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嬈嬈心大,景淮委屈了
“回御景居?!本盎吹暦愿?,聲音已經(jīng)聽不出任何怒氣,平靜低啞,和往常沒有任何異樣。
姬嬈偏頭看看他,男人不抱她了,以前可喜歡抱她吻她了。
回去的路上姬嬈試圖解釋,但景淮腦海里全是剛剛封繼開那句“我的女人”,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要嫉妒瘋了。
這是他的嬈嬈,他的嬌娃娃。
他的女人。
他都舍不得碰。
男人面上平靜,脾氣壓的很迅速,看不出喜怒,但是握著她的手腕卻緊了又緊。
男人不說話,整個(gè)車?yán)镬o悄悄的,讓人無端生出壓抑的情緒。
姬嬈已經(jīng)放棄解釋了。
狗男人不聽話,自己一個(gè)人生悶氣,氣吧,自己找氣受。
抵達(dá)御景居,景淮控制著力道自認(rèn)為兇狠的拽過姬嬈,半抱著往御景居走。
姬嬈一時(shí)沒察,下車的時(shí)候踉蹌了一下,只知道男人對他有偏執(zhí)的欲望,并不知道男人有暴躁癥,能這么忍受著輕輕拽她有多么克制。
姬嬈驚愕的抬頭看向景淮,狗男人長脾氣了,還學(xué)會對她耍性子了,就是慣的欠教訓(xùn)。
本來還想撒嬌哄哄的,但是現(xiàn)在,呵!狗脾氣!
景淮下意識去接,想到什么,看到姬嬈自己站穩(wěn)又收回手,才開始拽著往大廳走。
男人放慢腳步,將就姬嬈的步伐,走的不快。
從門口自己慢條斯理的換上拖鞋,將自己之前就給姬嬈買好的暗粉海豚拖鞋扔給姬嬈。
姬嬈低頭解開鞋帶自己換上,景淮看著姬嬈頭頂?shù)男′鰷u,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撇了一眼姬嬈,暗想自己剛剛是不是扔的太惡劣了?
等姬嬈換完鞋子,直接拽到自己的主臥,單手推著姬嬈的后背,將姬嬈關(guān)在里面,留下一句“好好反思自己哪兒錯(cuò)了”就“嘭”一聲關(guān)上門離開,再沒留下其他話。
姬嬈甩了甩腳上的拖鞋,對男人冷冰冰的話不置可否,男人的語氣能嚇住別人可嚇不住她,在她面前就是紙糊的。
就是這么有底氣!
主臥和更衣室連在一起,姬嬈進(jìn)入更衣室看了看,想找一件睡袍裹一裹先洗澡。
男人房間除了西裝再沒有其他,黑色,藏青,藍(lán)色,酒紅,以黑色居多,妥妥的單身男人的更衣室,和他人一樣,冷清禁欲,好像整個(gè)御景居除了她剛剛甩掉的暗粉拖鞋之外,再沒有一件是女性用品了。
姬嬈彎了彎眸子,真乖!
從更衣室隨便找了找,翻出壓在最下面的一件藏青色睡袍,總隱約感覺這件有些熟悉,好像穿過,但沒怎么深究。
洗完澡,就往床上一趴,小腳一蹬,小屁股一挪,充滿男性氣息的大被子一裹,進(jìn)入黑甜夢鄉(xiāng)。
絲毫沒有反思的覺悟!
景淮關(guān)上門就后悔了,他看不見他的寶寶了~剛剛的小手真滑!
啊~唔,委屈,景大型犬想扒門。
想了想,不行,他要硬氣到底,他是男人,不能這么隨著嬈嬈,不然嬈嬈以后還和其他狗男人接觸。
景淮今天特別生氣,激發(fā)了很久的怨氣!
先說那次嬈嬈瞞著他參加酒會的事情,他又不是不讓她去。
看來以后的酒會他不能推了,要帶嬈嬈去,嬈嬈喜歡去,雖然他并不覺得酒會有多好,太多人借寒暄之名交接攀談,他還是想一個(gè)人安靜點(diǎn)思考。
嬈嬈瞞著他,這是不信任他,罪責(zé)之一。
嬈嬈這次又和那個(gè)狗男人接觸,哥哥妹妹的瞎認(rèn),他不要這樣的大舅子!
嬈嬈能主動提出和他交往,他真的很驚喜,嬈嬈心里也是有他的,可是你們不信任他,是不是還想著要離開?他哪兒做的不夠好?
客廳里一片靜默,暗淡的光線勾勒男人精雕細(xì)琢的側(cè)臉。
男人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小家伙的模樣,嬌笑的,糯糯的,那么招人疼。
許久之后才睜開,漆黑的眼底如困獸般,帶著掙扎、難受、悲哀。
景淮握了握拳頭,他真的很想擁有她,一輩子都是她,養(yǎng)著他的小家伙,和她生個(gè)一起期待的小小寶寶,組一個(gè)家。
嬈嬈被黑事情上,他也出力了啊~可嬈嬈只公布自己是凰天娛樂的大股東。
他不想要名,但想要名分,嬈嬈都不說他是她的男朋友,拿出他的身份,比什么都好使,誰敢瞎叭叭欺負(fù)景家的當(dāng)家主母!
連名分都不給他,景淮越想越暴躁。
題外話:突然想到一句話,你是我克制著暴躁癥的脾氣都想小心翼翼護(hù)著的人。
繾綣寶寶
返校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