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山并不關(guān)心漢森的身體究竟怎么樣,但是至少漢森現(xiàn)在不能倒下!就算是明天就要死,他今天也必須戰(zhàn)斗到底!
漢森深吸一口氣,久久沒有吐氣!
就那樣僵持許久,漢森甚至感覺到大腦都有些眩暈他才吐出這口氣。
一剎那漢森的眼神變了,他眼睛中那絕望的恐懼消失不見,身體也不再顫抖,整個人好像突然變成了一灘平靜的池水。
他不再恐懼,他的眼神恢復(fù)之前那高昂的戰(zhàn)意!
雖然知道譚文山并沒有什么好意,但是念及多年情誼,漢森還是回頭對譚文山道:“我沒事,這場決斗,我接下了!”
說完漢森回頭鄭重地看向徐白衣,語氣堅定道:“請賜教!”
漢森神色不再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狂熱!
這是他一生都在追尋的力量!打破人體的極限,成為真正的強(qiáng)者!
他很清楚自己對上這個恐怖的神秘少女沒有絲毫勝算!
甚至可能是自己一招都接不下。
他還想到了自己可能會死,而且這種可能性極大!
但是他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接下這場挑戰(zhàn),哪怕是蚍蜉撼樹他也無怨無悔!
他從這個神秘少女身上感受到了自己一生追尋的力量,正是為了追求那強(qiáng)大的力量,他才游歷世界各地想要拜師學(xué)武,之后他一路游歷到了這個古老的東方古國。
他知道這里絕對隱藏的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強(qiáng)大力量,甚至是打敗過世界重量級拳王的他在這個國家差點被一個頭發(fā)花白體型佝僂的老人一拳打得重傷垂死!
不然有人沒有譚文山救了他然后自己答應(yīng)保護(hù)他三年的事情。
可是哪怕他動用譚家的力量依舊未能找到那個強(qiáng)大的神秘老人,這成為了他的遺憾。
三年苦尋未果,他本來已經(jīng)徹底絕望。
但是在這個少女身上,他感受到了和那個老人相同的氣息!
所以他必須要大這場架!
如果這次自己因為恐懼而放棄,他知道自己絕對會后悔一生!
看著神色鄭重,恢復(fù)如常的漢森,譚文山和賓客們都松了一口氣,既然漢森沒事,那方平這個瘋子也奈何不了他們了!
譚文山譏笑著看向方平,仿佛看待一個死人!
又看向那個要替方平出戰(zhàn)的少女,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少女居然長得如此漂亮,甚至漂亮到譚文山心中都升起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如果不是湯方雅正在忙碌著照顧譚景山,恐怕立刻就會發(fā)現(xiàn)兩眼放光恨不得當(dāng)場吞了徐白衣的丈夫。
譚文山心中突然有些憤憤不平,憑什么這個只會憑借武力逞兇的廢物居然身旁居然有這么好看的女人?
而自己身旁就只有這么個惡心的黃臉婆!哪怕自己偷偷包養(yǎng)的秘書和那幾個嬌滴滴的情婦,對比起徐白衣那簡直是云泥之別!
譚文山眼神隱晦,心中不斷思索著等好好收拾完方平這個不知好歹的小雜種和呂家,自己或許能強(qiáng)迫這個女孩兒也乖乖成為自己的情婦!
不對,到時候自己發(fā)達(dá)了還需要看身旁這個惡心的肥豬婆的臉色?直接將她休了然后光明正大將其養(yǎng)在自家別墅那豈不是更妙?
譚文山眼神熾熱,污穢的目光不斷在徐白衣身上游走。
徐白衣五感何其敏銳?她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譚文山的目光。
一看過去卻瞬間被譚文山那眼神惡心到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準(zhǔn)備先干完少爺吩咐的事情再收拾這個惡心的辣雞垃圾。
當(dāng)然也可以直接讓方平幫忙直接教訓(xùn)這個惡心的老東西。
看到徐白衣冷漠的眼神,漢森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興奮!
