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前史(一)
雖說這是黎靜的生辰宴,可黎靜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
她一整天的拉著遲書寧在自己房間聊天
她好奇,她想知道,想知道一切她本不該知道的…
隧道,遲書寧連這個(gè)也同黎靜講了
“真的?”黎靜明顯很興奮
“嗯,有時(shí)間,帶你去看。”
“就今日吧!”黎靜哀求的看著遲書寧“今日是我的…”
“行。”黎靜沒說完,遲書寧就答應(yīng)了
黎靜高興壞了
珠子一直都在遲書寧的香囊中放著
他取出珠子,將珠子放入龍嘴中
大荷花升了起來,臺階也一個(gè)個(gè)現(xiàn)了出來
“你沒騙我!天??!”
黎靜開心的快速朝大荷花奔去
原本就很興奮的黎靜,遇到異象百出的隧道,她更是開心的嗷嗷叫
“快點(diǎn)!”黎靜在前面催著慢吞吞的遲書寧
遲書寧累乎乎的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扶著墻“黎靜,你慢點(diǎn)…”
黎靜看了遲書寧一眼,又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跑著
遲書寧瞧著跑了的黎靜,張了張嘴,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此處當(dāng)真是一片花海啊!”
“不過…如今正是結(jié)果期,也四處是藥材味?!边t書寧回著
“嗯…怪不得,我以為這些氣味如此像醫(yī)館?!?p> …
遲書寧由著黎靜瞎逛,不知不覺,四周便不是了花海,而是正常的小村落樣子
“呀!”黎靜看著遠(yuǎn)處叫著“姑娘!”
說著,黎靜使著輕功快速來到她口中的姑娘身邊
“姑娘,你為何要尋死?”
黎靜的直白讓遲書寧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他緩緩走來“不知姑娘是遇到了何事,使你要如此?”
春鳳目呆目呆的,憑著黎靜的搖晃,她才醒過神來
“你…你們是何人?”春鳳一把推開黎靜,往后倒退了幾步,使得自己與黎靜和遲書寧保持著些許距離
遲書寧上下打量著穿著樸素的春鳳
“姑娘,你且是中毒?”
遲書寧的話使得黎靜疑問的看著他
“你怎知?”黎靜悄悄問著
遲書寧不回答,笑了笑
春鳳瞧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子,不經(jīng)瞪眼“你要作甚?!”
黎靜因遲書寧不告訴她而生氣拽著遲書寧的頭發(fā),聽了春鳳的話,她一把甩開遲書寧的頭發(fā)
上前一步,嚴(yán)肅道“這位姑娘,不管我們?nèi)绾?,那也是救了你一命的恩人,你對待恩人就是如此態(tài)度?”
“救了我?”春鳳疑問著
“對啊,你剛剛就要跳河了,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這不安分的河水吃掉了?!崩桁o不滿意的抱劍講著
春鳳不語,她看著急喘的河水,突然腦袋痛
她抱著腦袋蹲著直喊著痛
不僅喊,她還時(shí)不時(shí)用力捶打幾下
遲書寧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原地不動
黎靜看著春鳳的異象,又瞧著遲書寧無動于衷的樣子,急得不知是要跑去扶春鳳,還是要推著遲書寧看春鳳
“快點(diǎn)啊!”黎靜瞧著遲書寧還是遲遲不動,急得大吼
“奇啊?!边t書寧興奮地左瞧著,右看看“真是奇??!”
黎靜不知遲書寧是在說什么,便直接朝著遲書寧的腦袋來了一瓜子
“快點(diǎn)!救人!”她喊著
遲書寧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不高興的嘟囔著知道了
…
“姑娘,你身患多毒,我猜想,你是自小就以毒為飯吧。”
遲書寧拔掉春鳳頭上的銀針說著
“不過那些個(gè)舊毒都不是個(gè)事,引起你毒發(fā)的,可是你服的新毒??蛇@新毒甚是新奇,從未見過,我暫且只是壓制住了它,可…”
“可什么?”黎靜扶著虛弱的春鳳問著
遲書寧看了黎靜一眼,后笑著答“再新奇,對我而講,它也只是小嘍嘍而已?!?p> 黎靜瞪了遲書寧一眼
“謝謝公子,剛剛是我誤會你們了?!贝壶P緩緩站起行著禮“春鳳對不住你們了?!?p> *
黎靜等人從春鳳口中了解到,她來自花田村落,而這花田村落僅為此地的唯一有人煙處
花田村落的人們從出生便以毒藥為食,村落無醫(yī)館,服毒后無論如何,都是無人管理的
除了服毒,村落的人們也很會制毒
但他們只管制毒,解藥什么的,是沒有的
不過他們從不服自己制的毒,服毒來源春鳳也不知,她只知每日早晨,村長都會挨家挨戶的發(fā)毒
*
當(dāng)蕭忠秋醒來時(shí),他已是在了陰陽派
“你醒了?”陰派長老陳聆群坐在蕭忠秋床邊擔(dān)心的問著
“哼…”蕭忠秋轉(zhuǎn)身使得自己看不到陳聆群“您如此擔(dān)心作何?這難道不是你們想看到的?”
蕭忠秋的話很是傷陳聆群的心,可也不是全錯(cuò),便硬是陳聆群沒有任何反駁
“唉…”陳聆群嘆著氣
“醒了就起來吧!”蕭寅鎮(zhèn)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進(jìn)房間,他一進(jìn)屋子便聽到了蕭忠秋的此番話
“起來作甚?我不起!”蕭忠秋拽緊了被子生氣地說著
“哼!”蕭寅鎮(zhèn)甩袖轉(zhuǎn)身就走,他在踏出屋子的最后一步,停下講道“你不完婚,朱臺就得死?!敝v完,便走了
“朱兄?!”蕭忠秋翻身起來怒視著門口
“他如今在反省室?!标愸鋈嚎粗捴仪镎f著
“哼!”蕭忠秋不滿的扭頭
看著蕭忠秋如此,陳聆群也不好再留著,便也起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