能認栽了,轉變態(tài)度服軟的說道:
“嗯……,殿下不是說過等我再長長嘛,難道現(xiàn)在就想拿下?”
君墨抉奸計得逞一半,氣勢依舊壓她大頭,“本殿說到做到,不過也得你答應嫁給我,定定心不是?
畢竟攻不攻黑域,現(xiàn)在也只是說說而已?!?p> 聞言,上官凌玥心中思量一番,決定穩(wěn)住他就對了,“攻不攻黑域,與嫁不嫁,難道殿下就只是想要一個,口頭承諾?”
“呵…”君墨抉輕笑一聲,微微搖頭道:“自然不是。”
就是現(xiàn)在,穩(wěn)住的機會來了。
上官凌玥一下把被抓住的手抽回,雙手撐在他兩邊肩頭,微微撐起身,認真道:
“既然不是僅僅口頭承諾,那你把精源王還我,我教你情人咒怎么樣?”
聽言,君墨抉疑惑沉默,前面的話他能理解,但教他情人咒又算什么?
他不語,上官凌玥適時的繼續(xù)道:
“還我精源王,是你對不攻黑域的實質性承諾。
而教會了你情人咒,你不就可以給我下了?這總跑不掉吧,你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超實質性的承諾,對不對?”
這一解釋君墨抉懂了,但他并不想以這種方式來強迫她。
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還挺愿意的,那他就勉強學學?
于是一臉正緊的“嗯?!绷艘宦?,說道:“如此甚好?!?p> 得到準確答案,上官凌玥瞇起眼睛,笑了笑,“那我教殿下咯!”
說完,不等君墨抉回應,撐著的手一松,撲回到他懷里。
倆人之間再次不留一點縫隙,柔軟的紅唇貼上他精致好看的薄唇。
雙手穿過,摟著他的脖子,閉眼細品他的味道。
君墨抉先是愣了一下,看著她閉眼的樣子,也迷戀的跟著閉上了眼。
不過手卻不老實的到處動著。
情到深處,上官凌玥變得迷亂,被一個調轉壓在了身下。
一只大手趁機解下了她的腰帶,再扒拉上領口,她頓時衣衫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