他激動地看著徐白衣,就是這樣!只有這樣叛逆的小野貓,才值得他調(diào)教!
他還沒有意識到,其實在他眼中只是叛逆卻對他根本沒有一絲威脅的少女,只要愿意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擰下他的腦袋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漢森!對女人稍微溫柔點,別打臉?!弊T文山興奮地對著漢森叮囑道,生怕漢森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個完美的小野貓打出什么三長兩短,到時候恐怕他就要心痛死了。
方平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譚文山剛剛的眼神他自己注意到了,他很期待等會兒徐白衣會怎么收拾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流氓。
漢森更是差點氣得轉(zhuǎn)身一拳頭砸他臉上,讓自己下手輕點?他怎么不說他滑鏟殺死一只老虎的時候順便保證不要傷到老虎的皮毛?
自己可是賭上了小命才有資格跟這個神秘少女站在一起,結(jié)果這個蠢貨居然還想著讓自己小心點別傷到對手的臉?
還好漢森一直背對著譚文山?jīng)]有看到譚文山剛剛看徐白衣的眼神,不然恐怕他就不會控制住自己想要一拳走趴下這個腦子有坑的BOSS的沖動了!
“真的要讓她擅長和那個黑人決斗嗎?”呂小琴最終還是忍不住跑到方平身邊擔(dān)憂地問道,實在是看著徐白衣那副呆萌可愛的模樣心中不忍。
特別是當(dāng)呂小琴等人看到譚文山令人作嘔的眼神不斷在徐白衣身上打量之時,真的不忍心這個女孩兒受到傷害。
“對啊對??!姐夫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如果那個黑人下手沒有輕重把那個小姐姐打出什么三長兩短,我真的會心痛死的!”竇伊走過來對著方平勸道。
“要不我們還是直接認(rèn)輸吧,而且姐夫你讓一個女孩子替你上場和那個你都打不過的黑人決斗,實在有點……”
竇伊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但是他疑惑又帶著一絲鄙夷的神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看著竇伊那對徐白衣無比緊張的模樣,冉思云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沒有開口說話。
左光薺在一旁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不屑地撇撇嘴,竇伊這種幼稚的想要讓冉思云吃醋的手段有些不屑,雖然他確實是成功了。
但是這有什么用?還不是連表白的不敢?
方平微微一笑,他看著身旁的眾人笑問道:“你們覺得徐白衣贏不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方平也不在意這些家伙的不給面子,只是對著呂小琴問道:“你覺得剛剛在漢森答應(yīng)跟衣衣決戰(zhàn)的時候衣衣有什么異樣嗎?”
呂小琴微微一愣,她回想起剛剛看著徐白衣時心中突然升起的驚恐之感,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是那種感覺確實存在。
那種感覺,呂小琴只在一種人身上見過,那就是那些窮兇極惡的死刑犯身上!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死刑犯!
呂小琴突然一個恍惚,看著徐白衣的背影,她感覺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女孩兒!
她之前一直以為這些都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經(jīng)過方平的提醒,呂小琴開始深思起來。
“是她!”
呂小琴突然驚呼一聲,震驚甚至是驚恐地看著徐白衣的背影。
她想起來了!那個夜晚!
那個呂小琴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夜晚!
面對那個猶如惡魔一般刀槍不入的男子,所有的警察都陷入了絕望,呂小琴到現(xiàn)在都感覺那段記憶如夢如幻。
一群裝備精良的警隊被一個赤手空拳的男人逼到絕路!
然后又是一個神秘少女突然出現(xiàn)輕松解決了那個男子,他們就那樣獲救撿會一條小命。
因為那時光線實在太弱,所以呂小琴沒能看清徐白衣的臉,但是現(xiàn)在看著徐白衣。
兩道身影緩緩在她腦子里合為一體,直到變成一個人!
“是她!”
呂小琴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