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馬蓮
可能短發(fā)女人的這句話說到了朱成玉的心里,當即她就把另兩個人打發(fā)走,看向短發(fā)女人的位置:“咱倆好好談談?!?p> 那幾個人走后,朱成玉站起來,像看稀有的東西那樣,圍著短發(fā)女人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兇神惡煞似地站到她面前:
“你在泰國生活了很久嗎?”
“是的?!?p> “在圣水市沒有認識的人吧?”
“我花三倍的價錢雇傭你,但是你必須記住剛才說過的話?!?p> 朱成玉像暴徒那樣,一只手抓起短發(fā)女人的下巴頦,惡狠狠咬牙警告她。
這個從泰國剛剛回來的短發(fā)女人,正是黎巍的媽媽周美玲。
檢察院。
耿增榮檢察官正坐在椅子上回憶羅健翔說過的那些話:“檢察官,我相信只要能抓到沈明堂,你就是下一任大明省的檢察長,畢竟這可是大案要案??!”
耿檢察官防備似的微笑:“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在威脅我呢,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你戴過手銬的原因,我有點兒不相信你的話?!?p> 黎巍過來解圍:“檢察官,羅健翔現(xiàn)在是真正的律師,請你丟掉對他的所有偏見吧?!?p> 耿檢察官微微一笑:“感覺圣水市的檢察長跟沈明堂是一伙的呀?!?p> 羅健翔并不意外:“這個你才知道呀,他的同伙人還有很多,比如劉瑩檢察官、劉誠龍律師、報社主編等等?!?p> “還有個更大的,金燕凌法官。”黎巍補充說。
耿增榮聽了又驚奇又覺得不可思議:“天呀,圣水市還真是個搞笑的地方哈,有意思!”
很顯然這挑起了耿檢察官的濃厚興趣,他當即哈哈大笑:“怪不得羅律師舍不得我走,這么多的美味,隨便夾一筷子就能香死個人呀,哈哈哈?!?p> 正當耿檢察官對這些事的苗頭沾沾自喜時,劉瑩敲門進來了。
很客氣地給耿檢察官鞠躬,一臉的平靜如水。
耿檢察官玩弄著手中的筆:“劉瑩檢察官是吧,你來我辦公室有事嗎?”
劉瑩不卑不亢的樣子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上面把我安排到您的辦公室,讓我給您詳細介紹下圣水市的情況,最主要的是協(xié)助您做各方面工作。”
耿檢察官小聲地嘟囔:“這哪兒是什么向?qū)а?,明明就是安插個眼線進來了?!?p> 劉瑩一個字都沒聽到:“你剛才說什么?”
“奧,我說以后你就辛苦了,有些事我會拜托你去做的?!?p> 耿增榮開始想對策,這可夠他忙得了,一方面還要調(diào)查那幾個人的情況,一方面還要防備劉瑩。
他看看一旁的孔警督,他也一臉的愁容。
金燕凌別墅。
周美玲已被朱成玉安排到金燕凌法官的別墅工作,她正在勤奮地做著按摩前的準備工作。
因為有朱成玉在旁監(jiān)督,她盡量做的專業(yè)又干凈利索,朱成玉一臉的欣慰和滿意。
在兩個保姆的陪同下,金燕凌一身酒紅色絲綢睡衣略顯疲憊地走過來,看見周美玲驚了一下:“這個人是誰呀?”
朱成玉俯首帖耳的:“這是今天新招聘來的按摩師?!?p> 金燕凌看向周美玲:“看著挺面熟呢,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周美玲嚇得心里“砰砰”直跳,遲遲地不敢抬頭,生怕金燕凌認出自己。
一旁的朱成玉不高興了,教訓她:“你干什么呢,沒聽法官讓你抬頭嗎?”
周美玲無奈,只得慢慢地將頭抬起來,只抬到一半的時候,金燕凌哈哈一笑:“看來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呀,你叫什么名字?”
周美玲說了很長的一個泰國人的名字,把金燕凌逗的哈哈大笑:“你這名字誰能記住呀?!?p> 朱成玉也是開心的不行:“等你念完這個名字,恐怕太陽都要下山了,哈哈哈,以后你就叫馬蓮吧。”
朱成玉想了想,隨便給周美玲起了個苦難的名字,生怕別的女人比她幸福。
周美玲假裝感恩戴德的:“謝謝法官和朱女士,請叫我馬蓮,馬蓮以后就是我的名字。”
周美玲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又低下頭。
金燕凌已像楊貴妃那樣,半倚在床上等著周美玲的全身按摩服務。
朱成玉馬上吩咐周美玲:“開始給法官按摩吧,先從腳按起?!?p> 周美玲立馬卑躬屈膝地蹲下來給金燕凌按摩腳。
金燕凌毫無顧忌地跟朱成玉聊天:“那個黎巍,敬酒不吃吃罰酒,真的要開始跟我宣戰(zhàn)了?!?p> 聽到正在說自己的女兒,周美玲憤怒地瞪起雙眼,看向金燕凌的位置,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碎尸萬段。
羅健翔律師事務所。
黎巍正在認真的工作,她的手機突然想起,不是什么人打來的,而是她設置的媽媽周美玲的生日提醒。
今天是黎巍媽媽的生日,以往她都會傷感一整天,以各種方式想念失蹤的媽媽。
羅健翔神秘地將一個淡紫色的袋子放在她面前:“一會穿上這個,我?guī)闳€地方?!?p> 黎巍精神消沉:“這是什么呀?要去哪里?是去跑證據(jù)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許拒絕,這是命令!”
陳小美坐不住了,飛快地站起來:“跑證據(jù)得帶上我呀,我也去?!?p> 羅健翔婉轉(zhuǎn)地拒絕:“陳助理,有一些文件我已經(jīng)放在你桌子上了,得趕快送到法院,你去做那個事吧?!?p> 陳小美嘴撅的老高,氣得又跺腳又瞪眼的。
看黎巍還是未動身,羅健翔干脆去拉她的手:“走吧,我們得趕緊出發(fā)?!?p> 陳小美看羅律師竟然公開拉黎巍的手,一下子頓生涼意,要尋死的心都有了。
張劍早就知道兩個人在交往,高興地為兩位律師祝福。
陳沖很是為妹妹傷心:“唉呀,羅律師,不是說兩個人是同事關系嗎?同事是不可以牽手的,我的命啊,這輩子恐怕都不能有律師妹夫了。”
一不留神,陳沖拿起手中未涼的熱水就喝:“媽呀,燙死我了!”
羅健翔早已牽著黎巍的手跑遠了。
自從跟黎巍交往,羅律師已然成了更加細膩的男人,加之黎律師跟自己有著相同的苦難童年。
這就讓羅健翔內(nèi)心深處更加想著法的呵護黎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