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露出馬腳?
疼的江柔直皺眉,他不禁放緩了手里的力氣。
指腹沾著冰冷涼的藥膏,在她的傷口上輕輕的涂抹著,藥膏帶著淡淡的清香,這是江柔自己做的。
本來想找個機會拿給祝暖,沒想到先用給自己了。
很快沈知書就涂好了藥,臉上不知道是揉的還是藥刺激的,紅的發(fā)燙。
“謝謝?!彪m然用的是自己的藥。
“嗯?!彼p嗯了一句。
江柔沒有再理會他,去房間里洗澡。
出來以后就拿著書在書桌下看著。
暖暖的燈光灑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她穿著粉色的毛茸茸的睡衣,愈發(fā)襯的她粉雕玉琢。
幾縷頭發(fā)不聽話的掉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沈知書本來是想走了,可是此刻他覺得,睡在這也不錯。
所以他拿起衣服進去洗澡。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江柔看了一眼,心里犯嘀咕。
這是什么意思,在這里睡?
想到這里她不禁局促起來,沈知書是她的丈夫,她要用什么名義去拒絕。
她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沈知書垮著一件浴巾就出來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江柔立馬遮住了眼睛。
“在我房間我為什么穿衣服?”沈知書看著她這個樣子,似乎比剛剛的冷淡有意思多了。
好像江柔在自己面前,都十分的冷淡,似乎不愿靠近自己一般。
他的頭發(fā)滴著水,凸起來的肌肉襯在燈光下泛起光澤,精瘦的細腰松垮垮的別著浴巾。
他拿著干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頭發(fā),然后隨手一扔。
邁著大長腿走向了桌子旁的江柔。
感受著身邊的氣息越來越濃烈,沈知書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突然的騰空讓江柔漲紅了臉,“放我下來!”
她的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他居然不穿衣服!
“好啊?!鄙蛑獣曇舻统?。
他把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江柔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可是他沒有穿衣服,她急忙撒開手。
趁著這個空檔,沈知書如愿以償?shù)挠H到了她的嘴。
她的唇好軟,又軟又甜,就像她的人一樣。
他用腳壓住了她亂蹬的腿,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把江柔的手反剪在頭頂上。
她剛洗完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清香,讓沈知書欲罷不能。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鉆進了她的衣服里,撫摸著她的光潔的后背。
“你放手!”她大叫著,可是身子被牢牢禁錮著。
沈知書抬起頭堵住了她那張聒噪的小嘴,江柔趁機咬了他一口。
口腔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沈知書離開了她的唇,聲音低沉悅耳,“小東西,居然咬我?!?p> 江柔趁著身子有了些空隙,伸出腿就頂向他跨間。
沈知書急忙放開了她,江柔得到自由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擋住了泄漏的春色。
一臉警惕的看著沈知書。
沈知書也不生氣,就是覺得有些挫敗,怎么感覺不是他嫌棄江柔,是江柔嫌棄他呢?
江柔裹著被子往后退了點,直到后背碰到了墻壁,她才停下。
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模樣,沈知書起身去取了衣服穿上。
他都快要忘了正事了,他來找江柔可是有事要做。
片刻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扔在床上,江柔低著頭看了看,伸出細白的手臂撿起來。
拉開了蓋子,聞了一下就立馬蓋上蓋子。
“你把這個給我干嘛?”
看到她的樣子,沈知書知道,江柔只怕已經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
他覺得自己的猜想真的沒錯,“能弄出解藥?”
江柔看了他一眼才淡淡的開口,“給錢就弄?!?p> 他還以為她會說不能,沒想到直接說給錢就行。
倒也不是江柔要錢,只不過她只有兩千大洋,她想買相機。再說了,她一個人孤身來到上京,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她還是缺錢的。
沈知書坐在床沿,兩人面對面看著,錢他不缺,“多久?”
江柔看了看天色,嘴里想說明天,突然想起江柔是不會醫(yī)術的,更別說他手里拿著的是毒。
但是醫(yī)毒根本意義來說是相通的,所以鳳卿也是會的,一聞便知。
“一星期?!彼龔埩藦堊?。
沈知書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她,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把她的衣服肉體都給剝光了。
他的目光太過侵略,似乎能看透她的靈魂。
江柔突然為自己想賺他的錢而后悔,太心急了。
沈知書這么聰明,到時候去平城派人調查一下自己,自己憑空來的醫(yī)術就算了,現(xiàn)在還會解毒。
她不禁覺得后背冒出冷汗。
“江柔?!鄙蛑獣洳涣尕甑慕辛艘痪?。
她的大腦有一絲的空白,恰巧臉上的傷蹭在被子上疼了起來,她伸出手摸了摸臉。
“干什么?”女子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嬌嗔。
她的心緊繃了起來,剛剛差點走神不知道江柔是誰,好在臉剛好疼了一下。
沈知書的目光收了回去,壓迫感消失了,江柔的心里松了口氣。
“下星期我來拿,記得準備好?!彼f完這句穿上衣服就走了。
遠處是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江柔這才動了動身子。
發(fā)現(xiàn)手心居然是濕漉漉的一片,她伸出手撐住額頭,她真的不能呆在沈知書身邊,他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一不留神,她會被撕的粉身碎骨。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江柔做了一夜的噩夢,她的夢里全都是鳳鸞國的一切,一幕幕往事清晰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她伸出手,看著纖細的手指,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重生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世界,成為了平城的江柔。
她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境一般,可是每一次的疼痛都告訴她,這不是夢。
江柔起床洗漱,臉上的傷口已經淡化了不少,她的藥都是配的皇室最好的金創(chuàng)藥。
她換上了校衣,用胭脂遮蓋了臉上淡淡的紅印子。
就去給沈老太請安。
沈老太拉著她的手詢問著江柔在學校怎么樣,她都是柔柔的一笑,說還好。
沈老太點點頭。
有著江慕的照拂,江柔的日子果然是好多了。
何娜這幾日也與她親近了不少,畢竟兩人是同桌,只不過沈佳一來她就又躲起來了。
搞得沈佳每次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很嚇人,不然怎么每次看到自己就跑了。
江柔笑著說她太可愛了,何娜不好意思跟她說話。
課間的時候,江柔收著作業(yè)本去了祝暖的辦公桌。
她輕輕的敲門。
女子的清冷的聲音傳來,“進?!?p> 江柔推開門走了進去,跟江慕一樣的單獨辦公室,放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許多書,層層疊疊的碼放著。
后排也是一排排書,整整齊齊的碼放。
江柔把作業(yè)放在桌上的空位里。
“怎么了?”見江柔不走,祝暖從一堆作業(yè)里抬起頭。
那天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對于二人的懲罰也是比較滿意,不過那天她剛好有事。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
“祝老師?!苯釓目诖锬贸鲆粋€小盒子,“這是我媽給我準備的祛疤藥?!?p> 祝暖愣了一下,摸上了手臂,隔著衣服下面是抓痕。
雖然早就結痂了,但是還有一條條淡淡的疤痕。
醫(yī)生說沒辦法恢復如初,她有些失落,又覺得反正在手上,也不是在臉上。
不過誰想讓自己身上有疤痕?特別是她這么完美主義者。
“我的臉上,您也知道的,現(xiàn)在疤痕也沒有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