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空中閃過一絲黑影,一會兒時間,只聽得“砰的一聲”傳來。那黑色的身影似乎掉落到了下面漆黑的森林中。
“啊”的一聲!黑影用他的雙手微微的把頭撐離了地面。仔細看才會發(fā)現(xiàn),他的頭上有液體不斷的劃過臉頰滴落在面前土地上。
黑影長長的呼吸了幾口大氣,好似終于活過來了一般,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借著天上白白的月光可以分辨出這似乎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面目眉宇之前都透露出一股稚嫩的氣息。
但這個男孩臉上的血跡卻與他身上的氣息顯得格格不入。
男孩粗略的用他帶滿泥土的手胡亂的擦了擦那滿帶血跡的面孔。他向四周警覺的看去,眼神中帶著一份決然,不過在確定四周沒什么危險后。
男孩的眼神又緩緩的變?yōu)轶@恐。“我不能在這,他們一定會找過來的!”男孩自言自語的說到。
隨即男孩仰望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父親說過,出去以后朝著月亮的方向走,應(yīng)該就沒有危險了!”
男孩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父親,畢竟哪有親生父親把自己救走還騙自己的呢。
男孩想到這后面應(yīng)該還有人在找自己,就更加快速的撥開面前的荊棘大步大步的朝著月亮的方向走去。
至于為什么會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得從七天之前講起!
男孩叫張擬,是張氏家族普通的族民,他們家族有一個神奇的大道“神農(nóng)道”。張農(nóng)是張家的開家祖先,由于一些機緣,以神魂證道佑張家百年!
就在張家在大道的庇佑下日益生輝時,一些四洲的大宗族看不下去了,因為一但張家崛起他們的利益受到的絕不是一丁點的損害。
張家在大道的庇佑下,一些普通的族人都可以在身體里引道決,種下圣氣。這是張家自己起的名稱,不過在外人的眼里,這就是比靈氣還要高一倍的圣靈氣罷了。其實也差不多,在大道的幫助下。
張家修為最差的人也有玄級初級的實力。你要知道在這個大陸上,實力以天,地,清,玄,黃,人,六境。每一境又分下級,中級,巔峰級,圓滿級,四級。
小小的張家一旦發(fā)揚光大,其實力一定會大大的超越大陸各個洲宗門貴族。并且很有可能完全統(tǒng)一這個大陸。于是只有打壓才是現(xiàn)在壓制張家宗門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這樣的壓制下,張家每年都有數(shù)以萬記的資源被掠奪。
如果不是有大道的庇佑的話,我想他們那些族群早就連起手來對付張家吧!
但是沒有人能想到,今年的組群大會上本來是好好的,可大道不知怎么了,全都融合進了張擬的體內(nèi)。
盡管族中再怎么封鎖消息,但大道這件是還是泄露了,不過那幫家族只知道大道融合進了張家一名子弟的身體,并不知道那個張家子弟是張擬。
就在昨天,本來是很溫馨的夜晚,一聲緊急號角吹響。當張擬隨父親向山外看去時大大小小的人包圍著我們的張家界神山。這下張擬時真的有意思愧疚感,如果不是他參加了族群大會,大道也不會融合于他的身上。
在護山陣到支撐下,張家族人一致的用生命搏出一條通道,就這樣在大家充滿希望的眼神中,張擬踩著族人敵人的尸體向著外面跑去。
跑啊,跑啊,轟的一聲!
一個人擋在了他面前,這是一個面目猙獰的老人,身穿著黑色的長袍。
“好嘛!”張擬當時就無奈了起來,這怎么邪門也插手這件事了。那個邪門的老頭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壓抑著張擬,當時張擬呼吸都似乎變得沉重起來。
邪門老頭充滿著邪笑伸手向張擬抓來,就在那深白的手快要抓住張擬的脖子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張擬的面前。
“砰”的一聲,張擬被震退了幾步。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父親?!案赣H”張擬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從沒想過這就是天天被母親嫌棄的男人。
而現(xiàn)在就是他的父親擋在了他面前救下了他。邪門老頭一看自己的手被轟走了,頓時變得惱怒起來。
邪門老頭露出他的獠牙,頭發(fā)也在陰冷的氣勢下飄揚了起來,張擬仔細看去,他發(fā)現(xiàn)那個老頭的雙眼都是紅的,臉上也出現(xiàn)紫紅色的裂紋,顯得十分的恐怖。
不過張擬看向了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在見到老頭這樣的時候顯然有一些顫抖不過很快就壓下去了!
“沒想到居然邪門老祖也有閑心覆滅我們張家,不怕天級家族他們轉(zhuǎn)身就把你們邪門也給滅了么?”張擬的父親看著面前的邪門老祖。
呵,邪門老祖輕呵了一聲看向父親?!按丝趟难壑袔е恍嫉纳袂椤!闭f到“就那幫自詡正道的家族,我才不屑于和他們合作。不過你身后這小子我感覺到了一絲大道的氣息,有點意思!”邪門老祖看著張擬,其眼神不由得讓張擬毛骨聳立。
“他是我張中歲的兒子,恐怕你今天只能讓開了!”
“張中歲,好熟悉的名字!哦,你就是當年那個張家的小天才呀,區(qū)區(qū)三十歲就地境初級了。不過我十年前就是天境初級了,你覺得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有多大勝算?!毙伴T老祖看著張擬的父親說到。
“父親”張擬看著身前的父親不由得叫了了一聲,因為再父親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個位置傳送陣法就被父親施在了張擬身上。
從那時張擬就感受到,他今天乃至以后都好像見不到他的父親了。一滴滴滾燙的淚劃過張擬的臉頰,不舍的看了看父親。他知道他自從得到了大道,身上所背負的就不是個人了,而是整個家族。
“朝著月亮的方向跑去,希望就在那里?!边@是爸爸對張擬說的最后一句話。
誒,張擬在一睜眼就在天上了,劃過一到美麗的拋物線,完美的落在了身后的森林中。
接下來張擬就謹記著父親的話向著月亮到方向走去。一步步的撥開眼前的荊棘,手上腿上臉上都被荊棘劃了一條條小小的口子。
走啊走啊,張擬可算是走過了這片荊棘,碰上柔軟的草,張擬突然感到這是無比的幸福啊。
不過有草一定有些小蟲什么的,蚊子也是挺多,張擬也在邊走邊驅(qū)趕著,實在是太煩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走出這座森林。
約摸承受了一晚蚊子的騷擾,終于在太陽出來的時候,張擬走出了這座森林,回頭看了看這折磨自己一晚的森林,張擬實在是越看越氣。
太煩人了,怎么掉也不掉個好地方,掉到個這么個破森林。張擬心里已經(jīng)開始抱怨起來了。
看著面前漫無邊際的荒野,張擬忍著自己的無力感朝著前方走去。他可整整一晚上沒有閉過眼了,疲勞饑餓讓張擬的眼前都散發(fā)著一個個小星星在飄舞著。
終于再臨近太陽最高的時候,張擬找了一個隱蔽店的草堆躺了下去。
張擬已經(jīng)看好了,這里地勢稍微低一些,草也比較茂盛。他人一躺下去絕對不認真找是看不到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草躺下去真的很軟很舒服。
張擬躺下去眼睛終于如釋重負的合上了。夢里他看到一股股能量在他的心藏處涌動,讓他感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