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陸爺偷人
“你們在醫(yī)院守著,我和陸學(xué)長出去?!?p> 手術(shù)室的燈還亮著,氣氛壓抑,幾個人都安靜的站在一旁。
沈溫寒拍了拍顧水安的肩,示意她放心,然后背上包跟著陸邢深離開。
車上,她看著手表中不斷閃爍的紅點(diǎn),凝神思考。
毒狼畢竟是混了這么多年,要想抓他得花點(diǎn)心思。既然是被人給劫走的,肯定還有同伙在。
這場車禍幾個人都受了傷,他肯定也好不到哪去,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用擔(dān)心?!?p> 開著車的陸邢深見她沉思,眸子低垂,開口安慰。
熟的人都知道沈家大小姐沒心沒肺,灑脫不羈,對什么都不上心,有時候想起了來一出,更多的卻是默默趴在一旁,兩耳不聞窗外事,看似云淡風(fēng)輕,恣意無限……
“嗯,東邊舊碼頭?!?p> 她寒眸半瞇,不出氣那是不可能的!。
沈溫寒護(hù)短,許墨和顧水安是知道的,哪怕是獵鷹新人,也是被當(dāng)成自家人。
“把車停這里,我們走進(jìn)去。”
陸邢深把車子停在湖邊的小樹林旁,解開安全帶下車。
“定位在碼頭后面的舊倉庫,人應(yīng)該不多,可能帶有武器,小心點(diǎn)?!?p> 她靠著車,半瞇著眼,看向身旁的陸邢深,一身黑色輕便的運(yùn)動裝融入黑夜,短發(fā)被風(fēng)吹動,淺淺的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
“嗯,情況不對就撤退?!?p> 說著兩人就從小路往就倉庫所在的位置走去。
四周黑燈瞎火,只能靠著月光觀察周圍環(huán)境。
荒廢許久的倉庫,雜草叢生,時不時傳來幾聲鳥叫。透過窗口縫隙望去,里面有著微弱的燈光亮著,忽暗忽明。
兩人蹲在墻角,女孩回頭看著陸邢深淺笑,壓低聲音。
“學(xué)長要是害怕可以跟在我身后哦?!?p> 眉梢上揚(yáng),眼里閃著光。
陸邢深眼神一暗,薄唇輕抿,輕笑一聲附在她耳邊。
“好,那你保護(hù)我?!?p> 嗓音低沉喑啞,熱氣打在她的頸邊,她不適的縮了縮脖子,往后退了幾步。
沈溫寒挑眉,劇本不該是這樣的??!
“走吧?!?p> 再待下去真的會要命的!這該死的陸邢深,總能有意無意的撩到她。
靠著月光,他們從正門溜進(jìn)去。
剛出事,毒狼肯定會提高警惕,即便是睡覺肯定也是輪流守著。
果然,他們走到門口,幾個人都醒著看著毒狼的腿,眉頭皺到一堆。
毒狼傷了腿,找的是附近的小診所給包扎的,繃帶纏了一層又一層,不方便行動。
陸邢深從袋子里掏出一顆小小的藥丸,將藥丸外面紅色的小點(diǎn)按了一下,往里面一扔。
頓時煙霧四起,沈溫寒驚訝的看向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陸爺,手段真高明!
她沒認(rèn)錯的話,那是上次聯(lián)盟內(nèi)部接到的一種新型武器,正在試驗中,為的是方便在出任務(wù)的時候脫身。
這陸爺和聯(lián)盟有點(diǎn)事??!
“哎!痛痛痛!誰踩我腿來著!”
被踩著腿的毒狼疼的鬼哭狼嚎,直嚷嚷,不到一刻鐘,腦袋一痛,暈了過去。
另外幾個人也被陸邢深敲暈,再用繩子綁在一起。
“快走!”
她發(fā)現(xiàn)外面有燈閃爍,猜想是他們通知前來的人到了。這次任務(wù)只是為了抓捕毒狼,其他的人不重要,也不想和他們耗太多時間。
說完兩人就拖著毒狼匆匆離開倉庫。
車內(nèi),毒狼慢慢轉(zhuǎn)醒。
看見上次踹他的女孩正直勾勾盯著他,眼角上揚(yáng),半瞇著眸子。
見他醒過來,沈溫寒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腳,踩在他傷腿上,疼的他大叫。
“姐,姐,我錯了,松開!快松開!”
“嗯?你知道痛?之前不是挺橫嘛!”
沈溫寒緊接著再給了他幾腳,車內(nèi)充斥著毒狼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打開車門她呼出一口氣叫來顧水安,“好了,安安,你們可以帶他回去了?!?p> 好好的任務(wù),這家伙搞這么一出,還害的自家兄弟受傷,不出出氣怎么能好受。
避免再生事端,顧水安帶著幾個獵鷹少年連夜趕回內(nèi)部。
“陸學(xué)長,謝謝你??!”
她含笑,這個陸邢深果然是深藏不露,看來有可多料等著她去發(fā)現(xiàn)。
舊倉庫,趕到的人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冷冷的開口,“沒人受傷吧?”
醒來的三人相互攙扶站起,“毒狼受傷了……不過又被帶走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我說的是來抓捕他的人!”
三人一愣,“沒有,他們太狡猾了,這煙……”
“沒有就好,上面吩咐了,不能傷她,否則上面怪罪下來后果自負(fù)!”
“那毒狼呢?”
摸不清來人的情緒,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到。
“不用管他。”
幾人:???這是敵人是親的,他們是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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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南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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