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下了迷魂藥
生活在長壽村的人,都知道楚家的人不問村里的事情,楚家大少爺不近女色,就是普通人想要接近他也十分之難,交情更是無從談起。
光是站在楚遇面前,他們都要兩腿發(fā)抖了,別看楚遇雙腿不能行動,坐在輪椅上,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可他的武功內(nèi)力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江湖高手,普通人在他面前更是沒有什么氣勢可言,甚至都會卑微到塵埃之中。
就是這樣一個冰山樣的少爺,高高在上,卻為了一個姜桃花,一個在宋月婉的眼中看來一文不值的沒落大家族的孫女把家里的舉人給派來了。
這位舉人到了姜桃花的面前,非常和氣地行了個書生之禮,要知道舉人就是到了縣衙門也是有點兒特殊待遇的,他偏偏對姜桃花恭恭敬敬,還一來就罵了宋月婉。
宋月婉氣不過,她就不相信姜桃花這個小狐媚子又那么大的魅力。
“楚舉人,您可是要競選村長之位的人,不要做出什么逾越之事,畢竟這小丫頭的家人試圖賄賂村里的長老,不是什么好鳥。老身勸你們別摻和進(jìn)來?!?p> 宋月婉強(qiáng)作鎮(zhèn)定,她還是希望盡量不要得罪楚家的人。
楚飛聽了之后,不但沒理她,反而說道:“要不是你們長老會的盛情邀請,我對這村長之位根本不感興趣啊。我家少爺托我來是接姜小姐和她的家人回家的。怎么,您說我們楚家的貴客不是好鳥,也就是說楚家的人都不是好鳥了?”
“這!老身沒有這個意思,先生您聽錯了?!?p> 宋月婉一時被噎住沒話可說,只好盡可能憋著一口氣給自己辯解。
楚家的背景很大,就算是出動黃家程家兩家的勢力,也打聽不到他們家的家主到底是何人。
恐怕就算是宋月婉這樣村子里的長老出面盛情邀請都不配見楚家的家主一面,何況是這家人奉為上賓的賓客姜桃花呢?
宋月婉心里萬分生氣,這個姜桃花的命也太好了,勾搭到了楚家少爺被奉為上賓,這是不是給楚遇下了迷魂藥???
要不是世界上沒有這種讓別人愛上自己的藥,宋月婉真的要相信姜桃花這是給楚家的人下藥了。
可氣啊,怎么自己的孫女黃麗就做不到像姜桃花這樣勾人呢?
帶著萬分嫉妒的心理,宋月婉心想自己的孫女黃麗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分文不值窮得掉渣的姜桃花,更是堅定了這次一定要借機(jī)除掉她的想法。
姜桃花在她之前搶先說話了,既然楚飛來了,就表明楚遇是在支持她的,不過楚遇沒有親自出現(xiàn),姜桃花心里還是很失落的。
“宋長老,我爹我娘都是冤枉的,楚飛先生,您是舉人,這斷案應(yīng)該是知道的。他們分明誣陷我爹娘賄賂了村里長老,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课业锖透绺缍际乔灏椎?,他們卻平白無故地把他們抓起來關(guān)了十天之久,您可要替我伸冤?!?p> 姜桃花說話的時候,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哭起來梨花帶雨,更是在這里正廳這么多家丁、老頭子和婆娘面前,仿佛是一個受盡欺凌的少女。
楚飛自然看得出來姜桃花這是發(fā)揮了戲精本能。
頓時,人群里觀看的村民不由得有些同情她了。果然長得好看加上淚水攻勢,這招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這也太可憐了,我都哭了?!?p> 有一些憨厚老實的莊稼漢看到姜桃花的反應(yīng)之后就跟著哭了起來,頓時現(xiàn)場情緒都被帶動起來,大家紛紛為姜桃花感到哀傷。
宋月婉生氣道:“你們這些旁觀者瞎摻和什么?我們是在斷案,哭有什么用?有罪就是有罪,你們一樣得受懲罰!”
“笑話,小小村婦也膽敢冒犯我家上賓姜小姐。你說她賄賂你們,可你自己拿出的金釵分明是你孫女黃麗的。”楚飛一怒說道。
“再說,我家上賓也不會用這么窮酸土氣的金釵,戴在身上都覺得丟人現(xiàn)眼。你們想要誣陷他人也不走點兒腦子!蠢到家了?!背w這回的話可絲毫不留情了。
“不是姜桃花的金釵??!”
“原來是作假拿來的。”
“你們閉嘴!難道你們忘了一個個都免費拿過我們黃家商店東西的!是不是貸款欠債又想被催債了?”
宋月婉看到現(xiàn)場的人們漸漸失控地在認(rèn)識到了宋月婉她在誣陷姜桃花,所以她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把每一個說閑話的人嘴巴給縫上。
“誣陷別人還不讓說話,這也太不講理了。”姜桃花擦擦眼淚,立刻替大眾喊冤。
每個平民多多少少都對那些特權(quán)階級有所不滿,平時他們飛揚(yáng)跋扈也就罷了,更是對那個黃麗大小姐沒有一丁點兒好感,更何況他們黃家有購物的優(yōu)越特權(quán),大家也有點兒心里極度啊。
“就是!一看就心虛,一定是冤枉人家小姑娘一家人。要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其心可誅啊。”后面人群里又有人喊著說道。
這一下,宋月婉看到人群里面的怒氣直線上升,差點兒沖進(jìn)公堂里來揍她。
幸虧家丁給在門前攔住。
宋月婉被嚇了一跳,她想不到這么多人居然都是墻頭草,楚家的人一來,說倒就倒,真是靠不住的。
“啪!”
宋月婉伸出手狠狠打了姜桃花一個耳光。
宋月婉終于忍不住這口氣,她做黃家的家主三十年,隨后讓給了黃麗的父親,然后她做了村里的長老,還沒有一個人能鼓動別人來反對自己,姜桃花今日的行為已經(jīng)讓宋月婉出離了憤怒,不樹立點兒可怕的權(quán)威是不行了。
姜桃花被她打得嘴角出血,右半邊臉頰紅腫起來。
楚飛瞪大了眼睛,他來之前,楚遇特別囑咐過保護(hù)好姜桃花,傷了一根頭發(fā)都不行。
楚飛嚇得全身冷汗,宋月婉以為是他害怕了。
“怎么,舉人你不打算給姜桃花作證了?”
宋月婉得意地說道:“既然沒有證人了,來人,把姜桃花這個擾亂公堂試圖逃避審判的人拉出去打九十棍?!?p> 四周的家丁上來就把姜桃花壓住,抓了姜桃花的雙手要拖走。
“慢著慢著?!背w迅速地抬手在兩個家丁的脖子后面捏了兩下,家丁們就暈倒了。
“您這是什么意思?”宋月婉不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