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都在等著蕭景空的決定。
“怎么不說話了?連應(yīng)戰(zhàn)的骨氣都沒有嗎?”見蕭景空久久不曾說話,齊故還以為是他怕了,因此心里更是瞧不上他。
“若是你怕了,只需要當(dāng)眾……”
“我接受了。”齊故一句話尚未說完,蕭景空打斷了他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齊故懷疑的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蕭景空,“你說什么?”
蕭景空淡淡了看了眼四周,“我說,我接受你的戰(zhàn)書?!?p> 周圍這些人都在這里干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不過是想看他的笑話罷了。至于齊故,不過是想給人出頭而已。
“好!”齊故將手中的扇子收起來,手中靈氣乍現(xiàn),兩指并攏,用靈氣凌空寫下戰(zhàn)書二字,扔向蕭景空。
蕭景空伸手接住,卻是被齊故的靈氣逼退了幾步,正好停在門口。
“看你這樣連戰(zhàn)書都接不住,還真是辱沒了百家學(xué)院的聲明。不若如此好了,此次擂臺賽,輸?shù)囊环?,便主動退出百家學(xué)院。”
齊故此言一出,四周瞬間議論紛紛,都明白這是齊故故意在難為蕭景空,憑蕭景空的修為,此次必敗。
這是下定了決心要將蕭景空趕出學(xué)院了。
蕭景空垂眸看著手中的手中的戰(zhàn)書,而后靈氣一閃,手指緊縮握拳,將戰(zhàn)書粉碎。
“好,就如此辦吧。”
“不可!”
蕭景空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了蕭御景的聲音,眾人回頭看過去,只見蕭景空帶著簡恒和牧嶼走了過來。
“殿下!”齊故雙手抬起來,正要行禮,蕭御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呀,玩鬧要有個限度,豈能將學(xué)院之事作為賭資?”
蕭御景面色難看,齊故也是心中一滯,微微低頭,但是并不承認自己錯了。
蕭景空不過是平淡的看著兩人,并未對蕭御景的出現(xiàn)又什么異樣。
蕭御景說完了齊故,這才走到蕭御景的面前,“兄長,齊故只是和您開了一個玩笑,還請不要放在心上,這擂臺切磋的事情,還是就此作罷吧?!?p> “殿下!”身后,齊故急切的喚了一聲,蕭御景頭也不回,伸手打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齊故,我與兄長感情甚篤,你與我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就算你不喜歡兄長,也還要顧及我的存在。若還是兄弟,就將這戰(zhàn)書收回?!?p> 齊故癟了癟嘴,“收不回了?!?p> “齊故!”蕭御景以為是齊故不愿意,重重的叫了一聲。
齊故委屈的看了眼蕭御景,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蕭景空,“殿下,這不能怪我,戰(zhàn)書剛才已經(jīng)被蕭景空毀了。契約已成,改不了了?!?p> “什么?”蕭御景驚訝的看向蕭景空。
“兄長,你怎么這么沖動?你可知……”
“我知?!笔捑翱战酉铝耸捰暗脑?,“我知我和他之間的修為差距,但是接戰(zhàn)書是我的事情,不管輸贏,也都是我自己來承擔(dān)。還是不牢二王子費心了?!?p> “兄長,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和我這般生疏?”蕭御景嗔怪的看著蕭景空,非常不贊同他的話。
“二王子乃是天之驕子,豈能是我這等資質(zhì)平庸之人能夠稱兄道弟的。多謝二王子美意。時辰不早了,我還得去給老師交任務(wù),就不多留了?!笔捑翱掌降恼f完,抱著手中的書走了。
有蕭御景在,現(xiàn)在沒有人在敢攔著他的路。