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從一開始就覬覦那些本就不屬于你的東西,公司也好,女人也好。母親知道,你會懂不對嗎?”
席夫人起身拍了拍席淮的肩膀,帶著得體的微笑向著樓下走去。
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
他是席家的孩子吧?他是她的孩子吧?
為什么母親眼中永遠(yuǎn)都有席錫,而他卻只是一個工具人。
哥哥喜歡做什么,她都會縱著,而他呢?他只能成為別人的代替品嗎?
就連是剛剛有了不錯起步的新項目,哪怕是席錫想要的,哪一件他不都是拱手讓人了?
“席錫,時間差不多了,帶著玖笙回去吧,說實在剛才還在樓上跟小淮說呢,真是般配啊?!?p> 席夫人緊緊的握著蘇玖笙的手,樣子有多親熱就有多親熱。
至于幾分是真便是無從得知了。
黎婉言得知蘇玖笙所謂的演戲就是去見別人的家長這件事是在兩天以后了。
她和席錫不熟,不知道這人為人什么樣。
不過她覺得應(yīng)該是不錯的,不然在國外也不會對著蘇玖笙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而將人照顧的很好。
至于那位席夫人她是真的談不上有多么的看得起。
當(dāng)年席淮的事,除了當(dāng)事人知道的少了點,他們這群權(quán)貴圈子里的有幾個不知道的。
算計了自家親兒子最愛的人,就是因為那個女孩子的家室過于普通了?
那這事在席錫身上會不會再次發(fā)生呢?
蘇玖笙不應(yīng)該跟席家的人走的太近了,這是黎婉言唯一的念頭。
只是人家的事,自己又有幾分管顧的余地呢?
一切不過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的事情無法改變。
傅禮和顧炳文的感情也在日益提升,自從上次的戒指風(fēng)波過后,顧炳文也不知道從哪學(xué)的騷氣操作,每天都在給傅禮送玫瑰花。
弄得整個辦公室一股花香。
不少同事調(diào)侃他說“這怕不是你媳婦是個男孩子啊?天天送花?!?p> 好幾次,弄得顧久之都想去跟著他親弟弟取取經(jīng),怎么撩女孩子。
最近黎婉言卡文嚴(yán)重,前兩天王媽收拾書柜的時候翻出來了一本82年的紅樓夢。
現(xiàn)在每天晚上黎婉言都在翻,正好看到了那樣的一個片段。
寶玉說:“這些破荷葉可恨,怎么還不叫人來拔去?!摈煊裾f:“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這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偏你們又不留著殘荷了。”寶玉馬上就改了口:“果然好句,以后咱們就別叫人拔去了。”
黎婉言用腳踹了踹顧久之,“看看,和你像不像。哈哈哈哈哈。”
的確,雙標(biāo)的要命,但卻又是從未拒絕過她。
說來也奇怪,自行上回來了姨媽以后,現(xiàn)在前前后后加一起得有一個多月了自己還沒來?
莫非?
不能吧?
算了,明天她還是得去醫(yī)院做個檢查看看。
做檢查這種事情帶著顧久之就有點不發(fā)對勁了,當(dāng)然要偷偷的約上蘇玖笙一起去了,順便一睹席教授的真容。
黎婉言頭一次把自己的都市麗人風(fēng)的頭發(fā)挽成了個丸子頭,看上去減齡又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