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洛到教室時,所有人都到齊了也就只差著她了,她進(jìn)去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她的身上。
朵洛遮住自己的臉也沒能脫離眾人的目光,她就在眾人的目光下找到一個空座坐下。
謝云卿,就是他們的教導(dǎo)夫子,朵洛進(jìn)去的時候他并沒有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謝云卿等朵洛坐下才開口說起話來:“既然是我來給諸位上課,那么諸位好好學(xué),別哪天出去了弄錯了自己的身份,丟了魔族的臉?!?p> 朵洛想起剛剛的事情臉上一片羞紅,耳朵根也紅了。
但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課堂上,一次丟臉就好了,千萬別來二次三次了。
“怎么是這個老頭子來,這下慘了?!?p> 朵洛左旁坐著是一個身穿黑金色的衣服,臉上還一副別人欠他錢的大男孩。
老頭子?
是在說老師嗎?而且夫子有那么老嗎?
朵洛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教導(dǎo)夫子,也沒有覺得謝云卿老。
一直在抱怨的青琮感覺有人看他,轉(zhuǎn)過頭就瞪著朵洛:“瞅什么瞅?”
在朵洛看來,青琮就像一只二哈,傲嬌但是還二。
朵洛的想法就是:瞅你咋地?
有本事你再瞅?
瞅瞅就瞅瞅?
朵洛把腦里那一段魔性對話甩出腦后,看夫子沒有注意到她,才低聲說:“瞅你長得帥?!?p> 青琮覺得這女的有毛病,說的話一點(diǎn)都不害臊。
什么帥?老子是高大威猛的,好吧?
朵洛覺得青琮沒有聽懂她說的,又重復(fù)了一遍:“看你長得好看?!?p> 這下子青琮又聽到朵洛的話了,也有些害羞!
青琮看了眼朵洛的小臉,覺得這個女孩挺好看的,尤其是眼神還特別好,就是和某個小壞蛋有點(diǎn)像。
青琮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傻愣了一會兒,別過頭去。
即使這樣,朵洛還是看到了某個清純小男孩紅透的耳根。
這也怪不了青琮,在魔族里要是有女孩子對男孩說男孩好看,那就是看上男孩的意思。
作為魔族的魔二代,青琮從小就是個小霸王,整日里惹事生非,哪個不躲著他?
自然,也就沒有人對他表達(dá)過喜歡的意思。
傲嬌的小魔君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轉(zhuǎn)過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女孩子不能隨便對男孩子說這句話?!?p> 要不是他紅通通的耳朵,朵洛差點(diǎn)就信了。
朵洛雙手捧這臉杵在書案上,對著小魔君青琮眨眨眼睛,說:“知道了。”
“朵洛,來講一下我剛剛說的敬親師禮儀細(xì)節(jié)?!?p> 謝云卿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下方,似乎只是隨意的點(diǎn)名讓學(xué)生回答。
被點(diǎn)到名的朵洛“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朵洛心里一片“完蛋了”。
剛剛一直在調(diào)戲旁邊的青澀小男孩,完全沒有注意到夫子在講什么。
以朵洛的智商,她直接開口說:“夫子,學(xué)生不知?!?p> 謝云卿問:“為何不知?”
朵洛:“學(xué)生走神了?!?p> 謝云卿問:“為何不行禮?”
朵洛愣了一下,這問題是什么意思?
安靜過后,想到自己剛剛直直的就站了起來,朵洛反應(yīng)過來,說道:“朵洛自小頑皮,不知禮儀,更不敢在夫子面前出丑,是以沒有行禮沖撞了夫子。”
“罷了,既你知道,那便坐下好好聽課吧?!敝x云卿說。
這樣,一場風(fēng)波終于停息了。
而整個課堂上,也就只有青琮小魔君傻在了當(dāng)場。
這個調(diào)戲他的女人居然是那個小王八。
那個欺負(fù)他的小王八居然是這個女人。
一整節(jié)課上,青琮都用一副怨婦的表情看著朵洛。
朵洛表示,要不是在課堂上她保證一定要揍他一段。
影響她上課!
“明天課堂會有禮儀老師來訓(xùn)練你們的禮儀?!?p> 課堂結(jié)束后,謝云卿上完課后,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朵洛在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整個教室的人也放松了下來。
但是她才不管呢!回家吃飯才是最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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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流宗
盛黎幾個月前離開宗門為昏睡中的小師弟找一種魘鳥,這種鳥的叫聲能讓人困在夢境里,唯獨(dú)它的精血才能讓人從夢境里出來。
魘鳥的精血也不一定只是解魘鳥的夢境,還可以讓昏睡的人醒過來。
這種鳥雖然很好捕獲,但若是你不小心聽到它的聲音,定力不夠,你就將困在夢境里。
盛黎把魘鳥交到盛湘如手里才放心下來,盛湘如是御獸長老的女兒,自然知道要怎么處理魘鳥。
盛湘如看著被關(guān)在獸夾里被打昏的魘鳥,對盛黎說;“師兄,小師弟在你離開后就蘇醒了,等了你幾個月也不見你回來,所以小師弟早已經(jīng)下山了?!?p> “什么?花灼下山干什么?”盛黎對花灼下山的事情特別不贊同。
盛湘如嘆口氣,說;“這是宗內(nèi)長老一致同意的,說花灼下山之日便不再是千流宗的弟子。”
盛黎呼吸急促,眼睛盯著盛湘如問;“是為了什么?”
盛湘如被盛黎的眼神給嚇到了,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長老說小師弟本就不屬于千流宗的弟子,而如今他也該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了?!?p> 盛黎不知道小師弟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但是小師弟到千流宗的時候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全身都是被鞭打的傷痕,怎么看都是被虐待的。
“回去?繼續(xù)回去被欺負(fù)?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說完就御劍前往長老殿,只留給盛湘如一個背影。
“各位長老,徒弟盛黎回來了。”盛黎恭敬的跪下行了禮。
高坐在大殿中央的三位長老中的中間的那位開口:“回來就好,這幾日好好休息,過幾天你要到凡間去帶一個人回來?!?p> 盛黎對宗門內(nèi)發(fā)布的帶人進(jìn)宗族的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大多數(shù)都是因?yàn)樘熨Y聰穎才會被帶到宗門內(nèi)。
而他的小師弟就是那個少數(shù),花灼從不喜歡修煉,但對于換顏術(shù)特別癡迷。
“各位長老,師弟花灼為什么會下山?!笔⒗鑶?。
三位長老互相看了幾眼后,說:“盛黎,花灼身份不簡單,是你無法干預(yù)的?!?p> 盛湘如的父親,御獸長老對盛黎很看重,是那種女婿的看中,所以也多說了幾句:“盛黎,這是花灼自己請求的,你也別擔(dān)心他,他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了?!?p> 盛黎心里確實(shí)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他是插不了手的。
這次小師弟下山恐怕是與那位閣主有關(guān),只是作為第一的他無法接觸到這個人。
閣主很危險,即便是聽他的傳說便已經(jīng)是心生懼怕。
五界之外,靈匙閣之主。
一人便抵五界之人,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