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推諉,都想要快點遠(yuǎn)離這個讓他們感覺無比羞恥的兄弟。
不夠就在兩人糾纏之際,徐白衣已經(jīng)悄然走到看客中間。
在她看來,李篁仙和方平幾人都差不多。
“李篁仙!如果不敢打便直說,不要找這種無恥的借口!身為曹璞瑜前輩的弟子,居然在這里哭哭啼啼!真是給你們龍組丟人!”
第一溫綸惱火地怒吼道。
不過這聲怒吼,被其他人停在耳中頓時讓他們一驚。
龍組?
雖然那個什么曹璞瑜他們并沒有聽說過,但是用屁股猜也明白應(yīng)該是一個龍組的公門武修,而且肯定修為不弱,不然不可能和第一家族的人產(chǎn)生交集。
龍組之人來這里作甚?
龍組除了當(dāng)年那次武界大屠殺和平常發(fā)生武修屠殺普通人之外,便極少在武界出手,
這次青榜大比,原本來說,龍組的人也一般是不會插手的。
畢竟龍組嚴(yán)格意義來說并不算武界勢力,只能算是‘朝廷鷹犬’。
自古以來,這江湖和官府,便從來都是不對頭的。
在這些江湖好漢看來,像龍組或者六扇門這種公門武修,都是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的奴才。
龍組之人看這些武界兇徒,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法外之徒。
兩方從不對頭。
第一溫綸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同情李篁仙的眾人頓時改變了態(tài)度,雖然說不上深惡痛絕,但是也變得態(tài)度漠然。
之前那個要用好好憐惜一番李篁仙的那名邪派女修也改變了主意,當(dāng)初她的父母就是因為在一次戰(zhàn)斗中不小心誤殺了幾個普通人而被拘捕去了龍島,從此之后便再也沒有了消息。
對于龍組之人,她從無好感。
“你們兩個什么仇?。窟@家伙要這么纏著你?”方平眼看溜不掉,只能無奈地對李篁仙‘悄悄’問道。
周圍人頓時無語。
這個只有后天的家伙想要干嘛?
挑釁第一少爺?
確定不是找死嗎?
方平看了一眼周圍眾人的目光,心中無奈。
他也想要凝音成線??!
但是他就一個明勁期的小武修而已,他有什么辦法?
“當(dāng)年他父親帶著他來我家里呆了幾個月,我們也在那時候便認(rèn)識了,不過那時候他性格很拽,我就胖揍了他幾頓,然后這家伙就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小肚雞腸的家伙,好了,別說這些了,給我再來一杯酒!老子要一醉方休!”
看著武界幾乎所有頂尖的天才們都圍成一圈,看著這邊,那個調(diào)酒師頓時有些緊張,但是又不敢拒絕貴賓的要求,只能哭喪著臉繼續(xù)調(diào)酒。
方平無奈,現(xiàn)在的李篁仙狀態(tài)實在是太差了,總不能讓他現(xiàn)在勉強他和那個第一溫綸打吧?
但是現(xiàn)在他還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不然到時候青榜大比,自己回很吃虧的。
但是環(huán)顧四周,方平一看,屠文生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溜走了。
方平頓時無奈,又看看徐白衣,徐白衣直接轉(zhuǎn)過頭,不想和這群丟人的家伙產(chǎn)生任何聯(lián)系。
方平無奈,只能對第一溫綸抱拳道。
“你也看到了,李兄他今天的狀態(tài)實在有些不好,根本不適合決斗,所以決斗說的還是下次吧?”
第一溫綸嘴角勾起一絲冷漠的微笑,“呵呵,李篁仙,幾年不見,你還真是越來越回去了,居然淪落到靠著一個廢物后天武修來替你出頭,你還是干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要不你今天給我磕幾個響頭,這件事情,我們就算是過去了,如何?”
方平頓時感覺不妙,李篁仙的狀態(tài)本來就不妙,結(jié)果這么一受刺激,恐怕……
“你?放屁!”
李篁仙抬頭飲下一杯烈酒,雙眸滿是怒火,噌的一聲就直接站起身。
結(jié)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方平連忙將這家伙扶住
“謝謝兄弟!”
李篁仙豪情萬丈地拍了拍方平的肩膀大笑道。
方平臉上笑容勉強,他感覺李篁仙好像要給他惹事了。
“我兄弟!方平!秦家少主!”
轟!
一時間,人群瞬間炸開。
秦家少主這些破事兒,他們這些宗門天才簡直要被長輩們嘮叨得耳朵都快生出老繭了
什么廢物少主,還有如何荒唐無度,甚至還包括一些包養(yǎng)女明星之類不堪入耳的事情,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反面教材。
當(dāng)然特別是那件秦家少主中毒,壽命無多差點引發(fā)秦家內(nèi)亂的事情,他們也是有所耳聞。
結(jié)果不成想,今天居然遇到了真人。
還是在這種場合。
不過……
感受著方平身上的氣息,后天明勁沒錯了,據(jù)說這位是二十五歲多一點時候猜開始修煉,這種年紀(jì)才開始修煉,居然還能修煉到后天境界,看來這個男人也并非傳說中那么不堪嘛。
當(dāng)然,不管如何,這位秦家少主肯定是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少主。
這不是努不努力的問題,而是方平二十五歲才開始修煉,已經(jīng)算是廢了。
……
所有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段玉山也是好奇地看著方平,這個被他師父和自己掛鉤的男人。
他感受著方平身上的氣息,總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明明只是后天境界,居然能讓他這個先天天級武修都感覺心中警惕。
有點意思。
看來我這個劍宗首席弟子,在師父們眼中也不是那么不堪嘛。
嘿嘿!
阮月衫看了一眼自家的傻逼大師兄,不明白這家伙又在傻笑什么?
……
“哦?秦家少主?”
第一溫綸臉上升起一絲笑容,看著方平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
“你就是方平,那個被我父親當(dāng)成反面教材的秦家廢物少主?有點意思,你要替你身后的廢物出頭?”
“廢物配廢物,確實絕配?!?p> 第一溫綸說話依舊刺耳。
平常那時他高傲的性格使然,不過這次,則是他故意為之。
秦家和第一家族,近年來火藥味越來越濃。
說不定那天就要爆發(fā)大戰(zhàn),如果自己能夠狠揍一頓這個秦家的廢物少主,狠狠地出一口氣,說不定還能得些父親的賞賜。
當(dāng)然,這只是附帶的想法,第二個原因就是。
只要是秦家和第一家族的人相遇了,那就絕對不會風(fēng)平浪靜。
兩家的紛爭已經(jīng)牽扯到了年輕人們。
每次兩家的弟子見面,火拼都算是輕的了。
甚至這幾年還鬧出過幾次人命,兩家高層更是經(jīng)常發(fā)生罵戰(zhàn)。
甚至是私底下越加的事情也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