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尋眉頭微擰,解釋:“你是我的人,自然不用客氣的詞語?!?p> 征愣的南笙笑著點頭。
“守護值+1,目前守護值:38?!?p> 這時臺上的拍賣師開口:“第一件,海神之淚,起拍價五百萬,每次提價不得低于十萬?!?p> 座位上的人開始舉牌子,報價。
“五百一十萬?!?p> “五百五十萬?!?p> “六百萬!”
……
郁尋將視線放在拍賣師身上,沒有立刻叫價。
“郁小姐,這件珠寶您喜歡嗎?”李總討好的笑著道。
“還好。”郁尋點頭。
李總在心里盤算著,還好就是喜歡,把這一件拍下來為剛剛的事情賠禮道歉,正好!
第二排聽到聲音的南寧海眼底劃過深色,“八百萬!”
聲音將拍賣場上的人都震懾住,八百萬已經(jīng)超過了這件珠寶本身的價值,再叫下去完全沒意義。
許多人也跟著放下了手中的牌子。
南寧海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郁尋,“有本事提價啊!”
李總氣的想要破口大罵,這個南寧海就是故意的!
郁尋制止了李總的動作,舉起牌子,“一千萬?!?p> 她撇過腦袋睨了南寧海一眼,“我不缺錢?!?p> “南笙,拍下來,給你玩?!?p> “我,我,這太貴重了?!蹦象暇狡鹊臄[手拒絕。
郁尋揉了揉南笙的腦袋,“我的就是你的。”
羨煞旁人。
拍賣人艱難的咽下狗糧,“這位小姐出價一千萬,還有誰要提價嗎?”
“一千一百萬!”南寧海咬牙切齒道。
“這位先生出價一千一百萬!”拍賣師眼睛一亮。
“兩千萬。”郁尋把玩著南笙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漫不經(jīng)心道。
拍賣師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他又有很多小錢錢進賬了!
南寧海握著的拳頭緊了緊,“算你狠!”
郁尋點頭,“謝謝夸獎?!?p> 被噎住的南寧海撇過腦袋,瑪?shù)?,智障?p> 南笙“撲哧”笑出聲,兩個小酒窩格外的可愛。
“送給你?!庇魧の站o南笙的手。
“謝,謝謝。”害羞的南笙眼神閃躲。
臺上的拍賣師感嘆,年輕真好!
“兩千萬,恭喜這位小姐拍下了海神之淚?!?p> “第二件拍賣品是來自地下的弗朗伊鉆石?!?p> “弗朗伊鉆石,乃是天然的礦物形成,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打磨,它保持了最原始的狀態(tài),以及極高的透明度,品質(zhì)非常的高?!?p> “……”
接下來的拍賣,凡是南寧海叫價的,郁尋緊隨其后,直接把價格提高到一個不可能的地步。
其他參加拍賣的人已經(jīng)放棄了,這他媽怎么玩!怎么玩!
李總跟著抹了把汗,偷偷查了一下自己帶過來的銀行卡中的余額,痛哭流涕,大出血??!
“郁小姐,你,你能不能少拍一點兒?”
郁尋眉頭微擰,“怎么了?”
“我付不起??!”李總擠了擠兩滴鱷魚淚。
“哦,我付?!庇魧まD(zhuǎn)過腦袋看向拍賣師。
“郁小姐,你付??!”李總眼睛一亮,“郁小姐,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舉牌子,報價!”
嘿嘿,只要不是他付錢就行。
郁尋將牌子交給李總,“南寧??瓷系?,都要。”
“還有南笙?!?p> “好的,郁小姐,南先生?!崩羁偯雷套痰牡戎馁u師宣布下一件拍賣品。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一些女人那么喜歡花錢了!太爽了!
尤其還不是自己的錢!
南笙扯了扯郁尋的衣服,為難道:“那些太貴了,我,我不用?!?p> “嗯,給你玩?!庇魧c頭。
“好,好叭?!蔽哪象系拖铝诵∧X袋,眼底卻洋溢著淡淡的歡喜。
他喜歡這樣被她寵著的感覺。
“守護值+5,目前守護值:43?!?p> 郁尋低笑一聲,捏了捏南笙的手。
“怎么還委屈上了?”
“你不聽我的?!蹦象衔闹肛?zé)。
郁尋認真的道:“我想把最好的都給你。”
卡殼的南笙心底泛甜,白嫩的臉上升起淡淡的緋色。
他們身后的南寧海低罵一聲:“狗男女!”
郁尋耳朵微動,眸色變冷。
等到拍賣會結(jié)束,郁尋和南笙結(jié)賬后,讓李總帶著那些拍賣品上了車。
車廂里。
“走吧,回小別墅?!庇魧し畔率謾C,吩咐李總。
“好的,郁小姐?!崩羁倖榆囎印?p> “郁尋,你在玩什么?。俊蹦象虾闷娴南胍纯词謾C上的東西。
郁尋動作迅速的將手機藏了起來,“沒什么?!?p> “哦?!蹦象系痛怪佳邸?p> “守護值-3,目前守護值:40。”
郁尋眉頭微擰,“回家告訴你。”
“真的嗎?”南笙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著郁尋。
“真的?!?p> “你真好。”
郁尋輕笑,還是沒有放下戒備啊。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在公路上行駛。
另一邊推著輪椅坐上車的南寧海面色陰沉,本來想借著這個機會拿下標王,和上面牽扯出關(guān)系,結(jié)果全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南總,我送你回家吧。”秘書坐在駕駛座上,小心翼翼的詢問。
南寧海呼出一口濁氣,閉目養(yǎng)神,“回吧?!?p> 慈善拍賣會的會場是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而南寧海的別墅在郊區(qū)。
從市中心到郊區(qū)不得不經(jīng)過A市的外環(huán)。
秘書在很遠的地方就看到路上攔著一群人,沒有一點兒行駛的地方,不得不停下車。
“南總,前面好像是出交通事故了,我們需要等一會兒?!?p> “讓前面的人趕緊讓出一條路!”南寧海煩躁的說。
“好的,南總,我下車去協(xié)商?!泵貢Ь吹恼f道,推開門,下車。
前面的一群人統(tǒng)一的穿著黑色的西裝,看著很有秩序的樣子,氣勢上極強。
“幾位先生,請問你們可以讓一下路嗎?我們總裁急著回家,勞煩了?!泵貢晕⑻峒啊翱偛谩?,言外之意,車里有大人物,別擋路。
幾個男人相視一眼,其中為首的男人道:“你們老板是不是南寧海?”
秘書眸色一變,這是來者不善?
“不,不是,我們總裁不是南寧海?!?p> 為首的男人嗤笑一聲,“這條路我們看過了,除了南寧海那個狗東西會經(jīng)過,沒有哪個人會在這個時間經(jīng)過。”
“你識眼色的能力不錯啊,連車里的人不是南寧海這種話都說了,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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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臨與淵
今天看到一位學(xué)長說的話,感覺也挺感慨的。 他說你寫的每本書都要負責(zé),因為總有一些人在默默的看你的書。 筆下的人物在你寫出他們的名字時,就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生命,身為作者可以賦予他們各種各樣的人生,但是一定要讓他們完整。 未來路漫長,來日或可期。 郁尋×柳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