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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香噴噴的男人

前調(diào)(二十一)浮生若夢,夢若浮生

那個香噴噴的男人 習(xí)習(xí)成羽 2420 2020-08-11 18:00:00

  翌日,兩人去景點逛了一天,晚飯后回到民宿時,柳絮已經(jīng)累得不成樣子了,一番洗漱后早早便躺下休息了,飛辰倒仍是精神十足,回到浮生居,就在庭院里跟其他的游客聊起了天。

  郝俊和勇叔辦完事,送他回到住所后,便獨自回到了浮生居,一進(jìn)院子里,便看到飛辰坐在那里和其他人侃侃而談。郝俊向來是不與這里的住客打交道的,友好性的招呼都不會打一句的,可是今日,他偏想加入到這場陌生人的邂逅里,和大家聊聊,因為,他對那個人很感興趣,很想知道他和柳絮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郝俊來到民宿的服務(wù)臺,跟管家要了一些啤酒和零食,然后走到?jīng)鐾は?,不作聲響地坐在了一旁,并吩咐管家將啤酒和零食附上,“我請大家喝瓶啤酒?!薄?p>  這番操作,再加上郝俊俊朗帥氣、謙和有禮的外在,很快就收獲了在場人的好感,也包括飛辰。

  幾番閑聊后,一直在旁靜靜傾聽的郝俊終于開了口,他看向飛辰試探地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你女朋友怎么沒一起?”。

  “我女朋友?”,飛辰怔忪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郝俊說的是柳絮!也難怪,他倆同吃同住的,在外人眼里很容易就會被誤會成情侶,飛辰笑著回道:“??!她玩累了,先睡了!”。

  郝俊的眸光暗了下來,用力捏著手里的啤酒瓶。

  沒否認(rèn)?那就是了?!

  才多久,這么快就有新歡了?!

  郝俊笑意冷冷地繼續(xù)問道:“想必交往很久了吧?”。

  飛辰搖頭笑了笑,“要說久,那是真久了!”,飛辰自顧自地說著,全然沒有察覺到郝俊臉上的風(fēng)云變幻,“但不是交往,我倆可是稱兄道弟的關(guān)系,從小時候就認(rèn)識,好朋友,很多年了!”。

  “那你們住一間房,一張床,也不太好吧?”,郝俊繼續(xù)問道。

  “能嗎?哪輪到我睡床啊,我這幾天都得睡沙發(fā),要不是擔(dān)心她一個人來玩,我才不受吃這個哭呢!”,飛辰委屈巴巴地撇撇了嘴。

  這后面的話可真是好聽,聽得郝俊那顆被揪得皺巴巴的心,瞬間像吸足了水一般,立馬恢復(fù)如初了,陰郁了一天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連飛辰的那張臉都順眼了不少。

  心情好了,可他又開始自責(zé)了起來,他真是自私、厚臉皮,憑什么他可以為了某種目的跟其他女人親昵,卻不樂意她跟別的男人走近!

  這對柳絮來說,太不公平了。

  一想到這些,本來很好的情緒,瞬間又被滿滿的愧疚打回了原形。

  郝俊招呼也沒打,便起身離去,背影在那群人眼里顯得那般地落寞。

  ……

  郝俊離開后,一直到凌晨12點,庭院里的閑聊會才結(jié)束。

  飛辰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很怕弄出點聲響擾到柳絮,可是這破門偏不爭氣,推開的瞬間,嘎吱一聲,他只好硬著頭皮,又咬著牙將這破門嘎吱嘎吱地關(guān)上了。

  回過身往床上看。

  人呢?怎么沒了?再往沙發(fā)一瞧,柳絮整個人蜷在沙發(fā)上,睡得正熟。

  飛辰站在原地不由地輕輕一笑,臭丫頭,真講究!

  飛辰小心翼翼地將柳絮抱起,將她放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后,自己便在沙發(fā)上躺下睡了。

  靜謐的夜里,整個浮生居、整個香格鎮(zhèn)都在沉睡,唯有陣陣的蟲鳴和蛙聲,遙遙傳來。

  ……

  夢里。

  柳絮和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一起奔跑著,穿梭在人群和水花之間,笑容絢爛明媚,開心得像個孩子。

  水流不斷地順著發(fā)絲流下,衣服也被水打得濕噠噠的,白衣男子將她護(hù)在懷里,幫她擋了一潑又一潑的水花。柳絮躲在他溫暖的胸懷里,抬起頭時正好迎上男人的那雙笑眼星眸,堅挺的鼻梁如同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兩側(cè)狹長深陷的酒窩,丹唇外朗,微微上揚的唇角,如春花、如夏風(fēng)、如秋月,如冬雪,明亮耀眼,傾了她心中的整座城!

