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姈姈兩條纖維的大長腿,緊緊夾住躍羽健美的腰上,雙手摟住脖子,緊閉雙眼。
躍羽僵直在原地,怒得像火山爆發(fā),雙手垂直握緊,他發(fā)誓要弄死狐姈姈。
如此看過去顯得很是曖昧,僵持一會后狐姈姈感覺到有殺氣,才急忙松開躍羽:“對不起?。∫姷嚼鲜笄榫w有點波動,下次還有這種情況請你離我遠(yuǎn)點?!?p> “如有下次本王會砍掉你的雙手雙腳,如果不想被廢,最好別趁機占本王的便宜。”躍羽怒得揮袖而去。
狐姈姈無語的愣在原地:“承認(rèn)你長的帥,但別以為所以人都喜歡往你身上粘,太自戀了。”
狐姈姈開始在閣樓里探頭探腦的看,然后靈機一動,用力吸了聲口哨,蜂王低落的飛進來:“叫我有何事?”
“你趕緊命令那些馬蜂查看一下,這里還有沒有老鼠,如果有的話讓它們亮出武器把老鼠趕走?!?p> “好吧!”
蜂王口哨響起后,果然有一群馬蜂飛進來,然后在閣樓的每個角落趕老鼠。
狐姈姈站在桌子上看著四處逃串的老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皮發(fā)麻得頭發(fā)差點豎起來。
蜂王鄙視的看著狐姈姈:“如此鼠輩竟然把你怕成這樣?”
“誰說我怕,只是覺得它們很恐怖而已,要是不小心被咬一口,得了鼠疫怎么辦?”狐姈姈站直身體,反駁的說道。
蜂王后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你還不趕緊做事嗎?在我主人回來之前必須把這里打掃干凈?!?p> “好了,我掃還不得嗎?”狐姈姈從桌子上下來,撿起掃把慢悠悠的掃著。
蜂王后跟著過來:“你可以如此慢,不過夜幕降臨時想在老學(xué)院找吃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p> 聽著蜂王后的口氣,狐姈姈早就猜到會如此,躍羽就是故意斷了她的糧。
蜂王后走后,蜂王飛了過來:“這回我也幫不了你了,趕緊掃吧!”
狐姈姈沉默下來,優(yōu)雅的拿出絲巾把臉遮起來,只漏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從第九層向下掃,因為第十層躍羽經(jīng)常住,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再打掃。
掃下來到第一層時,躍羽正好回來,緊皺眉頭的看向狐姈姈:“掃個地都不會,給本王從新掃?!?p> “三王爺,你眼瞎嗎?我現(xiàn)在不但掃了,而且還用水來擦了,故意找茬也不用如此吧!”狐姈姈倔強的說道。
“第十層你掃了嗎?如果第十層沒掃,下面這些就等于沒掃。”
狐姈姈放下手中的掃把,緩緩解下臉上的絲巾:“三王爺,常言道一生二,要是沒有一層哪來的十層,你說十層沒掃下面的九層就等于沒掃,那相對而言,掃了第一層就等于掃了上面的九層?!?p> “你這是在考驗本王的智商,還是在考驗本王的底線?!避S羽步步逼近的質(zhì)問道。
“王爺,你的智商無人能比,你的底線無人能越,但你在不用一層的情況下建出第十層,我賭一生來掃老學(xué)院?!焙鼕枈栒f完后轉(zhuǎn)身離開。
躍羽氣得無法發(fā)飆,因為他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無論把閣樓建在哪,缺了一確實無法到十,因為一可以少十,但十卻不可以缺一。
狐姈姈來到滿是灰塵的學(xué)院門口,想起剛才躍羽憋屈的表情,就不禁的樂起來。
躍羽站在閣樓的窗前盯著狐姈姈,對蜂后說道:“給本王盯著她?!?p> 蜂王后嗡嗡兩下后飛出窗去,狐姈姈走哪它也悄悄跟到哪。
“蜂王后,你就別在跟蹤我了,回去跟你那冷面的主人說,我不像他那么奸詐。”
蜂王后就是不理狐姈姈,形影不離的跟著。
白鋒這邊,他知道狐姈姈一日未吃東西,手里緊緊抓著烤好的烤雞,但又不敢前去。
因為顧顏顏說要是白鋒再來老學(xué)院,她就會找狐姈姈麻煩。
白鋒不是怕顧顏顏,而是怕狐姈姈受到傷害,因此才停下腳步,然后來到主院把烤雞放躍羽面前:“是你把顧顏顏招來的,所以你看著辦吧!”
