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無奈看著白露露狼狽逃離的背影,現(xiàn)在自己和方歆瑤身邊沒有了任何阻礙。
“emmmm,就是怕你擔(dān)心而已,而且這種事情,給你說了只能讓你白白擔(dān)心而已,所以我就沒說?!狈狡浇忉尩溃强偢杏X自己無論怎么解釋都有些蒼白。
畢竟這種事情他隱瞞下來確實有原因,但是也難免讓方歆瑤感覺自己被欺騙和疏遠(yuǎn)了。
方歆瑤看著方平不說話,方平就只能一直如坐針氈,惶恐不安地坐在哪兒。
“你看那個女演員,長得還不錯哈?!狈狡街噶酥鸽娨曋幸粋€閃亮登場的女角色,沒話找話地笑道。
“那是我最討厭的女配?!狈届К幰哺狡狡沉艘谎垭娨?,冷笑一聲冷冷道。
方平:“……”
不過還好,方歆瑤這個妹妹說到底還是善解人意的,雖然不滿哥哥一直把這么大的事情瞞著自己,最終方歆瑤還是選擇了把一腔怨氣自己吞下肚。
哥哥的身體現(xiàn)在本來就不太好,方歆瑤不愿意過多地為難哥哥。
只是方歆瑤總是心中有些擔(dān)憂,方平從始至終都不愿意透露自己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但是一個好好的人,還是那樣健壯的男人,怎么會就在這么短時間久變成這樣了呢?
方歆瑤沒有問方平這幾天都干嘛去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而且方平還說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方歆瑤沉默,不知道方平之前剛剛變成那樣的時候究竟是什么模樣。
看著方平的模樣,方歆瑤甚至都有些不敢太大聲說話,生怕哥哥就那樣垮了。
“我去廚房給咱們做點飯吧?!狈届К幤鹕頊?zhǔn)備去廚房,“家里我記得還有幾只雞,剛宰的放冰箱沒多久,我給你熬點雞湯?!?p> “我來幫你吧?!狈狡竭B忙起身,準(zhǔn)備上前幫忙,畢竟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看出方歆瑤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方平有些懊惱,早知道就等身體徹底恢復(fù)再回來了,原本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方歆瑤對自己的關(guān)心程度,平常方平只是沒好好吃飯稍微瘦一點方歆瑤都能一眼看出,何況現(xiàn)在的方平已經(jīng)瘦得都有些不成人樣。
“不用了,你等著休息就行,你的身體都成這樣了,還練什么太極,還喝酒,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p> 方歆瑤沒有回頭,只是身形頓了頓,說完便又走向廚房。
站在一旁的白露露沉默一會兒,還是默默跟上,還悄悄回頭對著方平搖搖頭,示意方平不要來。
原本徐白衣看著這一幕,也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女孩子,得去幫忙。
結(jié)果被恰好抱著小丫頭下樓來的的裴清漪一把拉住。
這一幕可謂是把裴清漪徹底嚇到了。
對于徐白衣的廚藝她有心理陰影,那真的是比毒藥還毒,如果不是自己一身精湛的修為早已能做到百毒不侵,說不定早就被徐白衣的廚藝害得一命嗚呼。
甚至裴清漪都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手法,徐白衣居然能做到把一份蛋炒飯做到那般難吃!
明明自己在一旁教導(dǎo),手法,時間,火候都沒有問題,但是自己一旦不在旁邊全程盯著,徐白衣就能把好好的食材做成一份兒可以毒死老虎的黑暗料理。
甚至哪怕自己就在一旁盯著,只要一個分神,徐白衣依舊可以把一份好好的蛋炒飯做成毒藥。
最終裴清漪妥協(xié)了,在胖揍徐白衣好幾次保證這傻徒弟不是故意的之后,裴清漪就再也沒有強(qiáng)迫過她做飯了。
甚至好幾次這女人不知道從山下哪里學(xué)來了幾道她口中所謂的美食要做給她品嘗,都被她驚恐拒絕。
徐白衣簡直就是廚房惡魔!
“你坐著就行,為師什么時候讓你做過飯?乖啦,我去就可以了?!迸崆邃魪?qiáng)行把徐白衣按在沙發(fā)上,一溜煙跟著方歆瑤和白露露鉆進(jìn)了廚房。
方平也對徐白衣的光輝戰(zhàn)績略有耳聞,笑呵呵地對著徐白衣笑道:“衣衣,你還是好好吃飯就可以了,做飯的事情交給我都比你好?!?p> 徐白衣郁悶地瞥了一眼方平,“你這個只會泡泡面的,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p> 方平燦燦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小子,男人不會做飯可是勾搭不了那些水靈的小娘子的,我當(dāng)年就是靠著一手精湛的廚藝不知道多少女俠貴婦傾心于我,想學(xué)嗎?”
楊嘆在一旁笑著拍了拍方平的肩膀道。
“水靈的小娘子?”方平將信將疑地瞥了一眼楊嘆,“老爺子,此話當(dāng)真?做飯好吃還能勾搭妹子?”
“這世界上廚師那么多,按照你這說法,那些好看的妹子豈不是都去喜歡廚師了?”
楊嘆搖搖頭,“話不能這么說,廚師就是靠做飯掙錢的,廚師做飯好吃就沒有讓那些小娘子那么驚喜了?!?p> 楊嘆笑呵呵地坐在方平身旁,把手搭在方平肩膀上笑道:“小姑娘來你家做客,你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美味的飯菜,來一頓浪漫的晚飯,人家小女孩兒頓時對你就有好感了嘛?!?p> 楊嘆侃侃而談,“當(dāng)然也不是只有廚藝好才能勾搭小姑娘,但是想不起其他技藝,廚藝是對女人適用度最廣的,幾乎所有女人都是如此?!?p> 方平無奈搖搖頭,這位老前輩看似和藹慈祥,骨子里卻是個老頑童。
真就應(yīng)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
而且這位老者,真就一開口就是老渣男了。
又渣又老的那種。
徐白衣雖然因為楊嘆這老不正經(jīng)的居然教壞少爺有些憤憤不平,但是方平就在一旁,也只能按耐住脾氣沒有發(fā)火。
“老不死的等著,看少爺不在時候老娘不胖揍你一頓!不把你打出翔來老娘跟著你姓!”
徐白衣在心中憤憤不平的怒罵的,但是也只敢在心中嘀咕。
畢竟是少爺?shù)亩魅?,少爺肯定不會允許她亂搞,而且還有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答應(yīng)自己的,該怎么當(dāng)好一個老師。
就在幾人說說笑笑時候,一個打扮清貧的男人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客廳,“少爺,屬下特來渡氣。”
“還真是掃興,你就這么不會挑時候?”徐白衣有些不耐煩地瞥了一眼來人,冷漠道。
哪位被逼無奈拼上性命和畢生修為來為方平渡氣的武修頓時滿心委屈,堂堂七尺男兒差點落淚。
“咳!衣衣,別亂說。”方平無奈瞥了一眼自己這個有些毒舌的保鏢,對著來人道:“辛苦了,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