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夭兒啊,你能不能給爹有點出息,你是女兒家,怎么能成天……成天……”一身華服的中年男子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似是說到難以啟齒的地方,只好拍了一下桌子嘆口氣:“唉!”
“哎呀,爹~不就是調(diào)戲了幾個美人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夭兒只是如同尋常男子一般呀,見到美色把持不住而已?!惫蛟诘厣系呐訚M臉無辜地看著陶鎮(zhèn)寧,就好像在說一個十分正常不過的事實。
“你!”陶鎮(zhèn)寧顯然是被氣到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站起來說道:“陶夭夭,你是個女兒家,男子能做的事情你就是做不得,何況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路人這種事情連男子都做不得!”
“爹~你這是封建思想要不得!何況夭兒也沒……”陶夭夭不服氣地反駁。
“你給我閉嘴,今天就在這跪著好好反省?!闭f罷便一甩袖子要走出堂屋,經(jīng)過陶夭夭身旁時被她抓住了袖子只好停下。
“爹爹莫氣,爹爹莫氣,夭兒知錯了,夭兒不敢了?!碧肇藏怖约业男渥尤鰦桑脻h不吃眼前虧,雖說她已經(jīng)事先在膝蓋上墊了棉花,可真跪上一天可不是開玩笑的。
“唉,罷了罷了,起來吧。”陶老爺心軟,自小就疼女兒,不然也不會明知陶夭夭死性難改還放她一馬了,“自你母親去世之后我也沒有再續(xù)弦,不想家中沒個婦人你竟是成了這般假小子的脾性?!?p> 陶夭夭站起后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爹爹,頭靠在陶老爺?shù)氖直凵瞎室忄恋?“我就知道爹爹對我最好了?!?p> 然后悄悄對著門口的小蕊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