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注意力都在白悅晨身上,并沒有察覺有什么不對。
粉紅豬止住口水,心想著,它會撞白悅晨,不就是看上他丹藥了嗎?
可現(xiàn)在被藍沐羽抱著,它也跑不去上丹藥??!
再忍忍!不愁以后沒有丹藥吃!
后面的白悅晨,頭轉(zhuǎn)著到處看,一有什么東西沖出來他也好來得及反應。
然半天也沒見個影子,更別說來頭豬了。
因此,心情頗有些郁悶的把補丹當飯吃了。
這可苦了粉紅豬了,丹藥的香味可一點沒逃過它的豬鼻子呀!
聞得到,吃不著,豬生一大悲哀?。?p> 它更加郁悶,直接趴在還算平穩(wěn)的懷抱里睡覺了。
待有些流年不利的倆人,一路無話回到之前的地方時,只見瀝煞一人在樹下坐著。
藍沐羽心下一松,找到了釋放口一般,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還有兩個呢?”
瀝煞昨晚回去后休息得很好,一會兒也只是閉眼假寐。
微微掀開眼皮,瞄了一眼慢吞吞走過來的白悅晨,說道“都在呀,你自己沒看到罷了?!?p> 說完,本就沒有睜多大的眼睛有閉回去了,并不打算多說。
“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藍少,怎么好像并不怎么受歡迎???”白悅晨嘚瑟的邊走過來邊說著,埋汰他的話。
藍沐羽“……”瀝煞的作為他著實有點尷尬。
對于埋汰他的話,這次出乎意料的沒有做什么爭辯。
淡淡的看了一眼慢吞吞走著,一邊埋汰他的人,抱著睡著豬也走到一顆樹下,閉眼假寐去了。
至于另外兩個人,看不著就看不著吧,人家本事都大著,用不著他惦記。
藍沐羽都這么不合符自戀性子的,沒有反駁一下了。
白悅晨也不在挑出點什么來懟他,挺有些自討沒趣的,吃了這么多補丹,這會兒也有點困,不是晚上沒睡夠。
而是背后的傷,和掉坑里確實把他折騰到了,又加補丹的發(fā)揮,效果基礎上容易讓人犯困。
他索性也隨便找棵樹靠著睡了,對于另外倆人的行蹤,他和藍沐羽想法一致。
因此毫無負擔的,沒一會就睡著了。
瀝煞卻睜開眼,對藍沐羽說道“要不要跟我換個位置?”
藍沐羽睜眼,第一眼看的是在瀝煞旁邊的一棵樹下睡著的白悅晨,點點道“好?!?p> 倆人互換了位置,瀝煞下意識瞟了一眼,正是現(xiàn)在他所在的這棵樹上,隱秘起來人。
藍沐塵這會兒已經(jīng)熟練的掌控了降低存在感,所以藍沐羽方才就在樹下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沒有發(fā)現(xiàn)憐風則是因為,某人設下屏障,沒他那般實力的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
瀝煞和藍沐塵自然也看不見,只知道他就在那里,不得不說,活得久就是好,實力強??!
藍沐羽換了位置后,并沒有在剛才瀝煞所靠之處,而是面向白悅晨,看了他一會兒,才繼續(xù)假寐。
他們這里一片寧靜,輕松。
君墨抉這會兒卻度分如年,他們那里一片荒蕪,沙漠一般,只是沒有沙,只有土。
他只能就地坐著,讓上官凌玥靠在他懷里。
若是平靜的躺著還好,可偏偏就是不盡人意,懷里的人冒著汗。
嘴里呢喃著“死……去死……”
她在叫誰去死,君墨抉心照不宣的自然覺得是他自己。
心里的失落,一點點增加,逐漸麻木。
冰意從心里溢出,這個結(jié)界接受到了他的失落一般,慢慢的飄起了雪。
到處跑著找出去的辦法的金寶,發(fā)現(xiàn)這一變化,迅速跑回去找君墨抉。
然它在回去的時間里,雪越下越大,鋪滿了地面。
地面越來越來的積雪,使得金寶的歸途十分艱難。
實在是凍得它四肢僵硬,舉爪艱難??!
還好它身體輕巧,沒有被陷進雪里,不然遲早成凍鼠塊了!
而這莫大的變化,并沒有讓君墨抉在意,他懲罰自己一般,用內(nèi)力把上官凌玥護起來。
自己卻任由雪落在他身上,不理會寒冷溫度的侵襲。
此刻再冷,也敵不過他心冷的一絲一毫。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雪停了。
上官凌玥迷茫的睜開了眼,看著一望無際的白花花一片,懵了三秒。
又在感受到背后靠著的溫度時,頓時一激靈,跳了起來。
腳不爭氣的崴到了,一下跌倒在雪里,然沒有預想中的冷,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滴雪未沾。
可這么一片都白茫茫的了,她怎么一點沒雪都碰到?
又仔細的注意到了身上圍繞的內(nèi)力,下意識看向了滿身是雪的君墨抉。
看清那臉,她瞬間避如蛇蝎般,挪動身體,快速向后退。
退到了她所想的一點安全距離,在快到膝蓋處的厚雪里,直直拖出了一條路。
君墨抉見了,冷笑一聲,站起身。
看著拖出的痕跡,在這一片白色里,只覺得刺眼無比。
緩步走向,面前那個避他不及,令他心寒的人。
每走一步,身上的雪就落下一點,崴了腳半坐在厚雪里的上官凌玥,心也跟著沉了一分又一分。
寒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不是雪,而是君墨抉帶著渾身的冷氣,不斷地靠近。
他這時散發(fā)的冰冷凌厲,比起無邊無沿的白雪,冷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本能的反應,退!必須退!
強忍腳上的疼痛,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跑著。
可這速度,效率實在是低,她背對著也能感覺到身后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心里慌忙一急,劇烈的扯到腳,劇痛使他再次跌進厚雪里。
抱著拼死一搏的心態(tài),看著那冰冷的絕世俊顏,孤獨一擲道“你到底想怎樣?”
君墨抉神情冰冷,面無表情的走近她,一邊說道“給你個機會?!?p> “什么機會?”上官凌玥聽著這無厘頭的話,不是一般的疑惑說道。
“殺我?!本褚琅f冰冷,面無表情,說著令人不可置信的話。
“你在胡說個什么鬼?玩弄人也不是這種玩法吧???”上官凌玥無比的覺得這是戲耍她的手段。
哪兒有人會提這么無語的要求?
“只有一次機會,隨你?!本癫还芩牟孪?,只給出這么一句話。
上官凌玥觀察著他的神情,沒有一絲欺騙性的存在。
她信了,他來真的,并不是在耍她,可突如其來這一出算個怎么回事兒?
“什么意思?為什么讓我殺……”后面的字,她有些說不出口。
“成全你?!本褡叩搅税朊椎木嚯x,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