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來一只年獸?”李源驚叫了起來,只一只年獸就讓幾人異常狼狽,被逼的秦瓊、尉遲敬德兩門神同時攻擊,可誰曾想年獸不止一只。
要是來上一群,又會如何?
李承麒一臉凝重,“這只不是年獸,而是夕獸,比年獸的破壞力更大。沒想到夕獸并沒有死啊?!?p> 李鶴年說過,六十年前,他曾經(jīng)以十方炎陽擊殺過夕獸。
十方炎陽,離火最強。號稱炎陽一出,萬古消融。
即便是當年的李鶴年才剛剛摸到門檻,也足以擊殺夕獸了。而他當年不止擊殺過夕獸,還曾重傷過祟魔。
若非在最關鍵的時刻夕獸擋住了他全力一擊,只怕當年就已經(jīng)徹底解決戰(zhàn)斗了。
李鶴年自然不會說謊。
難道是夕獸不止一只。
“看上去差不多啊。”李源握緊了紫金八棱錘。
“年獸有四角,這一只只有中間的一只獨角?!?p> 李源這才恍然,“四只角的都能夠擊殺,這才一只角……”說了一半,李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趕緊閉口不說。想了想,扔了一把炒豆進嘴里,“嘎嘣嘎嘣”嚼得只響。
一只角就堪比四只角,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當然這只是李源的認識。
實際上,年獸、夕獸本就是同一物種,只不過分為雌雄而已。只是究竟誰為雌,誰為雄,尚無定論。
秦瓊和尉遲敬德互看一眼,大步踏上,一鞭雙锏齊齊的往夕獸身上招呼。
“砰!”
鋼鞭砸中了夕獸巨大的腦袋,夕獸腦袋上顯出了一道白色的印記,嚎叫了一聲,后退一步。
尉遲敬德也反震手臂發(fā)麻,“好家伙,這畜生還有幾分蠻力?!弊炖锝兄?,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我鋼鞭有圣上天命,乃是大唐氣運所凝結,我瞧你是否扛得住!”
夕獸沒有硬抗,相比年獸,它的靈活性要強了許多,四只腳掌露出了鋒利的爪子,它避開鋼鞭,一爪抓向尉遲敬德。
尉遲敬德這一鞭也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現(xiàn)在的他尚不能駕馭大唐的氣運,鋼鞭不受控制的砸中了地面,地面泥融土消,瞬間就被砸出了好大一個坑,連帶著自己也落入了坑中。
鋼鞭力量不衰,往下又砸進去了好些,直到碰到了極下方的巖石,發(fā)出了一聲脆響才停下來。
尉遲敬德手臂酸麻,竟然拿捏不住了鋼鞭。而此時夕獸的爪子已經(jīng)拍向了尉遲敬德的后背。
李源心想:大唐氣運,你自己也把控制不住嘛,說什么大話……
雖然他這么想,但是看到了尉遲敬德砸出的這一鞭,還是有些瞠目結舌。這一鞭波及范圍如此之大,是他沒有想到的。他也看到了受到波及的法陣材料,那些個硝石、硫磺什么的有好些已經(jīng)散落了。
好在李承宗眼疾手快,也擔心法陣再一次受到損壞,趕緊上去補充,并加固了。只要不是直接命中,定然無虞。
尉遲敬德身子一聳,準備硬抗。
秦瓊雙锏脫手而出,以山岳崩塌之勢撞向夕獸,夕獸不敢硬抗,身子一扭,躲開了。雙锏飛回,秦瓊依舊背在背上,接過金槍,舞了一個槍花扎向夕獸。
“敬德,小心些,可別栽在這畜生手里了?!鼻丨倶尫ㄒ蛔儯@一次卻是正宗的羅家五虎斷魂槍,槍如蛟龍,已將夕獸包裹在一片槍影之中。
“好畜生,再來!”
尉遲敬德鋼鞭在手,縱身跳起,瞅準夕獸跟秦瓊激斗的時候,死命一鞭狠狠的砸向夕獸。
夕獸身子一扭,長尾一甩,軟鞭一般抽在尉遲敬德后背,只聽的重甲嘩啦啦一陣響,尉遲敬德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好在重甲葉片厚重,抵消了大半的力道,尉遲敬德只覺得嗓子眼發(fā)癢,差點受傷。
隔著這么厚的甲片依然讓尉遲敬德如此狼狽,夕獸力量之強實乃罕見。若是別人,只怕早已經(jīng)怵了,但尉遲敬德生性悍勇,遇強則強,輕易不肯示弱,這一下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大吼一聲,再一次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