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陸黎川動了動腿,換了一個坐姿。
一個合作案而已,成敗與否影響不了他。
“那是為了……女人?”喬琦圣偏著頭假裝想了想。
陸黎川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于這個猜測,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
對于兄弟,就算不說話,但是也還是能從一些動作當(dāng)中讀懂意思。
“說話,別跟我搞沉默是金,我今晚好幾臺手術(shù),因為你的電話,我都安排給了別人,特意來陪你,總不至于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吧?”喬琦圣控訴?
他們兄弟三人里面,就數(shù)陸黎川的性格最悶騷了,有事兒從來不會主動說出來,就知道一個人在那里喝悶酒。
“女人想要什么?”陸黎川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雖然這句話并不是很大,但還是被喬琦圣給聽到了,只不過喬琦圣輕微的嘆了口氣,看著窗外說道:“欸,女人啊女人,女人心,海底針,你問我,我也不知道?!?p>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到墻上的時鐘滴答的聲音。
悶悶的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但是我知道,她想要的你給不了?!眴嚏ブ噶酥戈懤璐?,然后又指著自己:“她想要的,我也給不了?!?p> “來,喝!”像是喝酒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本來是陸黎川叫喬琦圣過來陪自己的,結(jié)果喝著喝著,這兩人的情形不知什么時候給反轉(zhuǎn)了。
陸黎川倒是成了傾聽者,喬琦圣成了傾吐者。
“女人啊,真是個奇怪的生物,你對她不好吧,她各種抱怨,說你不關(guān)心她,不愛她,你關(guān)心她,早上問早安,中午打電話,晚上去看電影,她又抱怨你太粘人,作為男人應(yīng)該以事業(yè)為重,做男人,真累!”仿佛說到了傷心處,喬琦圣猛的喝了一口酒。
陸黎川默默的喝著酒,一聲不吭。
喬琦圣看著陸黎川一句話不說,頓時有些不滿,起身坐到了陸黎川的旁邊,伸手推了陸黎川的肩膀一把:“兄弟,真累!”
說著,又要喝酒,陸黎川搶先一步從他手中搶過酒瓶子:“別喝了,喝醉了!”
兄弟三人,喬琦圣作為老大,可酒量卻是最差的,小度數(shù)的酒還能喝幾瓶,度數(shù)稍微大一點,也還能喝幾杯,可今天陸黎川心情不好,特意挑了個超高度數(shù)的,這不,自己沒放倒,把別人放倒了。
清醒之中的喬琦圣,性格就跟陸黎川一樣,清冷的不行,能一個字說完的話,絕對不會兩個字表示,能一句話表達(dá)的,絕對不會用兩句。
可現(xiàn)在喝醉酒,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突然成了一個小啰嗦,尤其現(xiàn)在還處在失戀期,自然有一肚子苦水,抱著陸黎川一直喋喋不休。
陸黎川心里也煩躁的不行,此時被喬琦圣整得更加的煩了,干脆拿著剩下的半瓶酒直接喝了起來,沒過多久,房間里斜倒睡歪的躺著兩個人。
“陸少,醒醒!”
“喬少,醒醒!”
等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