  男人一雙笑眼專注地凝視著柳絮,他抬起手幫整理她凌亂的發(fā)絲,撩撥得她的心頭癢癢的,下一秒,他的唇便輕輕地落了下來。

  他吻得很輕,從唇角到唇珠,輕柔緩慢,柳絮隨著他的節(jié)奏回吻著他。

  流過面頰的水珠滑到他們的唇邊,流入口內(nèi),帶來絲絲甘甜,一切都這么真實,連同心中的那份悸動也這般的真實。

  突然場景一變,男人消失了,她轉(zhuǎn)身尋找,卻發(fā)現(xiàn)自己坐上了一輛面包車,雙手手腕被繩子綁得生疼,車上還有兩個人,一名開車,一名坐在她身旁,拿著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她看到兩個人的臂膀上,都有特殊的紋身,看似是兩條顏色眼里的紅錦鯉,頭尾相接,繞成了太極的圖案。瞬間,那兩條錦鯉瞬間變成兩條火龍,徑直朝她沖來,柳絮即刻抬起手臂,本能地?fù)踉谀樓埃o緊地閉上了雙眼,這一閉便從夢中驚醒過來。

  又是同樣的夢。

  醒來時,她已是滿頭大汗,額前和鬢角的碎發(fā)已被浸濕,她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呆呆望了好久,半晌,呼吸也平緩了下來,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床上。

  想來,應(yīng)是飛辰不忍心讓她睡沙發(fā)。

  她走下床,借著窗簾縫隙透過的光線,摸到茶桌子上的茶壺,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壺的水,這才感覺像是活了過來。

  夢來得極其真實,相比夢里的甜蜜,恐懼感更加強烈,始終在心頭縈繞,揮散不去。

  柳絮擦了擦額頭和脖子上的汗珠,回頭看了一眼飛辰,他睡得正熟。

  窗外,起風(fēng)了。

  微風(fēng)吹拂著屋檐下的竹木風(fēng)鈴,竹木條互相撞擊,發(fā)出聲響,聲聲入耳,回蕩于心,毫無節(jié)奏,卻悅耳至極。

  柳絮走到窗前,半個身子探進(jìn)窗簾里,以免屋外的光線影響到飛辰?;乩壤锏臒舳剂林S色的光線,給這漆黑的夜憑添了幾分柔和之意。

  沒想到外面竟然在下雨,濛濛的雨絲,隨風(fēng)灑落,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屋檐下的那個竹木風(fēng)鈴,變幻著各種舞姿在風(fēng)雨中搖曳著,發(fā)出陣陣悅耳清脆的聲響。

  柳絮回想著方才的夢境,是不是就是她車禍前的記憶呢?可這短暫的夢境,并無什么信息是有助于案情的。

  柳絮回到床上躺了下來,聽著窗外竹風(fēng)鈴清脆的撞擊聲,困意再次襲來。

  再次睜眼,已是清晨。

  窗外鳥鳴陣陣,清脆悅耳。

  她下了床,走到窗前,輕輕地?fù)荛_窗簾,推開窗戶,只見窗外艷陽一片,湛藍(lán)的天純粹得不見一朵白云。陣陣微風(fēng)拂過,帶來雨后清新的泥土氣息和徐徐的花香,頭頂屋檐下的那個竹木風(fēng)鈴仍在清脆作響。

  柳絮轉(zhuǎn)過頭,只見飛辰仰面朝天,兩只大長腿別扭地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憨憨地睡著,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

  柳絮過去撿起被他踢掉的薄毯子,小心地蓋在了他身上,然后一番洗漱后,便下到庭院里,打算去討幾杯熱茶喝。

  庭院里,只見勇叔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身質(zhì)地極其柔軟垂滑的短袖太極服,拿著魚食盒,正在喂那兩條大錦鯉。

  敢情這衣服也都是跟那兩條錦鯉配套的,一黑一白,換著穿。

  無意間,她想起了勇叔身上的紋身,還有昨夜夢里看到的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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