躍羽看著包好的烤雞,緊皺眉頭的抬頭,盯著白鋒好久后說道:“那女人有什么好,直得你如此,既然對顏顏不在乎?”
“你說呢!十年去尋一個人,應(yīng)該比我更懂得那種心情吧!郡主雖然很完美,但我就是喜歡姈姈,她在我眼里才是最完美的?!?p> 躍羽站起來,無奈抓起桌上的烤雞:“下不為例?!?p> 白鋒看著躍羽的背影笑道:“下次我會讓你破例的。”
“想都別想了?!卑卒h沒想到躍羽會返回來,并且還恰巧聽到這句話,尷尬的走出門去。
在老學(xué)院內(nèi),狐姈姈一個人寂靜的坐在火堆旁,烤著小得可憐的番薯,抬頭看著夜空,星星像眼睛般對她眨眼睛。
躍羽出現(xiàn)在身后把手里的烤雞扔了過去,狐姈姈反應(yīng)過來,動作靈敏的轉(zhuǎn)身接住烤雞。
狐姈姈原本想破口大罵,但聞到烤雞的香味后,說道:“沒想到你既然良心發(fā)現(xiàn)給我?guī)Э倦u,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救。”
“你可別誤會,這是白鋒求本王帶過來的,不然你餓死了都與本王無關(guān)?!?p> “原來你還真的沒救,真不知道以后是哪個不幸的女子,會與你孤獨終老了?!?p> “放心,絕對不會是你?!避S羽怒斥的說道,轉(zhuǎn)身時還不忘給狐姈姈一個冰冷的眼神。
狐姈姈忽視掉躍羽的眼神,狼吞虎咽的撕咬著,吃完后走進閣樓。
來到第十層推開門進去時,對上躍羽那冰冷的眼神。
“給本王滾出去?!避S羽冷冷的警告道。
“三王爺,再沒心沒肺之人,最起碼也有肝吧!外面黑不溜秋的我怎么出去呀!”狐姈姈把兩個凳子合在一起坐了上去,雙腳放在另一個凳子上舒服的閉上眼睛。
躍羽站了起來,走過去陰險的打量狐姈姈:“孤男寡女獨處,本王不敢保證不會發(fā)生什么。”
狐姈姈睜開眼睛站起來,主動貼近躍羽,近的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三王爺,其實我兩也算是夫妻,要是真的發(fā)生點什么,那也是合情合理,你說是不是?”
躍羽看到狐姈姈妖嬈的笑容,和主動貼上來的動作,厭惡的推開:“你既然如此浪蕩,與那些青樓女子有何區(qū)別?!?p> “我們不浪蕩怎么能取悅你們男人的心呢!難道這不是你們男人最想要的嗎?”狐姈姈又黏上去,手還不停的在躍羽胸堂來回?fù)釀潱卸嘁幘陀卸嘁帯?p> 躍羽忍無可忍的再次推開狐姈姈:“滾……你果然真是惡心至極?!?p> “你情我愿的怎么叫惡心呢?”狐姈姈就是故意氣躍羽。
果然,躍羽怒得轉(zhuǎn)身躍出窗外。
狐姈姈看到躍羽被氣走后,嘴角邪笑起來:“想用這招嚇唬我,你還嫩了點?!?p> 偌大的老學(xué)院內(nèi)就狐姈姈一個人在閣樓里,蜂王從窗口飛進來,發(fā)出笑聲:“剛才你們在干什么?”
狐姈姈走到軟榻旁趟下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不管干了什么,今夜這里就屬于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