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底下“各位電視劇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在福田醫(yī)院,剛剛有一名女子爬上了醫(yī)院的天臺,打算跳樓。目前警方已經(jīng)介入正在搭建救生棚?!爆F(xiàn)場來了多家媒體,多在都實時報道?!澳敲丛撆訛槭裁磿x擇在醫(yī)院這一特殊地點自殺呢?我們作了深入的調(diào)查,有人說是因為幫父親治病要買房子,親戚們找她要之前借的錢。迫于壓力。也有人說是為了情。說是女孩愛上了個有婦之夫,這個男人還有個二歲的孩子。因為不同意離婚,所以她才會自殺。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本臺記者隨時為你播報?!?p> 機場外
林揚拿出手機查看時事新聞,真不知道這大老板急什么?大周末的也往回趕。時事熱點,林揚看著手機里面的照片,那個坐在天臺上的女子不就是大老板急趕著回來的原因嗎?
“跳樓、自殺......”林揚看著這些關(guān)鍵詞,想了想,還是打算上報這件事情。果然自己才剛剛開了個頭,后面那個從來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驚慌失措。
“快!去福田醫(yī)院。”
這邊的柳蘭一直回撥宮曉夢的電話一直都是通話中,可是電視上那個坐在天臺的女孩子并沒有接電話?。?p> 柳蘭懊惱的要死,自己怎么就沒有接到她的電話。摘掉工作牌就往外跑,“小情,把我后面的預(yù)約全部取消?!绷m邊跑邊對著門口的秘書說道。
還沒有得到回復(fù),柳蘭就跑了出來直奔福田醫(yī)院。
那邊趙華還在和警察對峙著,好不容易談判專家到位。趙華跟著一起小心翼翼的向天臺走過去。
上下安保力量都已經(jīng)到位,大家靜悄悄的向著宮曉夢靠近。
“曉夢......”趙華忍不住喊了聲,別旁邊的警察大聲示意不要亂喊。
“宮小姐。”談判專家是個中年男人,聲音很是磁性。
宮曉夢看著身后的人慢慢的向自己靠攏,很是奇怪。她轉(zhuǎn)過身,問道:“你們怎么了?”
“曉夢,你別想不開。快下來?!甭牭节w華的話宮曉夢整個人都覺得好笑,自己只是想在這兒坐會兒。又低頭看了看下面的陣仗,真是哭笑不得。
天臺上的人看見她往下看以為她要跳下去,整個人群都陷入了恐慌。
“我只是在這兒坐會兒,想事情?!睂m曉夢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正打算起身。一旁早就靠近的警察一把將她抱了下來。
樓下剛剛到達現(xiàn)場的柳蘭暗自松了口氣。
“我沒有,我沒有?!睂m曉夢一邊掙扎,一遍喊道??墒沁@會兒陣仗這么大,人家可是不相信啦?!拔抑皇窍肷先プ鴷??!?p> 人群的氣氛瞬間有點尬尷,不過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好多自殺的人被救下來都是這樣子的,可是像宮曉夢這樣反應(yīng)的人倒是第一次。
“這樣,我們下去。去會議室。”警察負責(zé)人說道。
大家一起往醫(yī)院頂樓的會議走去,宮曉夢這時候才慢慢的從共情的情緒里面出來,回到現(xiàn)實,向大家解釋清楚自己真的沒有想跳樓的想法。
柳蘭也趕到了,坐在宮曉夢的旁邊?!案魑晃沂菍m女士的心理醫(yī)生,我根據(jù)她剛才的語言表述證明她真的沒有跳樓的打算,是我們誤會啦?!?p> 警方的心理顧問也表示同意,警官批評教育后也算是為這個烏龍事件畫上了句號。宮曉夢站起來挨個道歉,這次真的是因為自己浪費資源。
就在大家打算收兵離開的時候,突然沖進來一個人。宮曉夢還在站著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緊緊的抱住。
場面頓時躁動了起來,特別是現(xiàn)場的媒體人。那個抱住宮曉夢的男人,不就是鼎鼎有名宜為集團的總裁嗎?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大家紛紛拿出攝像機對著一頓拍。
宮曉夢被白天祎緊緊抱著有點透不過氣,自己整個頭被他按在胸口,這個男人是怎么了?
“你放開我!”宮曉夢推推他,白天祎卻抱的更緊了。“不放,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蹦腥税詺馐愕恼f道,只有他心里明白這句話自己說的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各位各位,既然說完啦麻煩給點私人空間?!绷謸P一下子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回頭神來就是趕人。大家雖然也是很想留下來吃瓜,特別是那幾個媒體記者,這可是大料,但是宜為總裁的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最近兩年他的新聞聽的人聞風(fēng)喪膽。
“大家知道什么該寫什么不該寫吧?”林揚笑著說道,語氣里面的威脅意味十足。記者們一個個的低著頭,這警告的意味十足。警察還在,真是囂張。
趙華看著抱著的兩個人,心里沉下的石頭終于是放下來了。只要宮曉夢信守承諾,自己一家子就不用背井離鄉(xiāng)啦!可是心里面的失望更深,這幾天的相處,這女孩更吸引人。
柳蘭跟著人群一起往外走,她知道接下來兩人的談話關(guān)系到后面的治療。只是走到白天祎旁邊的時候說了句:“她不是要自殺?!?p> 白天祎心里一驚,抱住宮曉夢的力度總算是小了些許。宮曉夢也終于在他的桎梏下呼吸到一點點新鮮的空氣。
人群漸漸散去,林揚還貼心的把門關(guān)上站在門后作保鏢。柳蘭站在他對面,看著他狗腿般的行為,不由的輕哼一聲。
“你什么意思?”林揚看著走廊對面的柳蘭說道,“咋兩半斤八兩。”
柳蘭給他翻了個白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她有人陪,他也有人陪,這里不需要自己啦。
會議室內(nèi)
白天祎慢慢的放開了宮曉夢,但還是將她放在了伸手可以擁抱的位置。宮曉夢受不了這么近的距離,還有白天祎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向往后退幾步。誰知道自己退一步,白天祎就進一步。這樣子的他,自己從沒有見過。初中的時候自己那么主動,少年也只是勉強接收自己的示好?,F(xiàn)在突然回歸的他讓自己看不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