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
蕭琰挑眉,沒有糾正她的稱呼,倒也覺得這稱呼還是可以的。
點點頭。
“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蕭琰問道。
“蕭公子既然能出現(xiàn)在這,想必是沒有錯過昨天的事吧?”
白嘉禾笑笑的看著蕭琰,蕭琰摸摸鼻頭,應(yīng)聲回答沒有。
昨天的事多多少少幾人都看出了貓膩之處,白嘉禾沖這那天應(yīng)母對她說的那番話,她就應(yīng)該去湊湊熱鬧。
這個湊熱鬧可不是那么好湊的。
“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蕭琰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雖然人不算很多,但難免混有有心之人。
白嘉禾微微點頭,同意蕭琰的說話,這大街上,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
“走吧,前面有個地方可以很好的談話。”
白嘉禾沒有問蕭琰這個常住在京都的太子是如何得知這里會有這么一個地方。
前面百米的確有家店。
從外面看這只是一家普通的茶館,可他們一進去白嘉禾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
里面的談不上奢華,但卻有著淡淡的風雅之氣。
四面竹樹環(huán)繞,四處兼有隔開之地,竹樹旁有一條人工挖成的小溪,竹樹內(nèi)是一張石桌四張石凳。上擺著茶具。
這個季節(jié)一般蚊子比較多,但店家很貼心點上了艾草香薰來熏死蚊子,香薰里面還加了些其他香料,讓人聞起來沒有太過于刺鼻。
竹樹之下煙霧繚繞,營造了一種似仙境般的感覺。
“這等好地方,為何那么少人?”
蕭琰輕笑一聲,這里可不是什么便宜的好地方。
“這里的物價可不便宜啊白宮主~”
白嘉禾突然感覺錢包一涼,下意識的抱緊錢袋子,一臉警惕看著蕭琰。
白嘉禾這個動作不僅逗笑了蕭琰,就連馮煜也忍俊不禁。
這白宮主著實可愛??!
真是可惜了!
“孤既然帶你來了,自然不會讓你付錢?!?p> 白嘉禾放下心來。
等四人入座之后,茶館的下人就給他們將蕭琰點上的東西都端了上來。
既然是家茶館,那自然是少不了好茶。
蕭琰點了一壺這里上好的茶,念于白嘉禾還是個小姑娘,估計會愛吃這些點心,多多少少也點了好幾樣。
“對于昨天之事,白宮主如何看?”
白嘉禾別扭的說:“你還是叫我白嘉禾吧,聽你一個太…嗯叫我宮主的,我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p> “好,白姑娘?!?p> 蕭琰用白嘉禾的話回給她。
“我們曾在那李麟家住過一晚?!鄙n龍說。
“對,從表面上看,那李家除了和唐聯(lián)關(guān)系好之外,其他看起來并沒有什么。
但是,這李家居然好客得將兩個陌生人帶回家,這一點就很可疑。”
白嘉禾畢竟是朝外之人,并不太清楚這些事里面的骯臟,蕭琰也不求她會有什么探案的能力。
但白嘉禾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緊接著蒼龍也說:“這李麟似乎對徐媛媛很好,但徐媛媛并不接受?!?p> 蕭琰抿了一口微微被他吹涼的茶,看著一旁低頭吃這點心白嘉禾,微微勾著嘴角,嗯真像個偷吃的小倉鼠。
“唐聯(lián)來這當知縣已經(jīng)有十年了,和李家的聯(lián)系也是近幾年的事。而之前,李家卻是一貧如洗的窮戶。相反,那個應(yīng)家是甜水村乃至這個郡縣出了名的有錢人家?!?p> “殿下這個意思是?”
“如今是先要找出應(yīng)學(xué)的尸身,再行判定?!?p> 眾人疑惑的看著蕭琰。
片刻之后馮煜問:“可是殿下,我們又該從何找起?”
這下蕭琰看向了白嘉禾,笑意都從眼睛里溢出來了。
“這就要看白姑娘了。”
“我并不知道他們會藏去哪里,但我能保證的是,前天晚上李家人有出去過。”
蒼龍目瞪口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宮主、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在徐家嗎?”
白嘉禾扯了扯嘴角,一巴掌拍在蒼龍的肩上,不好意思的看著蕭琰馮煜兩人:“不好意思啊,我家孩子腦子不太好使,見諒見諒!”
那天晚上,白嘉禾當然是在徐家睡下,但白嘉禾耳力卻是真的好,李家又和徐家挨得極進,李家那邊有動作白嘉禾當然聽得見。
這一點,還是蕭琰在晨瀾宮上發(fā)現(xiàn)的,雖然接觸不多。
蕭琰看著面前的點心被吃得也差不多了,便讓人撤了下去,順便讓人給他帶了一張這附近的地圖。
下人很快就拿上來了。
蕭琰將地圖整齊的鋪在石桌上,指著一個地方。
“這里,就是甜水村,甜水村成年種植西瓜和谷物,這里一片都是田地?!?p> 蕭琰對指著的那一片空地說著,接著蕭琰又指著離甜水村最近的一座山。
“這里,是離甜水村最近的山,而偏偏,這山下有唐聯(lián)的地契,名下有一座宅子。但這之前是屬于應(yīng)家的?!?p> “你是說,應(yīng)學(xué)很可能就被藏匿在這座山上?”
“沒錯,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這山上曾經(jīng)是種植玫瑰花等花卉做香料的。”
香料?
花香?
白嘉禾有些恍然,像是有什么謎團要沖破了一樣。
對,那天唐聯(lián)身上的味道就是花香!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馮煜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是白嘉禾的臉色卻白了白,明顯這個時候不想去。
蕭琰關(guān)心道:“你沒事吧?”
白嘉禾就是突然想到在徐家遇上的事,覺得心里不舒服。
“等下午再去吧。”
白嘉禾提到。
“好,那就下午再去,馮煜,你先去買些工具帶上?!?p> 另一邊縣丞很快得到衙役傳回來的消息。
說是應(yīng)母昨天回到家中之后差一點被人下毒,好在昨天應(yīng)母昨夜回去之后一直不肯吃白嘉禾給應(yīng)許的藥,一直瘋瘋癲癲這才逃過了一劫。
縣丞拿筆的手微微緊握,心中再怎么不悅,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這個知縣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這些年一步步吞掉應(yīng)氏的家產(chǎn)之外,還要將應(yīng)氏的人殺光嗎?!
縣丞越想現(xiàn)在越是氣憤,呼吸也是急促起來。
“來人,把這些年有關(guān)應(yīng)家的卷宗給我拿來!”
這衙門內(nèi)不僅僅是有知縣的人,也有縣丞的人。
這不,來的就是縣丞的自己人。

黎書宴
嘿,就是有點突然,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