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葉晚的臉頰上,癢癢的。
葉晚手中拿著木吉他,輕輕彈唱,已然十分熟練。
這首充滿海風的曲子,葉晚十分喜歡。
正如愛德華所說,葉晚是個音樂天才,短短幾日,葉晚就已經(jīng)能熟練地彈奏出這首在希臘無比經(jīng)典的曲子。
至于那第一次彈出的曲子,卻是怎么也無法彈出,仿佛是靈光一閃,葉晚之后再怎么找,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葉晚正悠悠彈著曲子,愛德華就拿著兩瓶美酒又晃到葉晚眼前。
高大的身軀遮住了迷人的陽光,一抬頭,就看到愛德華那笑得無比燦爛的大臉,葉晚嘆了口氣,說道,“愛德華,又怎么了?!?p> 這段時間,愛德華要是有什么事,就會提著兩瓶美酒,來找葉晚。
“嘿嘿,葉晚,我就想一件事?!睈鄣氯A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要不我們一起去旅行吧?”
“什么!”葉晚驚訝了,用一種極其微妙的眼神看著愛德華。
“不是,我只是想一起去雅典,畢竟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希臘,不去一次雅典說不過去?!睈鄣氯A摸了摸腦袋,頓了一下,“其實我還有一個原因,我想把查爾斯神父也一起叫去。我聽別人說,好像查爾斯神父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去過那個地方,把他叫去,說不定就能問出那個金柜是什么東西?!?p> “真是的?!比~晚嘆了一口氣,“你就不能話說全嗎...”
“那你說怎么樣?”愛德華問道。
“我去找神父吧?!比~晚答應了。
教堂還是佇立在海風中,葉晚看見神父獨自一人在教堂里,似乎在翻閱什么典籍。
“那個...查爾斯神父?!比~晚叫了他一下,“我來找您,問一下您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雅典?!?p> “雅典?”查爾斯神父放下手中的書,有些疑惑。
“沒錯,愛德華那家伙聽說您年輕時候去過,所以想讓您帶我們一起去玩?!比~晚說道。
查爾斯神父看著眼前葉晚,似乎又回到了多少年前,依舊是這樣,笑著向他發(fā)出邀請。
“好啊?!鄙窀感χ饝?。多少年前的那個時候,自己反而還在猶豫要不要去雅典,教堂,生活,一切的一切都讓巴澤·查爾斯這個人束手束腳。只是現(xiàn)在反而老了,卻變得灑脫了。
葉晚愣了愣,愛德華跟他說,查爾斯神父是一個很古板的人,除了年輕時去過雅典以外,幾乎都沒有離開過教堂一天兩天,所以葉晚來時也做好了反復邀請的準備。
可是,神父卻這么快就答應了。
抱著“應該是他們都不愿意去邀請神父,而神父也需要照顧教堂的原因”的念頭,與查爾斯神父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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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昨天剛剛說好一起去雅典,今天三人便坐上了列車。
愛德華反而有些拘束了,雖然是他提議的要將查爾斯神父叫過來,但是人來了,他卻緊張無比。或許是因為查爾斯神父在當?shù)厝说男闹袩o比有威望的緣故吧,一路上,平時嘻嘻哈哈的愛德華也收斂起來。
一路上安安靜靜。
到了雅典,天氣無比的炎熱,大日盡力將其所有光芒揮灑人間,不管他們厭惡亦或喜悅。
愛德華早已戴好了草帽,帶著葉晚,查爾斯神父二人就直接前往雅典衛(wèi)城。
“愛德華,現(xiàn)在不是去雅典衛(wèi)城的好時候?!辈闋査股窀笓u了搖頭,“我們晚上再去吧?!?p> “也好,也好?!睈鄣氯A不敢跟查爾斯神父扯皮,只好應下來,畢竟查爾斯神父以前來過,想來應該有經(jīng)驗。
一路上,愛德華好幾次給葉晚使眼色,讓葉晚去問查爾斯神父有關金柜的事,可葉晚也不好直接開口。
一行人將行李都放在賓館后,給三人開好三間房。葉晚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愛德華就直接闖了進來。
“小葉,你怎么不問啊。我都尷尬死了?!睈鄣氯A苦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查爾斯神父在我們當?shù)赝墒翘貏e高,我爸要是知道我把查爾斯神父帶出去玩了,說不定得打死我,肯定又會說什么,有沒有玷污主的光輝之類的話。唉,沒想到真的把查爾斯神父叫出來了。”
“我覺得神父先生還挺好說話的,可能是你們對查爾斯太過恭敬了吧?!比~晚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道。
“不過還真是奇怪,為什么查爾斯神父說晚上的雅典衛(wèi)城比白天要好看呢。晚上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了?!睈鄣氯A嘆了口氣。
“神父也有自己的道理的?!比~晚笑著說道。
“那就等吧。”愛德華說道,“小葉,你吉他練得怎么樣了。”
“還可以吧,如果說去參加演出的話,應該不會丟太大臉?!比~晚看著窗外的古老的城邦,說道。
這家酒店就在雅典衛(wèi)城附近,正好可以看到那些古老,殘損的建筑。
“你太謙虛了,我覺得,就你這氣質(zhì),相貌,還有一手流利的吉他,說不定那天晚上...”愛德華嘿嘿一笑。
“你這家伙?!比~晚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