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爛的人頭雙眼泛白的盯著殷全斌,長長的舌頭直接從嘴里耷拉而出,然后舌頭直接向殷全斌伸了過去。
殷全斌也不敢大意,命力凝聚在手中直接接住了人頭伸過來的舌頭。
下一刻殷全斌直接被腐爛的人頭拉了過去,殷全斌的鞋子都被拖破了,腳下露出一行紅色的血跡,也沒有抵抗住這股拉力。
余易外忍不住罵了一聲沙比:“快松手??!”
隨后他就聽見殷全斌有點絕望的聲音:“這舌頭纏住我了!”
在殷全斌扯住舌頭的時候,舌頭就纏住了殷全斌的手上。
余易外內(nèi)心無比著急,現(xiàn)在體內(nèi)的虛獸又無法動用,要是殷全斌被吞了進去下一個就該輪到他了。
著急歸著急但是人還是要救的,雖然虛獸無法動用了,但是余易外的命力也不弱啊。
腐爛的人頭,嘴巴張開,臉上的鼻子和眼睛直接挪到了后腦勺上面,而殷全斌馬上就要被拉進了這顆人頭的嘴里。
殷全斌都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所幸的是余易外這時候趕了過來,余易外從自己的背包里面取了一把水果刀,然后朝著舌頭上面使勁的劃拉著。
劃拉了兩下水果刀直接崩斷了。
“草,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栽在這里!”余易外看著那張充滿了腥臭的血盆大口還不忘記吐槽了一句。
腐爛的人頭直接將殷全斌和余易外兩人吞進了肚子里面,臨走時還不忘將地上的李廣南一起卷進了嘴中。
在人頭嘴中的殷全斌捏著鼻子說道:“易外有沒有辦法逃出去?”
殷全斌有點欲哭無淚,還以為能抱著余易外大腿,結果剛到越海市就栽了。
“沒有,那黑霧克制我的虛獸!”
“那你一點都不慌嗎?”聽著余易外那鎮(zhèn)定的話殷全斌迷惑的問道。
余易外有些不屑的解釋道:“慌什么?要是死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了,你覺得這詭物還能將我們含在嘴里?”
“你的意思是這詭物是人操控的?”殷全斌有些駭然的問道。
余易外沒有在解釋了,除了這種情況他實在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問題。
要是換作其它詭物,要是兩人一旦落敗,那絕對是會直接被詭物給吞噬吃掉,那還能這么悠哉的被詭物當寶一樣含在嘴里。
所以余易外絲毫的不慌,其實內(nèi)心早就慌得一批,畢竟這種克制他的詭物還是很少見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余易外就被這顆爛人頭從嘴里吐出來了,連帶著的還有殷全斌兩人。
被吐出來之后余易外就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邊呼吸的余易外還不忘記將臉上的血污擦掉。
可是身上傳來腥臭的味道一直消散不去,讓余易外不斷的犯惡心。
四周的燈光亮起,余易外就看見那顆人頭漂浮在一個人身旁,他并不認識這人,不過倒是想起了一些傳聞。
余易外輕輕拉了拉旁邊的殷全斌,一臉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人。
那人看著余易外有些譏諷似的說道:“呵呵,沒想到有一天大名鼎鼎的兇殺者余易外還會落在我手上,我覺得這太意外了?!?p> 余易外聽著這番充滿了諷刺的話也不生氣:“我曾經(jīng)在靈異論壇上面看過一個帖子。一顆腐爛的人頭在某一天將越海市一家五口殺掉了,男主人是某家公司的高管。”
“第二天前去調(diào)查的警員,人頭詭物還留在家里,動起來的人頭直接將警員嚇壞了,然后上報了調(diào)查局?!?p> “不過等調(diào)查局的人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腐爛的人頭不見了,雖然上報死了五個人,但是唯獨少了男主人?!?p> “雖然我不知道那一家五口是不是你殺的,但是這顆腐爛的頭應該就是當時那顆吧,而你應該就是當時那位男主人盧新天了吧?!?p> 說完之后余易外就盯著盧新天的眼睛沒有挪動半分。
“哈哈,不愧是兇殺呢?!北R新天鼓了鼓掌笑著說道“我的確是當年的男主人,但是你們不該今天來這里!”
在余易外和殷全斌進了棚改區(qū)之后,盧新天就有所察覺,所以直接將余易外三人給綁了。
殷全斌頓時覺得很憋屈,查個失蹤案還搞出了這么一樁事情。
殷全斌看著盧新天不假思索的問道:“近期的失蹤案不會也是你動手做的吧?”
余易外直接在心里罵了聲豬隊友,如果盧新天要是真的是這起失蹤案的兇手,估計他倆今天是要兇多吉少了。
余易外只能在心里面乞求著盧新天最好不是失蹤案的造成者。
盧新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忌憚的神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余易外捕捉到了盧新天眼中閃過的忌憚之色,瞬間就明白了失蹤案的造成者不是盧新天,說不定盧新天還知道一些事情。
“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北R新天也很的承認了自己不是失蹤案的造成者,“雖然我親手殺死了我的愛人和孩子,但是這個詭物給了我復活我妻兒的機會!”
盧新天指著旁邊漂浮著的人頭眼中露出狂熱之色。
“雖然那個女人背叛了我,但是我還是愛她的啊。”
余易外拉著殷全斌悄悄的朝后退去,這只詭物絕對不是盧新天控制的,相反是詭物控制了盧新天才對。
就算再癲狂都會明白人不能死而復生的這個道理。
盧新天看著往后退去的余易外兩人也不在意,反正這里余易外是絕對逃不掉的。
“本來我還想親自抓幾個調(diào)查者回來,然后將他們的命力剝奪下來,但是你們兩個送上門來了我也省了不少事情?!?p> 盧新天這句話一說完,余易外拉著殷全斌就朝旁邊一個安全通道逃了進去。
盧新天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慢吞吞的朝著那個安全通道走過去,走的時候那顆人頭還不忘伸出舌頭將李廣南卷走。
而李廣南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道吸入了多少黑霧。
一邊逃竄的殷全斌一邊向余易外絕望的說道:“易外啊,要是這次我們僥幸的活了下來,我以后一定不會取笑你的名字了?!?p> “閉上你的狗嘴,那詭物極有可能是控制了盧新天,這里面絕對有秘密,我們逃了再說!”
余易外一邊快速的跑在通道里,一邊思索著哪里有出口。
這里不是詭境逃出去還是有機會的。
殷全斌在余易外想事情的時候突然問道:“易外你說人死后真的可以被復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