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們哪里還有最初在龍椅上,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是穿著富貴的乞丐。
此景,眾人一點(diǎn)也不覺得震驚。
因?yàn)檎罩?,直接把人凍成冰雕粉碎來說,君墨抉只是摔了她們倆人,已經(jīng)是她們上輩子燒了高香了。
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君墨抉抱著上官凌玥,直徑緩步走像龍椅。
雖走得慢,氣勢卻是所有人企及不到的。
也是這般,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他懷里,竟一直抱著個人。
好奇心頓時猛起,一雙雙探索的目光,不怕死的探向上官凌玥,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然還沒怎么看,一道冰冷的目光就讓他們慫了回去,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就這樣,紫金殿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沒一股無形的壓迫定著,誰也不敢亂動亂看。
至于出去,離開這是非之地?
那就更不可能了,因?yàn)橥瓤赡苓€沒邁出,就已經(jīng)被凍成冰雕粉碎了。
就是眾人這么煎熬的時候,對其他女人有潔癖的君墨抉。
坐在他冰凍了的龍椅上,仿佛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低頭看著懷里人的睡顏。
心里美滋滋的,臉上不自覺的揚(yáng)起了一絲溫柔的笑容,用手指戳了戳那埋在他懷里,悶得有些紅了的臉蛋。
就像以前,上官凌玥有事沒事就戳他臉一下,還說他的臉軟乎乎的很有彈性,很好玩。
而他這會兒也是,心里不符合表面,極其幼稚的直呼好玩,她的臉也是軟乎乎的。
只是沒有嬰兒肥,彈性沒那么明顯。
不過彈性嘛,她倒是有一處很有彈性,不!是兩處。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抱著上官凌玥去別處睡覺了。
因?yàn)檫@里有礙事的人一堆,他都不好幫她寬個衣什么的。
實(shí)在不是很美妙?。?p> ……
兩個時辰后。
上官凌玥睡醒,準(zhǔn)確來說是被什么東西給擱醒了。
睜開雙朦朧的睡眼,最先入眼的是富麗堂皇殿頂,隨后是一張什么時候都帥的帥臉。
瞬間,她朦朧的眼不朦朧了,悶紅的臉也不紅了,而是冒火的冒火,黑了的黑了。
而后,猛的一個撐起,從君墨抉懷里跳了出來,雙手叉腰看著他,惱怒的說道:
“君墨抉,你未免也太禽獸了吧?小心我特么跑了,讓你一輩子也找不到!”
禽獸君墨抉,聽言,不慌不忙的扶了扶右手邊的把手。
然后單手撐頭,斜靠坐在他冰雕的龍椅上,凝視上官凌玥,慵懶道:
“腰不疼了?腿不軟了?跑得動?”
這慵懶三連問,頓時讓上官凌玥泄氣了,別看她現(xiàn)在雙手叉腰站得住,這可都是托體質(zhì)的福。
血族有個人盡皆知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自動修復(fù),只要還有口氣在,斷了的手腳都能再長出來。
可這也敵不過某禽獸的兇猛啊,他那看似不輕不重的三連問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直接意思就是,你敢跑一個試試?一定會讓你腰疼、腿軟、下不來床。
“疼,軟,跑不動!滿意了吧?”
上官凌玥干脆自暴自棄,自知和君禽獸對著干沒什么好處。
君墨抉很喜歡她的服軟,左手輕拍了拍大腿,“過來,坐?!?p> 這么明晃晃地位顯示,上官凌玥右腦抵抗,左腦順從,最后滿身抗拒的一股腦坐下去了。
正暗惱著想再起身時,發(fā)現(xiàn)那個把她擱醒的東西已經(jīng)下去,屆時就安心的坐著了。
君墨抉牌坐墊,不坐白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