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清明上河圖
這幅畫中心是由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組成。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xì)細(xì)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yè)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cè)有一些攤販和許多游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游客憑著橋側(cè)的欄桿,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只。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dān)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大橋南面和大街相連。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dāng)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城市景色的。
看完整幅畫,王寧一愣,這不正是我大華夏的名畫清明上河圖嗎,怎么在這里出現(xiàn)了。大家都圍過來看花。
“老張呀,這難度是不是有些大?”白老問道。
“年起人嗎,多挑戰(zhàn)挑戰(zhàn),說不定就能出現(xiàn)奇跡呢?”張四江笑著說道。
還沒過了一會,張龍便已經(jīng)作答完畢,但王寧卻皺著眉頭,他都不是不會,而是在他記憶中,關(guān)于清明上河圖的提詩太多了,不知道選哪一首。
“老張呀,看來你孫子的文學(xué)才華不小呀,那么難的畫,你我都不可能頃刻之間完成做詩呀?!?p> 張四江聽出了白青天的軒外之音,大意就是說他為他孫子作弊,但這里人多他為了給自己留臉就沒說出來。
而張四江只好尷尬的笑了笑,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張龍了,其實這幅畫是他讓張三海挑的,這幅畫的做詩他曾經(jīng)教導(dǎo)過張龍,只要張龍等下時間,然后將他做出來詩寫出來就可以了,但沒想到這個臭小子根本沒有等時間。
“你托住,我去給你找援兵。”上官婉悄悄地給王寧說。
王寧一愣,他只是沒有想好到底選那首詩,又不是不會,找什么援兵。但上官婉已經(jīng)離開。
十分鐘過去了。
“哈哈,等著想我下跪吧?!睆堼堃娡鯇庍€沒做出畫,已經(jīng)非常囂張了,似乎忘記了這里還有張老和白老。
白老直接哼了一聲,示意不要打擾別人答題。
又過了十分鐘,王寧終于選好了詩,兩老也開始評判高低。
眾人走到張龍身邊,翻來張龍的答案。
阡陌縱橫漫野桑,船只擁擠水中央。
貨足倉滿船家笑,逆水行舟苦力忙。
逆水行舟汴水央,纖夫奮力號聲昂。
汗流浹背千斛重,老小身家一肩扛。
戲簾招客晃西窗,臺上青衣演正腔。
戲若人生人演戲,江流歲月歲留江。
看完詩作,白老先笑了起來,然后說道
“不錯,不錯,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這作詩水平已經(jīng)快要跟你爺爺相提并論了,而且用時還那么短?!?p> 聽見白老的鼓勵,張龍?zhí)貏e興奮,只是作為少年的他,那里能提出白老的軒外之音。而著時張老已經(jīng)羞愧不已了,他真想一掌打死這個孫子。
“我們看一下王寧做的時吧?!睆埨馅s緊說道。
眾人又來到王寧面前,翻開王寧的答案。
遠(yuǎn)帆靜泊聽溪唱,晨陽初露染山崗。
京郊車馬碾新綠,踏青歸來撫心傷。
看到王寧的答案兩老已經(jīng)陷入了沉思,但張龍卻高興的跳了起來。
“什么狗屁詩,才四句,什么可能將這幅畫描寫出來,哈哈哈,我贏了,快給爺爺下跪?!?p> 在看到兩老沉思后,張龍已經(jīng)得意忘形了,他認(rèn)為自己一定能贏。
張三海直接上去就是一耳光,他今天人丟大了,平時他可以縱容兒子在外面囂張跋扈,但是現(xiàn)在是在白老和張老面前,還這么囂張。
“安靜點,不然就將你逐出家門?!睆埲:浅獾馈?p> 第一次見父親這么嚴(yán)肅,張龍直接嚇住了,趕緊站在邊上一動不動。
風(fēng)月亭陷入了許久的沉默,兩老不說話,誰也不敢說什么。
“看來是王寧贏了?!弊罱K,還是白老率先開了口。
張四江什么都沒有,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但在他內(nèi)心已經(jīng)無比的震撼了,在初讀王寧的詩時,給他的感覺就是狗屁不是,但是仔細(xì)想想,突然又覺得又有些東西,但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倒不是因為這首詩太差,而是因為這首詩太好了,完全的碾壓了自己的詩,用極短的句子幾乎就描述了整幅畫,而著僅僅竟然出自王寧這位大概二十多歲的少年只手,他不得不震驚呀。
同樣,白老內(nèi)心也十分震驚,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了將王寧收為關(guān)門弟子的想法了。
“老張呀,我不用比了,再比下去也沒意義?!?p> “再比一場,你出題?!?p> 張四江想了又想,他真的不相信王寧的年紀(jì)竟然能做出這么好的詩,所以他認(rèn)定王寧只是幸運才能做出這樣的好詩。所以他讓白老再出一道題。
白青山能猜出老友的想法,他也就的王寧能做出這么好的詩真的不可思議,但他更知道,這種詩是不可能偶然做出來的,但老友已經(jīng)要求了,自己不妨出一道,讓他們再作一下。
隨機,白老從袖口掏出了一副非常短小的畫卷,打來擺在桌上。
因為畫卷小,所以畫的內(nèi)容也比較少,這幅畫只畫了在一個烈陽高照的日子里,一位頭戴草帽身披蓑衣的人正在牽這一頭牛正在耕地。非常簡單,而且沒有上任何的顏色,應(yīng)該是副白描。
“這幅畫的難度也大了吧。”張老看后張口說道。
別看這幅畫的畫面簡簡單單,但其實在作詩這方面,越簡單的畫作詩越難,因為畫簡單,你別不能用長篇去描述畫里的內(nèi)容,而只能挖掘畫里面隱藏的內(nèi)容或者聯(lián)系顯示,所以這次白老拿出來的畫不可謂是不難。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這幅畫我可是用了一個月時間才寫出稱心的詩來。”
公主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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