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蓮!小沐塵終于真正擁有了?”
看著底下的一團金光,上官凌玥有些高興,這可是她謀劃多年的事情之一??!
可光顧著高興,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了,導致……
“小沐塵?”
君墨抉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似重復又似疑問。
“哎,快放我下去,男女授受不親,大晚上摟摟抱抱,被人看到多不好。”
上官凌玥沒理會他,直接忙著下去,理由還這么不襯她本人。
“男女授受不親?”
君墨抉臉得黑了,這會兒跟他說男女授受不親,是也太晚了點?
“有病啊?干嘛一直重復我的話?”
上官凌玥惱火,這人搞什么?讓他放她下去,他聽不懂嗎?
“是,你就當我有病好了?!?p> 說完,君墨抉摟著她腰的手,無賴的緊了緊。
“……”上官凌玥氣得不想說話了。
粉紅豬,誅閻,實在覺得他們無趣,從上官凌玥懷里跳出來,落到了地面。
連帶著還有金寶,金寶就待在它背上,只因兩只熟悉的太快,這會兒已經是好兄弟了。
誅閻帶著金寶,一邊走向瀝煞,一邊出聲道:
“喂,那啥,你姐找到了?!?p> 聞聲,瀝煞第一時間轉身。
看見是那只古怪的豬,但又沒看到上官凌玥,于是道:
“她在哪兒?”
他話音剛落,一道忍痛聲在上空響起:
“啊!君墨抉!你特么屬狗的?想咬斷老娘脖子是不是!”
聽聲,地面幾人抬頭一看,一黑一紅,映著潔白的月光,誰的盛世美顏也沒夜色掩住。
怎么看怎么是一對,瀝煞這個專門挑刺的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可看似這么完美的一對,此時的氣氛卻是格外緊張。
因為,上官凌玥動手了,無形的內力凝聚在上手,打向君墨抉的胸口。
同時還有吼出的兩個字:
“瘋子!”
君墨抉被開,隨后看著同樣凌空的上官凌玥,勾唇一笑,唇上還沾著血液,說不出的慎人。
“瘋子?呵,或許是吧?!?p> 是啊,他就是瘋了,可能在因她而被人暗算的那一刻,就已經瘋了。
也可能是在十幾年的朝夕相處里,就已經瘋了。
瘋得眼里只容得下她,心里也只裝得下她!
“我該拿你怎么辦?啊?
君墨抉,明明不想告訴我那些事情,又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讓我感到熟悉。
明明我都可以拋開過去了,你還要讓我不經意的想起?
我同樣的位置,兩個月前,你咬過一次,你同樣的位置,兩個月前,我也打過一掌。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
上官凌玥滿臉冷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君墨抉,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讓她很難受。
她現在的情緒,只能用復雜來形容,除了黑域君主,對于一切的滿不在乎以外,還有一些陌生的情緒。
比如,以前揮手斬下萬頭,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她,竟不忍心傷到君墨抉。
剛才的一掌,也并沒有一點殺傷力,只是把人堆開,推薦遠,僅此而已。
可這真的是她嗎?
就算她與他有過露水情緣,也不至于本能的忍讓他,到這種地步吧?
畢竟,脖子上的疼痛,還在一陣一陣,鉆心的痛,痛得似曾相識。
復雜,也就復雜在這個地方。
記憶碎片里的那人,不像她。
因為她不可能,會把這種致命的地方,毫無防備的擺在別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